“嗯？”盛晴雪诧异地看向宫北棠，仿佛一下子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难道他是要夹娃娃给她？
她正出神，他已经往娃娃机里面塞了好几枚硬币。
“没喜欢的？”他又问了一次。
“不是……”这次她确定自己听清了，“都行……”她说。
都行是什么鬼？
宫北棠挑了挑眉，随手摁下夹娃娃机的按键，夹到娃娃的抓手瞬间又像是失去了力道，一下子掉了下来。
这感觉就像是明明近在咫尺的礼物，转眼就飞了一样。
宫北棠又抓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失败。
“其实……”盛晴雪说道：“都不是很喜欢。”
宫北棠的动作微顿。
她继续说道：“你看，夹娃娃机里面的娃娃都不好看，随便去外面买一个都不用花这么多钱，都能买到更漂亮的。”
“你觉得我夹不到？”
宫北棠有些固执地重新夹。
“我……只是……真的……这样觉得。”盛晴雪咬唇。
宫北棠又一次失败，再次将硬币一枚一枚塞进去，“那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夹吗？”
“为什么？”
“因为隔着玻璃看似唾手可得，实则遥不可及即使很努力也未必得到的东西，总是更能激起人的好胜心。”宫北棠说道，“因为隔着玻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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