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幽怜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不料,鸿羽这话刚说完,幽怜竟然小声啜泣起来。
见状,鸿羽心下大急,轻轻一用力,把幽怜抱进房间,坐在床边。只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实在不知道还能在说什么了。
某种意义上来讲,哭泣就是一种宣泄,宣泄心里的负面情绪,所以,当你要安慰一个正在哭泣的人,尤其是正在哭泣的女人,一定要等她哭完,才有比较好的效果,否则只会让她哭的更厉害。
“哥哥……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是那个女人……真的……不好!”幽怜一边哭,一边解释。
“不要为一个外人掉眼泪,不值得,知道么?傻丫头!”鸿羽半开玩笑,半安慰的说道。
“嗯!不值!”说也奇怪,幽怜忽的一下就不哭了,带着泪花的面庞绽放出可爱的笑焉。
“这才对嘛!还生哥哥的气吗?”
“我从来都没有生过哥哥的气,我是气,气你分不出好坏,那个女人,绝不是好人!”幽怜信誓旦旦的说道。
“能不能告诉哥哥,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个好人呢?”鸿羽感到十分不解。
“说不上来,反正她不是个好人!”幽怜在这方面显得十分执拗。
“好,既然幽怜不喜欢她,咱们以后就离她远一点好不好?”鸿羽只好顺着她来了,在他看来,幽怜年龄还小,现在可能只是凭感觉判断好坏,以后长大了,就能更理智的分辨善恶了吧。
“那,哥哥,咱们还去不去哈迪亚斯了?”
“去,当然去!正好去散散心!”鸿羽刮了下她那小巧的琼鼻。
“那我们走吧!”幽怜拉着鸿羽的手,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了,她从无忧的身上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危机。
“好,我们走。”
鸿羽和幽怜手拉着手,下山而去。
刚离开天刀峰,行至一处密林,密林深处忽然传来一声娇喝:“始解・暴雨梨花针!”
“什么人敢在这里打架?我们过去看看。”鸿羽拉着幽怜循声而去。
没过多久,便看道了战斗的双方:一个黑衣人和一个身穿白衣裙的女子。
黑衣人修为很高,至少要比那女子高的多,他似乎在玩猫做老鼠的游戏。他的每一刀都不伤到女子,却刚好割下她的一片衣角,或者在她的衣裙上留下一道裂痕。
“怎么是她?!”鸿羽又惊又怒,那女子赫然正是刚刚跟鸿羽分开的无忧。光天化日之下,天刀峰附近,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
鸿羽毫不犹豫的出手了。
“淫贼!看刀!始解・白山黑水!”
黑衣人见有人来,大吃一惊,但是看道来人竟然是个开封境界的小子,就一点也不担心了,反而狂笑一声:“小子,凭你也想英雄救美?也不称称自己多少斤两!”
他的确有资本说这样的话,他已经开封巅峰,就算鸿羽和无忧联手,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鸿羽师兄!救我!”无忧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激动之下,被那黑衣人看准机会,一刀便割掉了她那身连衣裙的裙摆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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