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眼圈又红了,“刚才大夫来诊治,说父亲患了心痛病,此病很难愈,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话没说完,又低低的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老师身体一向不是挺好的吗?明天我从宫里请个御医来给看看,你别担心了!”
“怎能不担心!父亲都是操劳过度的原因,为国操劳,为我也操劳,父亲总觉得我已经一十九岁还没有着落,很是忧心!我心里岂不一样难受,如果这次父亲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母亲两个妇道人家可怎么办!”宛如越哭越悲痛,一张俏脸满是泪痕,彷佛带雨的梨花。
罗啸辉见她哭个不停,只好站在旁边陪着,宛如哭着,声音愈来愈小,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瘫软到啸辉的身上,啸辉忙扶住他,问道“怎么了?”
“我感觉浑身无力,有些恍惚!啸辉,你是父亲的学生,我和母亲一直把你当成我们唯一的亲人,如果父亲真的有不测,只能仰仗你了!”宛如说话的声音愈发低了,头也倚在了啸辉的身上。
“郁姑娘言重了,老师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既然你现在不舒服,那赶紧回去吧!我也该走了!”啸辉轻轻的把她推开,不等她说话,转身上马,急速离去了。
宛如擦了擦眼泪,望着罗啸辉远去的背影,紧咬住银牙,一扫刚才凄哀的表情,脸色变得异常阴郁。
啸辉回到自己的王府,因为想着郁大学士的病情,有些心不在焉的走进卧房,不经意一抬头,见林芷岚正坐在浴桶里,倚在桶沿上闭着眼睛,香肩在外面裸露着,头发随意的挽在头上,他一下愣住了,虽然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是沐浴的时间是分开的,他们互相都回避着,没想到这次竟然碰上了,他第一次感觉心里不同以往的异样,赶紧转过身去,走到厅堂,林芷岚这才清醒过来,羞的全身都感觉燥热!
芷岚缓了缓神,半晌才从浴桶里出来,穿好衣服,到外面吩咐侍女将桶搭走,这才走进厅堂,罗啸辉坐在厅堂里,好像在沉思,因为刚才的一幕,芷岚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见他一直一言不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自己又不方便问,过了半天,才说,“饿了吧!我给你做了宵夜,我去给你热一些吧!”
罗啸辉抬头看看她,点点头。
芷岚到灶房煮好面,用凉水过了一下,又将一些酱料加水熬了汤汁浇上,然后放好研磨碎的芝麻,这才放在他跟前,他轻轻夹了几根放在嘴里,一股芝麻的醇香融进口里,他从没吃过这样的面,看看芷岚,见芷岚正心事重重的注视着自己,他漫不经心的问“只有这一碗吗?”
“还有呢!你吃完,我再去给你盛!”
“再盛一碗!”声音依然淡淡的冷冷的!
芷岚赶紧起身又到灶房盛里一碗,放在他面前,他把碗往芷岚跟前一推,说“你也吃吧!”
芷岚心里感觉一热,没搭言,也慢慢的吃起来。一边吃着一边看他的脸,见他一脸的沉静,芷岚有些忐忑的问,“情况不好吗?”
“没有那么严重!”啸辉懒懒的答道,“快吃吧!吃完服侍我宽衣,我想睡觉了!”
第二日一早,罗啸辉吃过早饭上朝去了,林芷岚和罗夕冉给昨天种下的菜浇了些水,然后坐在听雨轩歇息,这时太后宫里的一个小宫女来了,说温太后让林芷岚到太后宫里去一趟。
作者题外话:现在放假在家,不能每天上网,所以不能保证更新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