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在一条山脉之上坐落着一座剑阁,剑阁中收藏着许多的名剑,其中有一把古剑,它是这些剑中唯一一把没有名字的剑。这把无名之剑,剑身通体为晶蓝色,在其上雕刻着波浪纹;剑柄的颜色为深蓝色,花纹为鱼鳞纹。这把剑没有剑鞘,因为剑鞘只会将好剑的锋利所遮掩。
可惜的是,在一次皇家军队的扫荡过程中,这座剑阁被毁掉了,许多好剑都被来自皇家军队的人抢走了,到那把无名剑却意外的掉在了山涧中。
几千年后,一个少年来到这条山脉之中为他的母亲采药,可惜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大雨,他怕自己脚滑一不小心跌入山谷中,少年只好收拾东西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少年突然发现在一条山间的缝隙中正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少年感到很奇怪,但他也很高兴。
“这也许是份宝藏,”少年心中想道,“如果得到这份宝藏,那么母亲的病也许就不愁了,说不定还会有剩下来的金币。”
于是少年放下背后的背篓,然后慢慢地爬到那条缝隙所在的地方,那条缝隙很细,人根本无法进去,而且也没人想要进去,谁能知道进去之后还能不能安全的回来,因此少年将自己的右手伸了进去。只是,少年刚把手伸进缝隙中,便立刻将手收了回来,因为那缝隙中奇寒无比,少年虽然只是将手伸了进去,但整个人都被冻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少年明白,那缝隙中恐怕根本就没有宝藏,他可没听说过有哪个宝藏会让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极其的寒冷。
但是人总是是有欲望的,即使是一个小孩也同样如此。少年明知道那条缝隙里根本就没有宝藏,却依旧顶着严寒将手再次伸入缝隙中,他认为缝隙中即使不是宝藏,能发蓝光的也一定是个宝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也能能卖了换几个钱,给母亲看病。
少年到处摸索着,终于在缝隙深处摸见一个长长的东西,好像是一把剑,少年摸了一下,这个东西也是奇寒无比,少年一把抓住摸到的东西,将它拿了出来,只是少年刚把它拿出来还没来得及仔细观赏,就将拿出来的东西扔在了地上,因为他的手冻得实在承受不住了。
少年低头向拿出来的东西看去,拿出来的东西是一把通体蓝色的古剑,没错,这把古剑正是当初在战乱中意外掉入山涧中的那把无名古剑。此刻,古剑的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的寒冷,正在落下的雨丝被冻成了冰条,少年也被冻得颤颤发抖。
少年看到拿出来的东西是一把剑后,之前所有的失望全没有了,取代而之的是满心的激动与高兴。
突然少年仰天大吼道:“老天啊,你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了吗?知道我樊垚想要去起义,却没有武器去打仗,便赐给我樊垚一把如此好的剑,哈哈哈哈哈~老天啊,还是你最懂我啊!”
如果有人路过这里,一定会以为这个少年疯了,但其实则不然,因为此刻根本没有人能够感受到少年樊垚兴奋的心情。
没错,那个采药的少年名字叫做樊垚,今年十九,是一家饭馆的伙计。樊垚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一直是由母亲抚育长大的,因此对母亲是倍加的疼爱。最近樊母得了风寒,由于没钱买药,樊垚便亲自到山里为其母亲采药,可见他是多么的有孝心。
至于起义,樊垚的确是有这个想法,这几年官府越来越黑暗,收的也税越来越多,百姓对朝廷的抱怨也越来越厉害。樊垚一直想进行起义,为黎民百姓换来好的生活,让黎民百姓不会因为朝廷而抱怨和担心,只是他苦苦找不见起义的机会,便一直等待着,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带领一群人,打倒官府,打倒朝廷,打倒当今皇上。
樊垚待得古剑上寒气渐渐消散在空气中,这才将其拿起试着挥了一下,剑不错,非常应手,虽然已经等待了许久,但剑上的寒气还是让樊垚的双手阵阵发抖。
“我听说一把好剑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当然,你的名字我是不知道的了,不过你我如此有缘,将来你还要陪我久战沙场,那我就再给你起一个名字吧,希望能超过你原来的名字。”樊垚不知道的是,这把剑根本没有名字,“你剑身是晶蓝,剑柄是深蓝,虽然颜色有些区别,但都是蓝色,我遇见你又是在一个雨天,那就起名叫蓝雨吧。”
樊垚刚说完,他手中的那把剑突然有规律的抖动起来,樊垚手一松,那把剑居然冲天而起,并在空中不停的舞动着,许久才停了下来,重新落回到樊垚手中。
樊垚看着那把剑的不寻常,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咦?这把剑怎么会自己动呢?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指示,要让我用这蓝雨起义吗?看来这次天注定要让我起义成功啊!”
