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率兵追赶一直未归。”
那人摆手,“下去吧。”
兵士转身离开,帘子掀起,迎面走入一人,两人险些撞到,一声惊呼,“李将军!”
主将抬头,“如何?”
李牧叹口气道:“应该不是一股骑兵,末将沿着匈奴骑兵留下痕迹追赶,每次到了岔路口马蹄印都会有所改变,无奈只得沿着一条线路追下去,最终并无所获。”
“分兵之法!这倒是符合匈奴人用兵策略。”常年与匈奴作战对彼此特点十分了解。
李牧点头,“将军所言极是,应对匈奴骑兵唯有事先布置骑兵,以弓弩射杀,然后尽起精锐形成合围之势,阻断后路,方能将其彻底击溃。”
中间坐着一人,面色阴沉,常年驻守边关,脸色显出紫黑色,手背上露出道道裂痕,长叹一声,“匈奴骑兵来无影去无踪,如何打,没等咱们围住,人早就没了影子!”
那人道:“将军,末将愿率领一队骑兵深入匈奴后方,一举击溃将其击溃!”
主将冷哼一声,“李牧,不要以为自己打了几场胜仗就可以在这里指手画脚,本将军与匈奴打了一辈子仗最是清楚,当以高墙阻挡匈奴骑兵,如此才是稳妥之法!”
“所以才会打了来,来了打,如此纠缠下去,索性全力出击与对方决战,消灭其主力,以解后患!”李牧据理力争。
“打与不打,本将军说了算,先行回去修缮城墙,没有本将军指令不得私自出战,否则军法处置!”
李牧一脸无奈,天天被匈奴牵着鼻子走,这种打法最是憋气,怎奈将军信奉高墙断敌之法一味坚守不出,如此匈奴打了退,接着再打,受苦的还是边关百姓。
李牧离开,一人上前,“将军,最近连续失利,军中有人似乎对将军战法有所不满,有人暗中提及,唯有李牧能打胜仗!”
那人一拍桌案,“李牧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看他有些本事早就让他滚蛋,给老子盯紧了,谁再敢造谣直接宰了。”
那人快速走下,边关守将心中有气,命人送来酒菜自斟自饮,想到这些年驻守边关,昔日英俊少年变成如今这番模样,好在一直相安无事,如今战事吃紧,并无应对良策,偏偏出了一个李牧,能征善战,率领五千骑兵接连攻克匈奴阵营,为此得到军中兵士拥护,酒杯摔在地上,“不要忘了,老子才是这里主将!”
李牧回归本营,一队骑兵接近,“李将军,发现匈奴踪迹,是否立刻出击?”
李牧摆手,“暂且休兵!”
“不打了,将军,不是在说笑,兄弟们可是都准备好了!”
“说不打就不打!”
李牧心中有气,单凭自己手下五千人马最多打打匈奴分散部落,想要击溃匈奴大军唯有采取前后合阵左右分阵之法,以步兵或者战车托住对方骑兵,迫使其无法发挥优势,然后以弓弩射击,最大限度射杀匈奴主力,进而以精锐骑兵冲杀,方能一举击溃,不想主将一味坚守,军令下达不准出战,如此也是无奈。
李牧甩身离开,副将一脸茫然,嘴里嘀咕着,“今天将军是怎么了,平日里听到匈奴可是比谁都兴奋,奇怪,奇怪。”
一阵风吹过,要塞下方匈奴阵营快速退去,所有人看得清楚,要塞之上一杆大旗飘舞,上写一个大大李字,必然是李牧阵营所在。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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