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禁不住惨叫起来,这长鞭打在身上,简直象无数小刀在身上剜了肉下来,痛的离谱,但马上克制住,强忍着不吭声,只是双眼狠狠的怒视着几人。
“咦!”
这下几个捕奴手倒惊讶起来。
这鞭是特种炼合橡胶为底,上面镶嵌无数扭曲的刀片,一鞭下去,足可剜下半两肉,造成近百道不宽却颇深的伤口,挨上一鞭后没人忍住不惨叫出声的。
这小子倒是挺硬气!
‘叭!’
萧易神色古怪,手伸向肩后中枪之处,身子摇晃着软倒在地上。
“好了!别玩了,赶快扔上来,还得再抓几个!”舰上捕奴小队队长收起麻醉枪,淡淡的说道。
几个捕奴手嘴里嘟嚷着,没好气的把萧易象个破麻袋般的扔进战舰囚室,捕奴舰又升空开走了。
……
头很痛,又晕又痛,喉咙里干的象要裂开了。
身下的地面冰冷潮湿,空气中有一股刺鼻的腥味。
几个壮汉手持长鞭狞笑着走过来……
萧易猛然惊醒,睁开眼,喘着粗气用手按着晕晕沉沉的脑袋,四下打量。
这是一间昏暗的牢房,三四米见方,四面墙和地面都是冰冷潮湿的地面,厚重的铁门上是一扇碗口大的小窗,射入一抹阳光,地上墙上到处洒满紫黑色的凝结血块,四个二十来岁的汉子依着墙角坐下,见萧易醒来,抬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醒了!”
角落里穿着一件齐肩短褂,头发披散遮住双眼的汉子沉声打着招呼。
萧易困难的咽口唾沫,伸出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牢房!”披发汉子精简的回答。
“牢房?你们犯了什么被关进来的?”
披发汉子抬起头来,露出一双精光烁烁的眸子,气愤的道:“什么都没犯,水退后,我从躲藏的山上下来回家,几个人从空中一艘战舰下来,把我打晕,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又指着另外三人道:“他们也是如此,什么都没做,莫名其妙就被抓进来了!”
“哦?”萧易默然点头,也象他们一样,靠着墙角坐下不说话了。
萧易不说话了,那披发汉子倒问道:“我叫钟奎,你呢?”
“萧易!”
“萧易!你说抓我们是为了什么?”
萧易抚摸着身上的鞭痕,淡然道:“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至于到底做什么,我想不久就知道了,现在急也没用!”
几个小时过去了,从窗口投入的阳光渐渐消失,牢房失去了唯一的光源,变的黑暗阴冷,几人又渴又饿,除了萧易还闭目在墙角静坐外,钟奎等四人对着铁门又捶又打,喝骂半天,还是没人来,似乎把五人彻底遗忘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响起,径直走了过来。
哐当!
铁门打开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