樊垚不知道的是,这根本不是上天给他的什么指示,而是这把剑已经有了剑灵。剑灵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它和妖兽修炼得道成仙差不多,只是妖兽是从凡体进化到仙体,而剑灵是一把好剑在达到一定年限后,会自产灵魂,拥有自己的思想,是一种由无到有的质变。
樊垚的这把蓝雨剑,在千年前就已经是一把古剑了,在剑阁之前虽然能够吸收的天地灵气很少,但日积月累或多或少的也有些灵识,但也相当于没有。后来,蓝雨剑被人带进了剑阁,剑阁所在处是一座集天地灵力所形成的龙脉,所拥有天地灵气不知要比原来多出多少,因此蓝雨剑的灵识变得越来越丰满,千年前的那场扫荡更是令蓝雨剑意外地落在了山涧中,这使蓝雨剑离龙脉更近,受到的天地灵气也更多,终于在千年后形成了剑灵,而且在形成剑灵的那一刻正好樊垚给它取好了名字,蓝雨剑才会自己舞动起来,可以说,樊垚的运气是好到一定地步了。
樊垚再次摸了摸手中的蓝雨剑,然后不舍地将其用布包好并放在背后的背篓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年后……
昨天,是樊垚二十岁的生辰,这一年来,樊垚几乎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每到寅时,樊垚便早早的起来,背上蓝雨剑,独自一人来到后山开始练剑,其实樊垚在很早以前就开始练剑了,只是他一直没有一把好的武器,于是便找人用木头雕刻了一把木剑,樊垚也就这样凑合的用着。
如今有了蓝雨剑,樊垚练起剑来更加的随心应手了,便不再用木剑,不过他可不舍得将木剑扔掉,毕竟那把木剑已经陪了他好多年了,这几年的使用已经让他和那把木剑有了深厚的感情,虽然木剑不是个人,到樊垚却一直将它当做一个人来看,无聊的时候就会和剑说会儿话,聊聊自己的理想。这也许这在别人看来,是一件很傻很天真的事情,可是在樊垚看来,可并不是这样的,因为根本没有一个人能真正明白樊垚心中的理想,包括樊垚的母亲。
清晨,樊垚练完剑,回到家后偷偷地将剑藏起来,便动身到兴隆酒店去,这就是樊垚每天打工的地方。樊垚每天的任务就是在酒店打打杂,一天也挣不了多少,还经常碰到掌柜的克扣工人的钱,下来也几乎没多少了,对樊垚来说一天挣得钱,差不多刚够他们母子一天的生活费,因此这也是樊垚要起义的一个原因。
……
今天早晨,樊垚练完剑回到家后,趁着还有些时间,便打扫起了院子。
“是垚儿吗?”说着,从屋里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很显然,这就是樊垚的母亲,邻居们一般都称樊垚的母亲为芸姨,当初因为有樊垚每天为其采药,煎药,樊母的风寒很快就好了,邻里邻外都夸樊垚是个好少年。
樊垚看见自己的母亲走了出来,急忙放下手中扫帚,然后问道:“娘,您怎么起这么早?”
“娘半夜起来上茅房,发现你已经不在了,娘寻你许久,也没有寻到你,只好在屋里等你,却没想到你如今才回来。”
樊垚舒了一口气,心里暗道:“还好娘没有发现我是出去练剑去了,不然又得让娘训斥半天。”
“垚儿?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呢。”说着,樊母拍了拍樊垚的肩膀。
“哦,没什么。娘,孩儿让您担心了。”
“娘倒不是担心你,你也大了,不需要娘担心了。只是,娘想知道你起这么早是干什么去了?”
“娘,没什么,孩儿只是出去逛逛。”
“虽然娘的岁数大了,但也没有傻到啥也不知道的地步。你见过谁出去散步手中还拿着一个长长的东西。”
“娘,您看见了?”
