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进房间后,我心里一直犯嘀咕,我还有做到富贵那样,厚颜无耻。
毕竟在李俊这件事上,我还是有些心虚的。虽然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毕竟李俊现在伤残在身。
如果是换成跳楼,李俊来看我,我保证我母亲一定在病房里,把李俊骂的帽子都戴不住。
那是一个二十平米的小单间病房,整洁而干净。
我环绕病房四周,压根感觉不到有灵异的存在,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束鲜花,我把手里提着牛奶放在桌面,语气平静的说:
“身体恢复的这么样
李俊躺着床上,哭笑一下说:
“恢复的还不错,每天跟上班似的推拿针灸,练习功能性康复训练。
李俊话刚说完,他父亲掏出一包烟问:
“吸烟吗
我摇了头说:
“病房里不能吸烟,以前我住院的时候,李俊看护我的时候,我烟瘾上来的时候,李俊总是帮我戒烟瘾。
我此话一出,李俊的父亲有些尴尬的,把香烟塞进口袋。
我们四个人坐在病房里,谁都没有轻易把话切入正题。
但是我明显的,从李俊父母脸上,看的出他们一定有话和我说,因为他们的表情一点,除了李俊父亲还算自然,李俊和她母亲心里明显憋着事。
我们在病房里说了一些客套话,说的都是,以前曹局长生前的事。
我从李俊嘴里听的出,李俊对曹局长非常的尊敬。
毕竟当初,邢睿照顾李俊是曹局长一手安排的。
在这件事上,曹局长是我心里个一个疙瘩。
李俊家风很值得敬佩,我在他母亲脸上虽然看的出,她不待见我。
但是她母亲,至始至终,一句难听话也没有说。
当初我记得,李俊在重症监护室抢救的时候,她母亲那张刀子似的嘴,可是把邢睿骂的痛哭流涕。
我来病房后,李俊母亲一句难听都没说,不管怎么说,单凭着一些,就是一般家庭不能比的,毕竟如果不是我,他儿子也不会变成这样。
虽然李俊父母,并没有难为我,但是我此时在病房里,却是如坐针毡。我坐了,大约半个小时,见李俊迟迟不说,找我来的目的,便推脱要走。
李俊见我要走,艰难的昂着头说:
“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他此话一出,我明显感觉李俊在气势上,已经明显的矮了我三分。
我说:
“李俊咱俩又不是一天两天认识了,有话直接说,没有什么顾虑的。
你现在重病在身,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放心,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当初我住院的时候,你一直监护我,我当初在也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不能下床,我特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我知道你打心底看不起我,想骂我就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咱们都是爷们,发泄发泄我能扛的住。
我此话一出,李俊的母亲,捂脸哽咽了。
一股伤感的氛围在房间内弥漫。李俊让他父亲扶他起身,他后背上垫了一个枕头,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丢份。
他笑着说:
“能把你的烟给我一根吸吗
我瞅了他父亲一眼,他父亲点了点头。
我掏出烟,递给他。
李俊笑着说:“利群烟,我记得你一直都是吸这个牌子的。
我给他点着火说:“我这人骨子里守旧,认准一个牌子的烟,别的不吸。
李俊提了一口烟说:
“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骂你了,如果不是我身体这样,我和你一样是劳改分子今天把你喊过来,目的只有一个,我把邢睿让给你,以后我们的仇恨就此了结。
我眼睛一亮盯着,李俊那张憔悴的脸,当他亲口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挺意外的,望着他那双布满了血丝眼睛。
我看的出,他一定是想了一夜,再做了这个艰难的决定。李俊的想法很简单,人固有自知之明,邢睿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对于邢睿他爱的是那样的义无反顾。
整个童年,在人生最美的黄金时期守护,这个男人用心守护着,心爱的姑娘,直到参加工作,一直陪伴在邢睿身边。
那份情谊比海深,比山高,但是却在我的涉足下,一切功亏于溃。
李俊之所以会低头,他视乎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能力保护邢睿,给她邢睿幸福,才会迫于无奈的向我低头。
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向另外一个男人低头,意味什么
我心里清楚,李俊曾经是那么一个强硬的人,在曹局长面前硬的td象老二似的,和我打过好几次。
如今却软的象面条,我岂能不理解,他此时的想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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