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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螭游啊游啊游啊游,大约游了有小半个时辰,突然,湖底深处发出了一道道金光。那道道金光直透湖面,洒了蛟螭满头满脸。蛟螭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一是那该死的金光刺的,二也是那金光刺的,不过不是该死的,而是该喜得。
蛟螭二话不说,奋力往湖底窜去。极速的身影刺破水流,直扎湖底。
蛟螭越向深处潜,越感到金光炽烈,眼泪一直不停歇地往下流,并且愈加决堤汹涌。蛟螭心中那个乐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金莲台,本元帅来也。
金莲台好似也听到了蛟螭大元帅心底深处热情的呼唤,决定报之以爱怜的回应。于是,我们的蛟螭大元帅,华丽丽地被金莲台护法罡罩远远的击飞了出去,冲破层层水幕,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我爱你爱的那么深沉,你却视我如敝履,我最最可爱的金莲台,我找你找的那么辛苦,我是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放弃的。
重新振作起来的蛟螭,运转全部灵力,再次义无反顾向金莲台扑去。那势头,那眼神,怎一个诀绝了得。
往下潜了约有四百丈的距离,远远可以看见庞然大物墨痕囚禁自己的洞窟,一层巨大的金色光罩,将湛蓝的湖水切割成了两半。一半在罩外,一半在罩内。蛟螭正游在罩外的一半湖水里,望眼欲穿那层金色的罩子,万分想念在罩中山洞中生活的场景。
蛟螭懊悔地乱扯着头发,早知道就不那么着急寻找自由了,再在洞里待个把时辰,陪一陪受伤严重的墨痕说说话也是好的。现在可好,进不去了。这他妈该死的罩子。
罩子很大,金色的光芒覆盖了整片水域,蛟螭于罩子前,根本看不到边际。可是罩子很薄,至少看起来很薄,于是,蛟螭试了两回,仅仅两回。
第一回,蛟螭的右手骨折。第二次,蛟螭的已骨折的右手连同右臂粉碎性骨折。吃了两堑才长一智的蛟螭,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无奈而又焦急的游在罩子外的湖水里,一会儿从东游向西,一会儿从南游向北。矫健的身姿越游越快,刹是好看。
但虽然作者我觉得挺好看的,总有人觉得不好看。于是乎……
“你能不能不要再游来游去了?”路珊突然现出身形。蛟螭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的?
路珊望着慌慌张张的蛟螭,不屑的撇了撇嘴。还大荒兽族的大元帅呢,根本比不上我们魔族一丝半点。
“你能打破这个罩子?”蛟螭激动的看着路珊,满眼的惊喜。路珊可是天玄境的大高手,还曾经干掉了囚禁他一年的墨痕,破掉这个罩子自然是很有希望的。
路珊听了蛟螭的话,白了他一眼,就如同看傻子一样。蛟螭自然不是傻子,至少他明白了路珊的意思。期冀的眼神顿时灰暗下来,明明金莲台就在眼前了,却怎么也破不掉这该死的罩子。
“你干嘛一定要打破金刚罩?”路珊疑惑的望向蛟螭。
废话,蛟螭心中暗自嘀咕。本大元帅要采金莲子,当然要破掉罩子靠近金莲台啦!
路珊见蛟螭不答话,继续自顾自的说着:“你要金莲子的话,不需要打破金刚罩。这破罩子过会儿自会消失的。”
蛟螭心中抖了两抖,“你知道我要金莲子?”
路珊再次像看傻子一样看了蛟螭一眼,这大大挫伤了蛟螭的自尊,好吧,你就什么都知道吧。本大元帅念你一介女流,让着你些好了。很显然,此刻蛟螭选择性的遗忘了路珊揍墨痕捏蚂蚁一样的客观现实,在心中麻痹自己。
“那破罩子真会过会儿消失?”蛟螭紧张的问道。
“嗯。”路珊高傲的点了点头,“本尊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既然如此,蛟螭便不着急了。伸伸懒腰,舒舒展展地躺在湖水里,半眯着要,静静等待着过会儿破掉的罩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去了……
蛟螭弱弱地望向路珊,路珊则依旧一脸的高傲,不屑的又望了蛟螭一眼。好吧,本大元帅明白了,俺有耐心,俺可以再等。
于是乎……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路珊大姐,说好的一会儿呢?这次不需要蛟螭再说些什么了,路珊自己也感觉不好意思。
“往常就是一会儿的,从罩子开始出现,再到罩子消失,从来没有超过十二个时辰的。这次,不知怎么……”路珊说不出话了。
好吧,人不能仅仅依靠经验判断,却只能依靠经验判断。本大元帅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