“不然呢?你告诉娘,你刚回来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
“好吧,娘既然看见了,那孩儿就告诉您吧,孩儿刚才拿的就是这个东西。”说着樊垚从屋里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找出了那把蓝雨剑。
“剑?你拿剑干什么?而且还是那么好的一把剑。”
“没……没干什么。”
“娘先不问你拿着剑干什么去了,你先说这剑是从何而来,是不是从大富大贵的人家里偷来的。”
“娘从小就教育孩儿,人在做,天在看,因此做人要厚道,要有礼貌,要懂得礼节;不能偷,不能抢,不能做坏事。这些,孩儿时时刻刻都铭记在心上,所以,孩儿又怎么会去偷别人的东西呢?孩儿实话告诉您吧,这把剑是孩儿在一年前从后山为娘采药时捡到的,孩儿当时想,这也许是上天看见孩儿孝顺,给孩儿的礼物。”
“好吧,娘姑且相信你。现在,你可以说拿剑去干什么去了,你不要告诉娘,你拿着剑只是为了强身健体。”
樊垚被樊母这么一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这……这……我……我……”
“垚儿啊,你现在倒是长大了,如今连娘的话都不听了,我看以后是不是娘还得听你的话。”
“娘,孩儿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娘在世的时候,孩儿一定会听娘的。”
“呵呵,听垚儿的意思,我在世的时候就会听我的,那我不在世的时候就不听了?等我死了的确是管不了你,你这意思无非就是盼着我早点死了,看来我生了一个白眼狼呐。”樊母说完,突然晕了过去。
“娘,娘,你怎么了?”樊垚将手指放在樊母的人中处,还有气,樊垚舒了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哎,这天下有谁能够真正懂我樊垚啊!”樊垚无奈的对天大喊道。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然后开口说道:“樊垚大哥,你不必自责,一定会有人懂你的。”
樊垚扭头向门口看去,只见是一名身着素衣的女子,淡蓝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樊垚开口说道:“请问姑娘是?”
?”
“我叫蓝雨。”
“蓝雨?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姑娘,我们认识吗?”樊垚疑惑的说道。
“我认识你,但樊垚大哥你就不一定认识我了,我一个人住在后山,原本还有家父,只是在几年前离开了人世。我时常看见樊垚大哥你在后山练剑,有时也有听到你和你的剑自言自语,你的远大抱负可是让我大吃一惊啊。”
“呵呵,让蓝雨姑娘见笑了,不知姑娘来我家有何事?”樊垚问道。
“樊垚大哥你不用姑娘姑娘的叫了,平民人家没有这么多的礼节,叫我蓝雨或者雨儿就可以了。家里的一些东西用完了,所以我这次是打算到镇里去买些日常用品,正好路过你家,听见你和樊母正在谈话,我本打算离开的,却没想到芸姨最后的反应竟会那么大,还晕了过去,于是我便进来了。”蓝雨说道。
“蓝雨姑娘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对我家的事情这么了解,我可没有告诉你我和我娘的名字,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的,去镇里的路就根本不经过我家。”
“樊垚大哥何必究于此,不过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其实……其实……我……我……”
蓝雨仔细地想了想,正准备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时,却被樊垚打断了:“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暂且相信你,希望你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种人,雨儿。”
蓝雨刚才被樊垚一打断,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感到有些失望和后悔,但听到那一声“雨儿”,她又重新有了希望。
蓝雨心中暗想道:“他叫我雨儿?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并没有排斥我,那也就是说我还有机会,我发誓我一定要向樊垚大哥说出我心中想说的话。”
樊垚看见蓝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说道:“喂,雨儿,想什么呢?快帮我将我娘抬进屋里去。”
“哦。”
……
樊母醒来后,她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屋中,但并没有发现樊垚的身影,自己的面前只有一位女子,也就是蓝雨,于是樊母向蓝雨问道:“垚儿呢?”
