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狂笑道“哈哈,我的意思难道你还是没有理解吗?你可能把我的意思想歪了,想反了,我的意思是说好好伺候他们,是不是你理解错了,是不是你理解为好吃好喝还拿着啦!你是不是太幼稚了,来到树妖牢狱里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以为这些犯人都是天王老子啊!都要好好供奉着,更何况你们家的德西贤伤得可不是别人,可是咱们树根王国土黑国王的亲弟弟,哎!可怜的德西贤,既然来到这个地方,那就好好的安在这个地方吧!估计他离死亡更近了一步哈哈!”
狱卒狂笑的声音,传播到树妖牢狱里各个角落,管二爷偶尔听到树妖牢狱里犯人痛苦呻吟的声音,就像鬼哭狼嚎一样,还有其他狱卒用鞭子抽打在犯人身上的声音,管二爷偶尔可以听到其他狱卒道“老子我玩死你,往死里打,打死你狗日的……”管二爷浑身打着哆嗦,管二爷道“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但是管二爷只可以听到声音,但是四周都是墙壁,墙壁之上都是相互缠绕得树枝。
狱卒道“我们这树妖牢狱一般非常善待犯人,不会让他们痛痛快快的死,我们要让犯人慢慢得死,折磨死这群狗日的,我们树妖牢狱秉承活蹦乱跳进来,缺胳膊少腿抬出去的服务宗旨,这可不是闹着玩,这可不是地狱,这里比地狱还厉害,这里可以称得上炼狱,即使他们是金刚的身体,我们也要把他们打锻成一堆破铜烂铁。”
管二爷道“怎么还没有到,是不是我们走过头了。”
狱卒转过身来,拍了拍管二爷的肩膀,管二爷可以清楚得望着狱卒凶神恶煞的目光,管二爷吓了一大跳道“怎么……怎么……怎么不走了,这地方倒想一个迷宫一样。”
狱卒笑道“既然你来了,我就带你好好参观我们的树妖牢狱,算是给你开个好福利,你看怎么样?”
管二爷从嗓子眼里挤出“那……那我们的德西贤没有什么事情吧!”管二爷把这句话又咽到了肚子里。
凶神恶煞的狱卒道“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们树妖牢狱就像迷宫一样,到处都是机关,假如他要是真的有那个本事,估计要想活着,那个也是他自己的造化。”
管二爷看到狱卒一个劲的邀请,感觉好意难却,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进了肚子里,附和道“那也好,也好,算是跟军爷沾光了,那我就视察,视察,嘿嘿!”
只见管二爷把两双手放在身后,倒真像应付视察的样子,狱卒道“你视察个屁,老老实实跟在我身后,我是让你参观参观,你以为你是谁,我是想让你参观过后,告诫那些想要犯事的人,少犯事,要不然来到我们树根国树妖牢狱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管二爷道“那是,那是。”
狱卒道“那我们赶快走吧!请……”
管二爷道“您老请,请……”
狱卒道“哈哈,你老还怪有眼色,那别站在这了,我们走吧!切记,别手脚发贱,乱碰那些东西,要不然你也进的来,回不去喽。”
管二爷紧张道“军爷,你先走,我紧跟着你走便是,绝对腿脚不发贱,绝对按照你的步伐子走路。”
只见狱卒大摇大摆走着官步,向前走着,也许是树妖牢狱里点心灯太暗的缘故,管二爷隐隐约约什么也看不清楚。
管二爷只见狱卒停下了脚步,管二爷望去,发现这些墙壁之上,并没有门并没有窗,只见墙壁之上都是一些相互缠绕得树根,管二爷道“没有路了,难道我们要撞墙吗?”
狱卒道“你老心什么急啊!假如真的要撞墙,我也让你第一个去撞啊!撞得你头破血流,嘿嘿!好了,你这个老头子闭嘴吧!不许说话,只许好好看着。”
管二爷只见狱卒站在树根前,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贴在树根之上,只见狱卒的手发着蓝光,渐渐得蓝光顺着墙面之上慢慢扩散开来,只见蓝光所到之处,形成一个门,而墙面之上的树根宛如接到某种指令一样,各自散去,狱卒道“这些树根可是有了几亿年的生命了,结实不容易断裂……”
管二爷内心道“哇哦哦!高科技啊!这看似平常的墙面,没有想到里面竟然另有玄机,而且这狱门竟然需用狱卒亲手为之打开,戒备也够森严的,恐怕犯人要想越狱,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比登天还难,插翅难飞啊!”
