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青雉手扶住旁边一株大树,他的个子高过霜红玉,低头看着距离自己胸口只有几厘米距离的霜红玉,她甚至不用摘下面纱就知道自己现在脸腮很红,事实上,不只是脸腮,她的额头甚至开始红了,开始发烫,然后她晕了,青雉赶忙扶住了她。这脸色红的太不正常。
青飞渔走过去轻抚霜红玉的额头,转头看着青雉,“她发烧了。”
“修行者也会发烧?”青雉有些晕菜。
他仔细过去确认了一下,确实是在发烧,修行者本身就是强化自己的身躯,他不知道这是修痕告诉他的,在这个世界并不比上一界,在这里修行者一般只是独修一种,或是体质,或是灵魂神识。又有大气魄的天才自认不凡两者双修的也并不在少数。
青雉怀疑的看着霜红玉,堂堂轻尘阁首席弟子就只是修炼的灵魂神识?但是这家伙,青雉捏了捏霜红玉的胳膊,并指成刀,轻轻一割却发现没有流出鲜血只是一道白芒,分身?那么这也说明她并不是只修炼神识的套路。
“不按常理出牌啊。”他轻笑一声,抱起霜红玉带着她走回大力牛魔部落,平本无找了一间木屋子,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墙上挂着各种妖兽的头颅,这是平本无打猎用的。或者说是他的战斗勋章,不管怎么说,青雉把他们的房子毁了,暂时只能找别的去处。
“她长什么样子呀。”忆青小小的身形站在床边说道。
青雉伸手刚要摘下面纱,突然停顿了,他心头有些砰砰砰乱跳,直觉告诉自己,这会摊上事情,霜红玉的双眼皮动了动,这点小动作被看到了。
装睡?青雉更加坚定心头的直觉,醒着还期待自己摘取面纱,陷阱,绝壁是陷阱。“算啦,她爱神秘就神秘好啦。”他站起身来说道,离开房门,感觉有些发闷,外面有平本无仰头看天。
“你在看什么?”
“看天。”
“哦?怎么,有烦心事?”
“你不觉得高人一般都会这么摆姿势装高冷吗?”
是吗?青雉想起了修痕,沉浸美色,专找百花榜上绝色,整的走到哪里都会有女人抢着当他师娘。又想起了轩辕霸刀,整天喝着一酒,没酒了都去坑蒙拐骗。最后想起了唐宗帝,他似乎是抬头看过天,但是私底下还不是一个拐骗小孩的老不尊?但是看天的姿势也很猥琐啊。
“额其实,高人也没有那么了不起。”
“说的跟你见过似的。”
青雉沉默了,他的发小现在已经成家,一家三口生活的很幸福,但是他们需要变强,末世来临的时候,或许他自己可以进入更上层的世界,但是这些人需要有自保的根基,没有这些,一旦东荒被入侵,那么绝对会很轻易的就被抹杀掉。
“我们妖族需要变强。”
“什么?我们还不够强吗?”
“以我们族人现在的境界实力,我们会被外族轻易的抹杀。”
“什么?外族已经这么强大了吗?”
“他们并不强大,是我们太弱小。”
平本无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一会儿,“你要怎么做?”
“我要重新带着妖族出去,我们已经沉默了太久。”
青雉站了起来,抬起头,刺眼的阳光照下,他遮住眼帘仰头看天“东疆就只是一口井,不出去我们就只能是那井底的青蛙。”
木屋内霜红玉睁开了眼睛,看着窗外仰头看天的男子,心头乱颤,眼神却很幽怨,“摘掉我的面纱又不会拿你怎样,都这样倒贴了。”轻尘阁的女子从来不曾摘下面纱,原因是摘下面纱就必须杀了那个人,如果杀不了摘掉面纱的人那就嫁给那个人。只是那人始终不肯揭开她的面纱。于是,嫁不得,也偏偏杀不得。
先想嫁后想杀,却怎么也下不去手,迄今为止她依然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会喜欢这家伙,小时候自己去应龙部落这家伙救过自己一次吗?渐渐地她已经在迷茫中长这么大了。
夜晚很快来临,青雉坐在部落的石座上,石桌上摆放着一些果酿,他倒了一杯小酌一口,野果的香气扑鼻,带着一丝甜味。
霜红玉带着一坛酒走了过来,面纱不曾解下,她伸出藕臂为青雉倒酒,不失仪表,眼神中满是爱慕。
只是青雉都不看她一眼,自顾自的喝酒。
突然间不远处传出一声惊呼,那是忆青的声音。
在看到石桌时,青雉霜红玉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天浪带着平忆青站在空中,表情很恐怖,“青雉。你这个白痴。”他笑着说道,“我们联手,这个妖族就是我们的。你到底为什么要救他们。”
青雉站在了这里,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他看着天狼的眼神有些嘲弄,“这就是你想说的?”
“当然不是,我要的不多,你把你的修为废了我可以放过这个女孩。”
平本无呲目欲裂,“混蛋,有什么事情冲我来,放过我女儿。”
“贱人,放过那女孩。”青雉大喊,神态有些做作更像是戏谑。
然后他的身形消失,原地出现了忆青,再看天狼手里提着的却换上了青雉,仔细看了看,那货还一脸委屈的看着天狼,那表情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你知道那种叫做吸血虫的生物吗?”青雉看着天狼说道。
“什么?”
“就是那种,你把它一刀切成两段,有头颅的那一截会重新长出身子活下来。”
“那有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你事,你这吸血虫。”
他把天狼比作吸血虫,这是要杀了天狼的节奏,一只手掌穿破了天狼的心脏,从后背穿出,带出一些碎裂的肝脏碎块。
天狼瞪大眼睛,嘴中不断吐着鲜血,呼吸越来越小,最后停滞了。双手垂下,观看的所有人都叹了口气,纷纷表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