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陷害(2 / 2)

他走到孟南枝的身边,面色严肃,说出的话却不容一丝情面。队领导背过手,眉头拧成川字:“舒婉,早在之前你和王烟在女队员中间传播谣言的时候,我就给过你一次机会,你以为你们在我经过路上想让我无意间'听到传闻,这件事我会看不出来是刻意的吗?”

他每说一句,舒婉的面色就灰败一分。

“为了队里的和睦,这事我原是让当事人私下去解释的,有什么惩罚我私下敲打你们,但你--而再再而三,试图挑战底线,那是不能容忍的。”

“身为运动员不想着好好提高自己的实力,整天折腾这些阴谋诡计,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这样的运动员是不合格的,你从今天起,做停训停赛处理,这段时间好好反省一下吧。”

舒婉将嘴唇都咬破了,疼痛使她的嘴唇失了血色,眼泪再次从眼眶滚落下来,这一次却不是;装的了,她站起身欲辩解,动作却将凳子带倒:“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王烟震惊之余,心中却暗自松了口气,她是真的不知道这次事情原来是一场陷害,她和其他女队员-样,其实并不讨厌孟南枝,之前误会她和顾北的关系是因为不小心听错了,深思一下,其实她也只是被舒婉当枪使了,所有的主意都是舒婉出的。

队领导却已不愿再听她的解释,他往门]外走去,脚步未停,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

舒婉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一只脚肿胀到不能正常走路,满脸泪痕,目光散乱,借着王烟的手臂站定,她虽不敢直视周围人的眼神,却依然能够感觉到那眼神像利箭一样往她身上扎。

她扯开嘴角冷笑一声:“孟南枝,真羡慕你的好:运,可是,我是不会跟你道歉的。”舒婉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最后看了一眼于嘉珩,试图挺直背脊,不愿流露一丝狼狈,在王烟的搀扶下离开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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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嘉珩傍晚刚洗了澡准备去医务室做理疗时被舒婉在宿舍楼门]口拦下,她的身边还放着一一个行李箱。

“嘉珩哥哥,”舒婉的脸色苍白,眼神里带着-丝期望,委屈地开口询问,“可以聊聊吗?”其实舒婉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喊过于嘉珩了,她第-次见于嘉珩,是被父母领着去于家做客。

那会刚小学毕业,舒父和于父达成了合作,又听闻两家儿女即将成为同学,便热情邀请舒家一家人来家中做客,舒父笑呵呵地拍着她道:"小婉,这是于嘉珩,于叔叔的儿子,比你.大半岁,你该叫--声哥哥。”

她那时便对面前的男生心生好感,--点都不怕生,上前去和于嘉珩打招呼:"嘉珩哥哥,你好。”舒婉从小便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小到大都活在赞美中,那时她只觉得这世上就没有人会不喜欢她。

而于嘉珩却只是点点头,回了句"你好”,没有半分热络,只是维持着普普通通的礼貌。

只是之后在学校里,她再和于嘉珩这样打招呼时,却被于嘉珩拒绝了,他声音依然维持着平淡的礼貌:“以后还请叫我名字吧。”

那天,他和大家打完招呼后,便背着包出门了,于父解释道:“他去练击剑了,每天都要去,就喜欢这个。”

后来在学校里见证了于嘉珩夺冠后,她立马回家向父母宣布自己也要去学击剑。

她那个时候以为于嘉珩不理她,只是因为自己和他没有共同话题罢了。

-一

于嘉珩扫了她--眼便移开了视线,像是看见陌生人一般,语气也十分疏离:“好像并没有可聊的。”

他抬脚便要从舒婉身边走过,却被她再次喊住:“于嘉珩!”她的语气已经没有下午时那般自负和镇定。.

“我们认识十几年,我在你心里连朋友也不算吗?”她眼圈都红了,-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字一顿地质问出声。.

于嘉珩原本是有些不耐烦的,也不想在这里和她多说,怕传到孟南枝耳中,又多生误会,他不愿她心里为不相干的人再受什么委屈。

听见舒婉这样质问,却又觉得有些好笑,他开口反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天地可鉴,他和舒婉虽然认识的久,但--直就是点头之交而已,在他的认知里他和舒婉也就算是普通同学吧,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会让舒婉做出那些事来,从初中到现在,他们之间说过的话,怕是还没有他和其他队友一天说的多。

舒婉听见他这句反问,眼泪瞬间便落了下来,看上去楚楚可怜:“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还是一起并肩作战的队友,我们两家父母在生意上也多有往来,这样的关系在你眼里竟然连朋友也不是吗?”

“要说并肩作战,击剑比赛项目中也并没有男女混合团队赛,”于嘉珩正色道,“另外,不要再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去陷害孟南枝了,你身为运动员,却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觉得你对得起自己过去的努力吗;孟南枝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就是想--万个罪名抹黑她,别人或许会信,但我不会。”

“她到底有什么好!”舒婉的声音突然拔高,尖.锐到甚至有些刺耳。

她其实从第一次知道孟南枝这个人的时候,并没有产生什么危机感。

高三下学期时,她也回到学校开始备战高考,却发现每次考试成绩出来后,于嘉珩不去关心他自己的成绩,反而第一时间去关注他同桌的,还给她整理错题集、划重点难点。

她第-反应就是于嘉珩这种每天忙着练剑的人怎么可能会帮别人做这些,-定是他同桌缠他,听说这个女生是从外地转来的,还是寄住在亲戚家里,寄人

篱下肯定很懂怎么讨好别人。但她根本没把孟南枝放在眼里,在她看来,这个女生不懂击剑,成绩也平平无奇,没有于嘉珩的帮助,说不定只能上个普普通通的二本,以后的人生根本不可能和于嘉珩有任何交集。

在舒于两家-起旅游时,无意间看见于嘉珩手机来电显示那里写着孟南枝的名字,其实舒婉-开始并不准备接,只是转念--想,觉得这个女生厚着脸皮缠了于嘉珩这么久,也该让她认清自己,万一以后上了大学,还死缠着不放,于嘉珩不好意思拒绝,岂不是很为难。

在第二次打来时舒婉还是替于嘉珩接通了孟南枝的电话,且直言不讳说了几句刺耳的话,在她看来她说的那些话,字字句句都是现实。

电话打完她又删掉了那条通话记录,好在孟南枝还算是有自知之明,那之后果然没有再出现过。

舒婉还曾经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才是最喜欢于嘉珩的人,为他学了击剑,还替他出面赶走了身边会带给他困扰的人。,可是,直到孟南枝再一次出现在于嘉珩身边,直到他们在一起,直到于嘉珩总是不加半分迟疑地维护她。

她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好!明明什么都比不上自己,为什么于嘉珩就是看不见她!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她到底哪里好,她也不需要获得你的认可,她很好,你认为她不好,是你的问题,不是她的,她对我而言是比我手中剑更重要的存在,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于嘉珩不愿再和她继续交谈下去了,只觉得和她在这谈论这些问题就是纯粹浪费时间,说完最后一句,便快步从舒婉身边快步走过。

舒婉站在原地看着于嘉珩没有半分迟疑的脚步,垂在双侧的手微微颤抖着,她紧咬住下唇,才将泪意咽下。

这个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以为只要了解他的喜好,走进他的世界,他就一-定会喜欢自己,原来一-直都是她的一厢情愿。<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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