蓝雨看见樊母醒了,急忙上前将其扶起,并回答道:“芸姨,你醒了?垚大哥已经到兴隆客店去干活了,所以让我来照顾您,我叫蓝雨,芸姨可以叫我雨儿。”
“哦,蓝雨姑娘,谢谢你了。只可惜,垚儿什么都不和我说,哎~”
“芸姨,您言重了,照顾长辈本就是晚辈该做的。垚大哥的事您也不用难过,其实,垚大哥一直想和您解释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这些我都明白,人长大了都会有自己的想法,我难过也不是因为他不和我说实话,我是怕他出事啊,他再不说实话,我也是他娘啊,他那点儿小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拿把剑每天练来练去,不是想起义还能做什么?万一以后出了个什么事,你还叫我怎么活。”
蓝雨看见樊母的反应极大,连忙安慰道:“芸姨,您慢点,不要激动,垚大哥怎么会出事呢,我看垚大哥是福星下凡,命大得嘞,说不定还会让您享受到荣华富贵呢?”
“他的命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愿老天保佑他能够活得长长久久。算了,不说这个了,蓝雨姑娘你扶我起来,垚儿就要下班回家了,我要给他做饭了。”
“芸姨,我帮你。”
“好。”
五年后……
今年樊垚已经二十五岁了,是一个真正的大人了,而蓝雨今年二十三岁了,当初她留下来照顾樊母,后来又与樊母一起为樊垚做饭,这使她博得了樊垚和樊母对其的好感。樊垚回家后,就和樊母说了蓝雨情况,他认为蓝雨身为一名女子,又孤身一人住在山里,所以他打算将蓝雨接到自己家里,正好自己家里还有几间空房。一开始,蓝雨一直找理由来推辞,不过却怎么也拗不过樊垚和樊母,最后也只好同意了。
之后的日子里,蓝雨也就和樊垚及樊母生活在一起了,樊垚每天都像往常一样做着相同的事,就是打工练剑,练剑打工,但出奇的事,樊母并没有阻拦,也许是想通了。
不过,令樊垚感到最奇怪的是,蓝雨在的时候,自己老找不见自己的佩剑;而蓝雨不在的时候,自己的佩剑又神奇的自己出现了。每次在樊垚要去练剑的时候,蓝雨也总会找理由提前离开,有时甚至连理由都不找,有几天樊垚一起来蓝雨就已经不见了,找了许久也没有找见,为了不耽误练剑,樊垚便不再寻找,去练剑了。等回到家,樊垚神奇的发现蓝雨已经回到了家,并且做好了饭。但出于对蓝雨的信任,樊垚也没有多问什么,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他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
“杀——”
……
“冲——”
……
“打倒朝廷——”
……
现在又是两年过去了,此刻的朝廷已经非常的黑暗了,终于在十几个月前的一场收税中,引发了百姓们的愤怒,起义也由此开始,而第一个起义的人正是樊垚。
樊垚因为有着一身好武艺,为人又和善正义,而且是第一个起义的人,因此,很快他就被众人推举为起义军的军长,也就是领头人。
一年后……
樊垚手中依旧拿着那把已经伴随了他多年的蓝雨剑,他带领着起义军将战斗很快就蔓延到了这个国家的多半个领土,并且每战每捷,很少会有失败的时候。现在,樊垚将要面临的是一场终极之战——与皇家军队之战。这也许是他最后一场的战斗,如果樊垚打赢了这场仗,他将成为最后的赢家,结果就是,只要他愿意,那么他就是下一任的皇帝,并将带着樊母和蓝雨享受荣华富贵;但如果打输这场仗,那么结果就会和刚才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差距极大,如果输了樊垚将可能面临连诛九族的危险,不对,应该说樊垚一定会被连诛九族。因此,这一战必将成为关键的一战。
不过在此之前,樊垚打算回一趟家长,这几年到处奔波,他一直没有时间回家,这次回家至少要和自己的母亲说一声再见,但最重要的是他想和蓝雨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
“娘,我回来了。”樊垚向屋里喊道。
“垚儿啊,你回来了,你是回来陪娘的吧。”一个弱弱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接着一个老妇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个老妇已是满头银丝,脸上也是布满了皱纹,那样子要有多老就有多老。其实,这个老妇就是樊母了,但谁也没有想到这几年樊母的变化会这么大,人变老这是常事,但是樊母之所以会这样,更多的还是受到了情绪的影响,来自于日日夜夜对樊垚的思念。
“娘,您这是怎么了?”樊垚担心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人老了,总该会变的,你是回来陪娘的吗?”
“孩儿不孝啊,这几年没有陪在娘的身边,孩儿发誓,起义成功后一定回来照顾娘。”
“呵呵,起义成功?到时就怕你没有成功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算了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走,娘给你做了些你最喜欢的菜,尝尝好吃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