狱卒推开了狱门,只见狱门倒在了地上,溅起一阵灰尘,狱卒道“操,这狱门老子开错方向了,管二爷问道“是啊!是啊!应该这么着左右开,或者这么着右左着开,你怎么上下开了,你也真够自然呆的。”
狱卒咬牙切齿道“你墨迹(枣庄话,啰啰嗦嗦的意思)什么,楞着干嘛?进去吧!”
只见狱卒狠狠的在管二爷背后踹了一脚,把管二爷踹进了黑漆漆的小屋子里。
管二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你这脚太给力了。”管二爷回转过头,仔细仔细观察了一番倒地的狱门,倒地的狱门四周发着蓝色的光,管二爷望见狱卒进了此门,管二爷只感觉真是天外有天啊!没有想到这个关押犯人的地方,竟然里面空间如何大,不过一阵阵冷风一个劲钻进管二爷的裤腿里。
管二爷道“小屋子怎么黑漆漆的,好害怕哦!”
狱卒道“哼,你这个老不死的,不知道要节约用电啊!以为这树妖牢狱不是你家的是不?”
当狱卒把点心灯打开之后,管二爷只顾着自己摸索着往前走了,总感觉自己摸到什么肉呼呼的东西,好像阻住了自己的去路,当屋子里的点心灯通亮了起来,管二爷往后退缩着脚步,发现眼前竟然是一个被吊挂了起来,被剥了皮的人,血肉模糊着,而那个人的皮用树枝子被撑了起来,凉在了墙壁之上,让人看了显得毛骨悚然,寒毛倒立。
管二爷捂着自己的嘴“啊!……”的叫着,狱卒道“你看你被吓的样子,这个犯人嘴太硬,我们把他的皮全都给剥了下来,看看这就是我们狱卒的杰作,多么震撼世人啊!”
管二爷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的小心脏哦!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见到血呀就兴奋的老不滴(枣庄话,就是极点的意思)。”
狱卒道“哈哈,没有想到你也是嗜血如命,同道中人啊!哈哈……这间牢狱叫剥皮蚀骨牢狱,是专门风干犯人尸体的小屋子,你看看这满墙壁之上,挂得都是剥皮工具,有锋利的钩子,有刀子,还有镊子等等,配套的设施,一流的剥皮标准,我们可是树根国一流的剥皮团队。”
管二爷道“你们真牛,牛头马面啊!这的剥皮工具倒也齐全,但是犯人头顶之上怎么挂了一个鸟笼子。”
狱卒道“你就不知道了吧!鸟笼子可是毒蛇,毒蛇的毒液有一种麻痹的作用,我们这可是为了犯人好,可以减轻他们的痛苦。”
管二爷只见被吊起来的犯人,下面有一个泥缸,只见犯人的鲜血滴嗒滴嗒滴到泥缸里,只见泥缸里犯人的鲜血都凝结了,上面形成了一层血红色的血膜。管二爷望着泥缸里的鲜血,发现泥缸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还在动,道“怎么泥缸里面还有东西,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对这充满了好奇,怎么有东西蠕动的厉害。”
狱卒道“你在离近看看,不就知道啦!你带眼睛是干什么的?带眼睛当溜溜球弹的吗?”
管二爷把眼睛离泥缸更近了,突然从泥缸里窜出一只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圆环的牙齿排列的锋锋利利,向管二爷吐了口恶臭的鲜血,然后缩进了鲜血泥缸里,吓得管二爷向后退缩着,狱卒道“哈哈,你看把你吓得屁滚尿流,那有什么可怕的啊!这就是养肥了嗜血蚂蝗,专吸人的血!你在看看,这泥缸里的血,这畜生繁殖能力特别强,怀胎不到一个月,小崽子在泥缸里游啊游,遇不到半个月,这泥缸里满满的鲜血,都会被这群畜生喝尽了,然后你将会看到泥缸里都是它的小宝宝,不过嗜血蚂蝗活下来的不多,它们相互自相残杀,可以存活下来的就是那么几只。”
管二爷道“哦!哦!原来……原来是这个样子!太吓人了,吓得我满脸煞白,就像抹了白色石灰粉一样,吓得我估计晚上睡不好觉了。”
狱卒道“你看你就这点出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