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德道人听飞蝗道人要分析这稀罕的人形法宝,大惊,呵呵一笑说道:“飞蝗兄你不是吃错了药了吧?这么好的宝贝,我们苦修数十年炼不出一个,你偶得这宝贝,竟要拿他来分解,这分明焚琴煮鹤,暴殄天物的做法?”
飞蝗道人闻言一笑道:“任你们说我焚琴煮鹤也好,暴殄天物也罢,反正这人形法宝不能留,悟业兄,你还是帮我分解了吧!”说罢,将那人形法宝递到悟业道人的手上。
悟业道人接过那法宝,口中叹道:“贫道炼法宝和宝剑数十年,而今要让我来毁掉这么珍贵的法宝,还是第一次,不过既然答应了飞蝗兄,这事我一点办到,到时候,你只管来取结晶便可以了。”
飞蝗道人一再道谢,三人侃聊,说修真界奇事趣闻,直至夜深,飞蝗道人才御剑辞别。
那悟德道人和悟业道人将飞蝗道人送走后,悟德道人突然说道:“悟业兄,那飞蝗老头儿呆傻固执,我们难道非要任他所说的却做?这法宝这般珍贵,不如我们二人,将它藏了,然后随便分解几件法宝,将那结晶拿去给飞蝗老头儿充数!”
悟业道人摆手道:“不妥不妥,千万不要失信于人,既然答应人家的事,必须做到。做人要诚信为本,若是我们私藏了法宝,那飞蝗道人即使不说出来,我们也会寝食难安的。”
悟德道人不屑道:“这世间都可强者为尊,还讲什么诚信,你听说过诚信能敌万众么,你听说过诚信能无坚不摧么?若是你不愿私得那法宝,你将他交给我吧!到时候即使被那飞蝗道人发现,我就说是我私藏了法宝,与你不相干!”
“不成!不成!”悟业道人十分气恼,一拂袖袍,径直回房去了。
第二日,那悟业道人在那朱雀堂开始炼化分解那人形法宝,这朱雀堂是暗血谷专门炼制法宝的一个分堂,炼炉器具齐全,而这一堂的弟子,却也精通炼器之法,有不少弟子前来围观和帮手,却没有人知道这炉子里炼的什么。
到了夜里,悟业道人有些困了,遂召来醒尘,对醒尘道:“师叔知道你道法精通,又在外面久经历练,惯能降妖除魔,今日师叔我交待你一件事!”
醒尘垂头拱手道:“有什么事,师叔尽管吩咐,醒尘自当尽心去做!”
悟业道人望了望四周,又望了望众弟子道:“我白天在这里经管炼制,这夜里却是要休息,可这炼器炉中的法宝贵重,又需炼化七七四十九天,到了夜里,恐人来劫盗这法宝,所以请你和几个朱雀堂的弟子前来看守,不得有失。”
醒尘领命,那悟业道人方才放心离开,醒尘自己知责任重大,不能有闪失,手中提着七彩修罗剑,在殿前走来走去,却又是一夜未眠。
直至第三日夜,那和醒尘一起来看守望炼器炉的四五个弟子开始怠惰起来,时至午夜,他们都有了困意,于是打着呵欠,依着殿中的柱子,抱剑有胸前,呼呼大睡起来。
他们睡了两个时辰,醒尘叫他们起来,哪知他们却是越睡越死,醒尘十分生气,又拿他们没法,只得抱剑在殿前踱来踱去,口中直叹息。
就在这时,乌云闭月,重雾遮天,醒尘心中暗叫不好,定是妖怪来了,慌忙叫醒众弟子。
众弟子都惊醒了,心中战战兢兢,都提着剑盯着外面,只见外面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殿前的灯笼摇晃,又掉落了几盏,醒尘吩咐两名弟子去重挂灯笼。
这时又见殿外白雾腾起,直漫到殿内,不用一盏茶的时间,那朱雀殿内,已经堆满妖雾,那雾气真浓,浓得对面都不见人影了。
“大家快,将这炼器炉围上住!”醒尘大喝一声,吩咐道:“从现在开始,大家要时刻警惕,防止妖怪来盗法宝!”
众弟子齐齐应了一声,举目四顾,殿中白雾茫茫,哪里还见得到半个人影?
突然,只听殿前有刀剑交鸣之声,似有两个人斗在一起,时而有人惨叫,时而有血溅到守着炉子的弟子的脸上,那守着炉子的弟子无不恐惧万分。
醒尘再也沉不住气了,他提着剑道:“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出去看看就来!”说罢,飞身纵出,已经来到了殿前。
醒尘又在心中迷惑之时,只听殿内又传来打杀之声,于是又纵身回到殿内,只见殿内一片狼籍,血尸横地,再一看,那炼器炉中火光灼灼,倾倒在地上,那炉中白烟滚滚,但哪里还见得法宝,那人形法宝,早被那妖怪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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