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见桌子放在几张百元大钞开玩笑的说:
“冰冰,这钱,你刚才卖屁股了?
我扑哧笑了出来说:
“卖你大爷的蛋。
我把刚才王竖和我说的事,又叙述一遍告诉他们。
狗头走到床头柜,拿一根烟点燃,又把那些钱,在手里数了数说:
“这才半个小时功夫,你就挣了五百块。
我操,你这来钱够快的啊!
按你这个挣钱速递,等我算算?
半个小时,五百。一个小时,一千。一天按八小时算,我里个去。你这一天少说,七八千啊!
一个月一个月一二十万啊!冰冰我看这事管干。
我不屑的瞅了他一眼说:
“你滚一边去。那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狗头见我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上面说:
“冰冰,不是我说你,你一点经济头脑都没有,你现在有这个天赋,不用岂不是浪费,你能看见那些东西,我和浩子就看不见,这就是你的一技之长。
我们几个虽然没文化。但是你有这技术啊!
哈哈!驱鬼本来就是积德的事,我和你说,我和郭浩我们两个全指望你了,我过了年,就三十整了,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你要替兄弟们下半生考虑啊。
郭浩一听狗头这么说,也跟着附和。
他们两个变着法的,在我耳边煽风点火。
说真心话。我本来没有这个想法,但是经他们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动心了。
我们几个此时睡意全无,一直聊到天亮。
随后我们几个去楼下结账。那女收银显然对我们几个非常客气说:
“王主管说了,除了技师的辛苦费,你们只要付300块就行了。
出了浴场后。狗头还不忘煽风点火的说:
“你看看,这人家面子给的够足啊!嘿嘿。茶水全免。
我撇了他一眼,也没有接话。
我们三个在小区门口的早餐店。吃了一顿早餐,就回到罗马小区的家。
我家的房子,是四室一厅的大套的。
当初买房子的时候,丁姥爷和我父母就考虑,作为我和妮子的婚房,就买个大套的。
毕竟是丁姥爷出的钱,我盘算着,让我父母和丁姥爷一起搬过来住。
但是不曾想,我父母在殡仪馆家属院住惯了,闲上班远,在说殡仪馆家属院住了几十年,老门老户的都认识。
这搬过来,周围的邻居都不认识,就不想愿意过来,丁姥爷见我父母不过来住,他一个老人也不想过来住,四个卧室就空了两间。
我和丁铃,各住一间。
毕竟丁铃是我名义上的妹妹,虽然她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丁铃是丁姥爷从小捡的的孩子,一直当亲孙女养。
殡仪馆家属院的房子,本来就小,就让丁铃跟着我住在罗马小区的新房。
新房还剩两间是空着的,狗头和郭浩也没把自己当外人,简单的把房子收拾后,就进去住了。
其实我当时压根就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考虑到,丁铃毕竟是个丫头。我见丁铃脸色不对劲,就把她拉倒我的卧室,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丁铃知道我的脾气,刚开始不好意思说。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丁铃的意思说:
“她是一个女孩,这家里莫名多了两个男人,生活各方面的不方面。
听丁铃这么一说,我也意识到这事不妥。
我许诺,过了年就让狗头和郭浩搬走。
丁铃也没有在说什么,就急着出门了,说咱妈让我和富强一起去市里,购买年货,顺便定个饭店一家人大年三十吃顿年夜饭。
丁铃走后,我没谁几个小时,富贵一个电话把我吵醒。
这些天熬夜,熬的大牙上火,肿的老高,半边脸都不能碰。
富贵问我昨天是咋回来的。
我简单的遍了个理由,没有敢说,在门口浴场里的事。
这小子,我是知道他有名的大喇叭,如果我和他说我们三个,在浴场里过了大半夜,天知道,这孙子怎么造谣。
狗头和郭浩一直睡到下午,天黑才醒,他们确实累坏了。
晚上王飞翔来给我送车,我留他吃饭,他说有酒场就急冲冲的走了。
丁铃和富强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吃饭的时候,富强那憨货,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要住在我新房里。
我瞅了一眼丁铃。
丁铃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闷头喝鱼汤,也不说话。
我心里顿时知道了怎么回事,一定是丁铃和富强说狗头,郭浩住在我家的事。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