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接过那工作证看了半天,笑得花枝招展:“你有病啊,一大男人跑去妇联做什么?”
“你这么说我就要批评你了,难道我是男人就不能为妇女同志们做贡献了,这不是有性别歧视吗?再说了,医院妇产科还有男医生呢,照你这么说他们也有病了?”今夕义正词严道,这证还是他小时候为搞恶作剧弄的。
“算了,你嘴太利了,我说不过你。”初夏嘴上认输,那表情似乎还是认定魏谢脑子有病。
出乎舒畅意料,今夕接下来一脸感慨道:“说实话。有些时候我也觉着自己挺变态的,可是没办法,谁叫我东部大6人称‘妇女之友’呢?有些时候看着形形色色的妇女同胞们陷入堕落的深渊,我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打心里觉得恨铁不成钢啊!”
初夏哑然失笑:“那我是不是应该夸你很伟大?”
今夕满脸严肃:“人不一定能使自己伟大,但一定能使自己崇高。我就觉着我这精神挺崇高的,你说,这要换到几十年前,说不定哥们儿也是继往开来的引路人,改革开放的弄潮儿啊!”
初夏真有当场揍今夕一顿的冲动,可是不知道怎么地又下不了手,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很想蹲在大街上酣畅淋漓地爆笑一回。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到了初夏家的门口。就在初夏挥手作别的时候,今夕突然叫道:“等一等。”
初夏回过头,笑着问:“干什么,舍不得我呀?”
这带着**意味的话让今夕没有半点猪哥反应,他全然没有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犹豫,好像是豁出去似的,他沉声道:“有些事儿,该忘的就忘了吧。过去的始终属于过去,未来的。却完全属于你自己……”
初夏娇躯一震,眼里神不知鬼不觉地闪过一抹感伤。也许只有她才明白今夕这话的意思,呆了好半晌,她才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远远对今夕道:“谢谢。”
初夏家的洗手间中,初夏失神地用手打湿脸颊上的头,突然一怔,现身后站着一个人。原来是慕青。
“初夏!”
初夏开口傲道:“你害怕了吧,小青!”
慕青嗯啊了一下,没有说话,不想和她争吵。
可是初夏却仍然用挑衅的口气道:“那个妖华不简单。这一次她一定在修罗场设置了陷进。”
慕青没有说话,她也有点想放弃了,可是用手去捋头时,看到自己的断。想到割断自己头时的情景。
心头突然振奋起来,暗道:“没问题,从今以后致远就由我来保护。”
当时没有摄制录象,具体情形只有当事人和现场的观众得知,妖华讲得也不够详细,但慕青光凭想像就知道“血妖”盛彬有多强悍,“我准备出战,银月城内如果不用术法的话比盛彬厉害已经不多见了吧,我们仓促间上哪去找那样的人才,而且这是生死斗,只能有一个人活着,不仅考验力量、度、反应神经,还有耐力、韧力、头脑,不讲究规则,不限制时间,甚至指甲牙齿都可以做为武器,我看只有我亲自出战了。”
初夏也懒得去驳斥,说:“大概是这样的吧。不过,我觉得现在有个人比你更加的适合出战盛彬。”
慕青听了初夏的谈话,淡淡笑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今夕。”
“待会儿你就会知道的。”
地下室左侧的休息室内,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桌子放着各类药品保健品以及闪着幽光的针管,今夕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身后有人为他按摩肩膀。“我说,就不能换个漂亮的女孩替我按按?”
这事是今夕受初夏所托,他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让女孩子面对这样残酷的杀戮。
初夏有点紧张,自从她第一次给致远写信之后,她还没过这样的情绪,“这是全城最好的按摩师,还有十五分钟就开始了,我安插在妖华身边的卧底终于起了作用,他刚利用上厕所的机会冒死给我传来一份数据,有关盛彬的。你赶紧看看,有什么弱点可以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