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经十二盏青铜色的长宫灯,枸巅沿着青石小路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大殿之前,额头之上已然满是汗珠。扛着是个魂尊强者的威ya前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他枸巅还是做到了,这让他更是多了几分自信。
抬头望向大殿,大殿之内显得非常空旷也显得极其大气,左右共计五个座位其中四个已然落座,不过最中间的座位却是空着,可想而知这到场的四个人便是药炼殿的四个阁主,不过枸巅最想见的药炼殿殿主南宫玉炫却并不在此列。
“小辈,你说你是宫众天的弟子,可有此事?”左手方,一个黑色短发的中年人对着枸巅首先发问。他的身上穿着一套莲h花纹的长袍,再加上他那看上去异常萧飒的双眸,让他看上去更有几分炼药师的强势与霸气。
枸巅对着大殿内的这四个人各自作揖,这才淡淡地说道:“不错,晚辈正是九天镶嵌师宫众天的弟子,名字叫做枸巅。今天乃是奉师父之命前来拜见药炼殿的殿主南宫玉炫前辈,不知道几位哪一个是南宫前辈?”
枸巅的态度非常坦然,然而这一番话停在那四个药炼殿的阁主之中却显得异常刺耳,就仿佛被讨厌的苍蝇扎了一下那般讨厌。枸巅面前的四人全部都不是药炼殿殿主南宫玉炫,枸巅那一句“不知情”的话对于他们而言便是光溜溜luo地打脸,让他们顿时陷入了一种异样的难堪。
场上,一刹那间变得异样的沉静。
枸巅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场上这四人,似乎看上去相当有礼谦逊让人无法责难,却更是让那四个药炼殿的阁主如同吞了苍蝇一般有苦说不清。
还是一个头发暗红的老者干咳了一声,首先打破沉默道:“现在殿主他有要事在身不方便出来,不知道你找殿主所为何事?”
又一个脸上有着蜥蜴刺青的四五十岁中年妇女却是紧接着尖酸刻薄地唠叨道:“你说你是宫众天的弟子便是宫众天的弟子?你有证据证明不?如果没有,也不知道你是否怕我药炼殿的人打断你腰下面那条狗腿?”这女人神色之中尽是鄙夷,似乎对于枸巅自称宫众天弟子这一点依旧不信。谁都知道宫众天从来不收弟子,即便之前宫众天要他弟子跟姬敏订婚也没有人把这当回事只当做这是宫众天的小打小闹,而且枸巅在初武城自爆“自己是宫众天弟子”的这一个消息也还没有传回药炼殿,这才导致这个中年妇女说出相当失礼的话语来。
枸巅眉头微微一皱,却是马上又舒展了开来,他只是看了那个头发暗红的老者一眼,又瞥了瞥那个蜥蜴刺青妇女,这才漫不经心地发问道:“请问几位前辈谁的权力最大?”
枸巅的话语有着淡淡的挑拨离间的意味,但同样也暗示他会遵循着地位的大小来按顺序回答那些提问,顿时又让场上的几个人物如同吞了一口苍蝇感觉非常憋屈。
其中那蜥蜴刺青的妇女最先ren不住正欲对着枸巅大骂,不过枸巅话锋一转却直接打断道:“不过几位前辈恐怕也仍然对晚辈的身份半信半疑,那么晚辈还是先在各位的面前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吧!”说着,他便从空间戒指之中取出了一个斗技卷轴。
枸巅并没有马上说些什么,不过就在此刻那蜥蜴刺青的妇女却是首先心里一突!她感觉有些莫名的视线在那一刹那往她这边刺来刺得她心底发毛,她知道,仅仅是枸巅的这一番举动却是让其余三个药炼殿阁主把她记恨上了!!或许这点记恨一时之间不会有什么直接的表现,不过之后其余三人大概或多或少会潜意识为难一番这个脸上有着刺青的妇女,光是想到这里蜥蜴刺青妇女脸色便变得有些难看了。
枸巅自然不会理会那妇女有些冰冻的目光,他只是举了举手中的斗技卷轴,便自然地开口说道:“现在在晚辈手中的这一个斗技卷轴,乃是玄阶中级斗技卷轴‘遁地连环变’。不知道几位前辈是否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曾经在丰野城拍卖会之上拍下了这一个斗技卷轴,所以这斗技卷轴自然应该在晚辈的师父宫众天的手中。但是此刻这东西却在晚辈的手中,晚辈自然没有能力从宫老前辈的手中偷东西,既然如此这个卷轴自然只能是师父他送给晚辈作为礼物的一个信物,请各位前辈过目。”
说着,枸巅还把斗技卷轴往那个蜥蜴刺青的妇女面前率先递过去,态度看上去相当恭敬。
那刺青妇女分明听说过玄阶中级斗技“遁地连环变”这个斗技卷轴落入了宫众天手中的事情,也不知道此刻她想起了什么脸色陡然发白,却是并没有从枸巅的手中接过这斗技卷轴,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却是呵呵说道:“这不需要确认了,你果然是宫众天宫老先生的弟子。”
其余三人一听神色也有些异动,不过他们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也并没有上前查看的意思,只是点头示意枸巅把斗技卷轴收起来,就只是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