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见林耀无论是情绪还是动作都极为不妥,赶紧收起自己的喜悦之心,觉得这介。时候自己高兴有些不应该,至少得拉着林耀一同高兴。
“我在想,如果我们不是急赶着去惠州,而是先来这里炼化“太岁”那迪卡就不用死了
“迪卡没有死,耀耀,我向你保证她没有死,只是被封印在黄尤的角里了,我们可以将她复活的。”
小草急了,这一出如果不很好的解决,必将是林耀心中的大隐患。说不定今后会有关生死,因为关系到林耀的心境。
修炼到越高深的境界后,来自各方面的阻碍和危机也更多,一不小小心就会生走火入魔的事情,必须一致如履薄冰的小心谨慎才能平安度过。逆天而行的修炼岂是那么容易完成的!
“那有什么用?咱们连方法都不清楚,更别说实现。”林耀很沮丧。“就算有了方法,复活人的事情我估计咱俩也没能力做到,也许要留给后代了。”
人往往就这样,当悲剧降临时,人们总是能够承受住,但如果事后得知可以规避这种悲剧,因此产生的懊悔和反省自责甚至可以消磨掉人所有的精神意志,这也许就是人性。
好大一会后小草实在找不出可以安慰的话来,干脆赌气道:“那咱们就拼命修炼啊,只要修炼到一定的程度,没准就有能力复活迪卡了,但如果不修炼,永远都没有机会!”
小草的话如同一瓢冰水倾倒在头,将林耀的纠结和愕怅情绪一扫而空,让他立即知道这种林黛玉式的自爱自怜简直就是一种病态,只有积极向上的精神才值得提倡,才有可能实现目标。
谢过小草,林耀收起心神直接从灵药峰顶滑翔而下,一路上厉声啸叫,巨大的啸叫声穿透丛林,远远传出十几公里远,让在灵药峰远处等待的易破天孙我行等人惊诧连连。
啸声中,饱含无尽的思念和不屈的意志,有一种向天长啸不服天命的感觉。
这一刻,林耀将很多人都恨上了,有关系没关系的全都被他牵扯进来。
比如一直推崇和优待“九人药业”的政府官员和一些相关机构、公司的负责人;比如坚决反对将江家赶尽杀绝,力保惠州罗浮山江家总部不受侵犯,继续给予保留的那些政界和军界的官员;
比如那些嫌贫爱富、媚上欺下、成天实事不敢就知道做表面工作的各级不、各级机构的负责人和工作人员,正是这些人让包括民红在内的公司企业疲于奔命,必须分出极大的财力物力人力应付,也让林耀急于解决“九人药业”好分出精力来认真对付他们,却不想这种仓促葬送了迪卡的性命。
不管究竟有没有责任,林耀在心里已经恨上了他们,对民红今后的救治原则更加坚定起来,决定回去就认真抓这方面的事情,决不姑息。这种有着迁怒成分的情绪和决定,林耀没跟小草提起,他不想小草高兴的时候为这件事影响情绪,却没想到也由此埋下了隐患,心境上的偏差没人提醒的话,将会越来越偏离,修行的风险也会更加严重。
“先生。先牛。”
众人当然知道几乎一整天的天的异状是由林耀引起的,这个时候见到人出来,显然会有好消息。
只是林耀的脸上没有应该出现的喜悦表情,反倒像是地主土豪压榨下的农奴,皱着的眉头下闪烁着仇恨的目光,看得众人十分不解。
没人敢率意提出炼出丹药的话题,于是在由大长老易破天领头的招呼后,众人没有饿了声音,一个二个的佯装闭目养神,或者欣赏原生态的丛林冬景,硬是每一个人离去。裴孙两家人已经铁了心要粘着林耀了。这已经关系到两家的未来。
“左军,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林耀仿佛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异常。像平常那样随口问易左军。
“先生”易左军恭敬的低头,眼睛快瞥过一旁的大长老易破天。从那一瞬间的目光中仿佛接收到了指令,即将出口的话立即改了口,道:
“先生,外面的情况有了些变化。不过都在可掌控的范围以内,具体的事情还是以前跟您说过的那几件。您看是不是我把电话抄录下来的数据给您看看?”
“不用,有情况再说吧。”林耀抬手需按,暗地里松了口气,目前最担心的当然是民红的事情,因为涉及到千百万的百姓性命,哪怕炼丹一天时间也怕有变微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此时心里有郁结的林耀会干出什么来谁也料不到,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怒冲冠大开杀戒。迪卡的结局让他深受刺激,从小到大,这也是第一个亲近的人出现死亡事件,还是亲身经历着的,胸口的狂躁压抑非常,只等着一个宣泄的口子迸出来。
易左军立即应下,也没请示大长老易破天,直接就地打坐,闭目张嘴。一副试丹时的轻车熟路动作,看得裴孙两家的大长老和二长老四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