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驼见你还真不容易啊,买白面是假,但是见你是真。
我韩冰做人有三样东西,不碰,黄,赌,毒,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有猛哥这个关系,那我就不把你当外人了。
帝驼听了我这话后,眉头一瞅,笑了起来:“我帝驼是个角色,脑子也不够聪明,韩大少,既然不做白面,那我就想不明白了,道上现在盛传,韩大少已发展实业为主,难道看了夜艳这场子,想从这场子分一杯羹。
如果那样的话,韩大少,我想你找错人了,这场子虽然我有股份,但是我只算一个股东,我的不算。
我一听帝驼误会了,笑着:
“你多疑了,这场子我没兴趣,帝驼你我不外,有猛哥这层关系,我韩冰不会跟你玩什么心眼,我只是给你,指条挣钱的道?
现在阳北市毒品市场,你帝驼。
甜水区的刘胜利。
阳东区的和尚,三家垄断阳北市的白面。
你们是从烧鸡那拿货,最近缅甸那边出了事,我相信这白面的价格,一定上浮。
你们拿的是烧鸡手上的二手货,他拿货要看缅甸人的脸色。
这价格也是缅甸人的算。这中间的差价,上浮,或者下调,可就不好了。
你也知道,我现在是雨龙的人,没有足够的后台撑着我,我敢到你的地盘和你这事,呵呵!
实话不瞒你,雨龙在阳北市,秘密建立一个制毒加工厂,现在正在生产。
从原材料,加工,出货,一条龙。
省了很多中间环节,这烧鸡原本是房氏集团的人。房爷一死,他出去单干,虽然烧鸡一直干的毒品这一块。
有经验,但是他毕竟没有龙哥有实力,整个房氏集团拧成一股绳,这烧鸡能坚持多久。
烧鸡是个亡命之徒,这老话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兔子尾巴长不了。
龙哥毕竟有工厂。他想垄断阳北市的毒品,也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你看不清楚形式,得罪了雨龙。我相信你在阳北市的白面生意,也做到了头。
现在的社会讲究的双赢,我想你比我心里有数,我不过是龙哥派出了的一个客。男人要看远些。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知道你和烧鸡合作了那么多年,有些交情。
在感情上,难免有些接受不了,但是龙哥的心很大。
你应该清楚,如果你得罪龙哥,我相信,你在阳北市也不好混。
帝驼冷眼盯着我:
“你在威胁我?
我笑着:
“呵呵。我威胁你,你我没有一利益关系。我吃饱撑的?我只是转达龙哥的意思。
帝驼语气冰冷地:
“雨龙tmd太猖狂,韩冰,如果你和猛哥不是把兄弟,就今天你的这话,你一定出不了这个门。
我笑着:“帝驼,你不用在我面前发狠,我只是一个传话的,龙哥的很清楚,如果你以后在敢进烧鸡的货,那就是公开和他对着干,不给他面子。
帝驼,句心里话,我和猛哥是拜把兄弟,你怎么眼皮那么死,你想想房氏集团,都被龙哥霸占了,对龙哥来只有利益,没有道义。
我知道你为人将义气,但是,你不过是一个出货商,进谁的货不是卖,在,进龙哥的货价格更便宜,而烧鸡呢,随着缅甸那边越来越严,这价格上涨是必然的,这羊毛出在羊身上,你拿谁的货不是拿。
我就想不明白,你干嘛和钱过不去。
龙哥虽然话难听,一直看不起你,但是龙哥的毕竟是现实,他你帝驼不过是一个二道贩子,给你脸,先通知你一声,不给你脸也就这么长。
实话,我来的时候龙哥吩咐过,如果谈不成,就让我砸你的店。
哎,要不是和猛哥是把兄弟,我能苦口婆心的和你这些,我也为难。
我不过是个弟,帝驼,给我一个面子,别让我难做,和你真心话,我不想看着你被灭,烧鸡被雨龙灭是必然的,雨龙现在已经安排一批枪手,准备干掉烧鸡。
我希望我和你的话,不要传出去,传出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义字当头写,我做事对的起良心,我在阳北一监的时候,和猛哥住在一个号,他经常提起,他的那些兄弟,一个人偷偷的掉眼泪。
我知道你们的情谊深似海,希望等猛哥出来的那一天,我们一起去接他。
咱兄弟几个好好的喝几杯,他在号里一直照顾我,他是我五哥,我是老六,你我没有利益关系,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亲自去问,猛哥,我韩冰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可以去问嫂子张悦。
如果我韩冰是一个不讲道义,和义气的人,我今天的话,全都是tmd废话。
我的话显然打动帝驼。
帝驼有些感动的盯着我:
“兄弟,你也是个豪爽这人,我能看出来,要不然也不会和我这话。
兄弟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人各有志,tmd雨龙太猖狂,当初,我在阳北混的时候,他不过是给房天提鞋的。
现在翅膀硬了,张能耐了。
烧鸡是我姐夫,虽然我姐不在了,这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韩冰我不为难你,你回去告诉雨龙,就,想吃阳北市毒品这块肥肉,让他雨龙把钢牙磨锋利些,别到时候磕断了牙。
我一听帝驼是烧鸡的姐夫,心里一乐,这真tmd是天助我也,这仇恨根本不用我煞费苦心的调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