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找谁报仇
488:找谁报仇
“哦。那你比我小两三岁,叫声笑哥哥来听听怎么样?”笑愚一边说。右手轻轻地顺着傲珊那平滑的小腹,一路伏魔到了小腹之下的小内裤上,隔着底裤抚摸着傲珊那毛发浓密的肥美丘陵。
傲珊哪见识过这样的**。整个人防线完全崩溃了,身不由己:“好,笑哥哥,笑哥哥,你快一点……别摸了了,要不要我站起来自己脱掉?”
“不用。”笑愚这才发现,此时车已经停在了一个荒郊野外,四周荒无人烟,所以他胆子更大了。无比邪恶地问:“问问,傲珊,你的乳名叫什么呀。我应该怎么亲热一点地称呼你?”
“你可以叫我……小珊珊。傲珊神志不清道。
笑愚终于被这声带着哀求和无限**的‘小珊珊’勾得想忍也忍不住了。他有些粗鲁地,将傲珊的牛仔裤往下脱,拉到了她膝盖以下的部位……条白色地小内裤也拔了下去。
随即,傲珊身躯微微后仰,解开了自己的拉链,将杀气腾腾的小笑露了出来。低头看去,傲珊**早已是洪水泛滥,笑愚将她的双腿尽力分开到大约60度左右。然后抬起了傲珊的翘臀,让小笑在那神秘花园门口轻轻地摩擦起来。
东部大陆——暴风城
人呢?
所有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过去深夜,正是赌徒们放浪形骸、纸醉金迷、一掷千金的时候。
萧四跃上房顶,举目四顾,一向人声鼎沸、热闹异常的暴风城,哪里有半点人影?哪里有一点生命的痕迹?
唯有片片雪花在寒风中静静飞舞。
萧四辨认清方向,没有稍事停留,立刻向西北方飞奔跳跃而去。无数的房屋在脚下向后急退,逆风吹打在脸上,生生发疼,心里却象有一团火在煎熬。
在一处院落,萧四止住了脚步,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这里有个名字叫“狼穴”,是胡老板平时休息、工作的地方,是整个暴风城警卫最森严的地方,萧四来向胡老板汇报情况,都至少要以过三道关卡,被两次搜身之后才能进入。任何陌生人,只要在附近百丈之内停留片刻,都会被立刻斩杀!
“狼穴”的意思就是只有狼才能出入的地方。
今夜却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萧四。
既没有人来盘查、也没有人来搜身,一个鬼影都没有,简直如入无人之境。萧四查遍了整个“狼穴”,没有见到一个警卫,也没有见到他的主人――老山羊一样的胡老板。
所有的人都象是人间蒸发了。
最不愿去想最不愿去见的情景出现在眼前。萧四忧心如焚,双目似乎要喷出火。
――从一开始,他不过就是胡老板手中的一牌而已,这张牌一用完就弃之如蔽。双方的谈判不过是一个争取时间的假象。而他还一心一意去谈判、分化对手,去为暴风城争取利益,甚至还想到刺杀邹锋,壮士一去不复还,为暴风城扫除最大的障碍。
被抛弃的滋味并不好受,况且胡老板一向是萧四最敬重的人,几乎情同父子,让人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可是他的家人呢?床上的一缕妻子散乱的头发、女儿一个布娃娃上一道不起眼的刀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多次向胡老板发出了请求中止行动的信息,却没有音迅?
如果家人受到伤害,他该怎么办?去找胡老板报仇吗?
萧四蹲了下来,浑身发软,终于感到一种绝望、无助、悲愤、伤心。
当然,还有愤怒。
异常的愤怒。
※※※
怡和钱庄,鹰塔之顶。
黑夜的远处火光冲天。
邹锋望着“八里浦”方向的火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种胜利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不能不得意,暴风城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对手,胡老板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老奸巨猾。
这一仗胜得很漂亮,以一时争千秋,以一战奠全局。
致远望着远处的火光却是感到深深的悲哀,油然而生一种深深的挫折感。
“风”是东部大陆上目前最神秘的一个组织。它没有首领。没有场所,甚至没有固定的成员。只是为了一个目标聚在一起,完成了这个目标之后又马上散开,直到下次有了新的目标再聚在一起,忽分忽聚――就象一阵风。
但一个共同的宗旨将这些人联系在一起。这个宗旨就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致远是“风”的骨干成员之一,急人危难、拯救东部大陆于水深火热一向是“风”的追求。
他以为命运完全由得了自己把握,以为生命的尺度永远是由个人说了算,以为自己会有足够的力量来面对世间的磨难,更以为生命是一朵盛开的花,凡走过,必留痕迹,凡付出,必有收获。
――命运是用来征服的。
现在,致远却平生第一次感到在强大势力面前的无能为力,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平凡,第一次感到命运并不能完全由自己掌握。
“风”是当今东部大陆声誉最隆、口碑最好,年青人最向往的一个组织。可是塑造出来的,未必是真实的。
真实的往往是残酷的、无情的。
※※※
“现在该我了。”致远平静地对邹锋说,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你们可以动手了。”
“动什么手?”
“来杀我啊。”
邹锋说:“我为什么要杀你?”
“邹松你解决了、暴风城你也处理了,现在当然该我了。”致远说:“你不会放过我的。”
邹锋看了致远一会,忽然笑了笑:“我不会杀你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与你拼命。”邹锋环顾左右,看着身边几个“负责安全的人”,自信地说:“他们的实力虽然不在你之下,可我并不想他们受到损伤。”
致远讥笑说:“哦?你也会关心手下的生死,我还以为在你心中只有胜败,没有对生命的尊重。”
“我不愿意无谓的伤亡。”邹锋说:“而且你有牵挂,没有一战的决心。刚才在吃饭之前祭祀的时候,我的后脑、后颈、后背整个暴露在你面前,那个时候你都没有下手。现在更不会。”
他没有说错,当时致远至少有七成把握。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我的兄弟媳妇?”邹锋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致远脸腾地一下红了,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不管怎么说纯都不是他的女人。
――那些日日夜夜的欢爱又算什么?
“我不是个嗜杀的人,我只杀该杀的人。”幸好邹锋没有再问下去,扯开了话题:“我不杀你是因为你对我没有构成威胁,并且还很有用。”
“哦?”致远说:“我怎么会对你有用?”
“因为我的处境变了。”
致远不解:“你现在空前的强大,谁还会威胁到你?”
“最强大的时候往往就是最危险的时候。”邹锋说的意味深长:“因为所有的人都怕你。”
“怕?”
“是的,怕。”邹锋说:“蛇在害怕的时候就会主动进攻,人在害怕的时候就会拉帮结派,一起来对付你。”
致远承认。
“现在我就处在这种位置。”邹锋说:“暴风城被打败之后,东部大陆上其它势力就会人人自危,他们会扪心自问,下一个被打击的是谁?会不会是我?”
“嗯,是这样。”致远说:“换成我也会这么想。”
“所以我要未雨绸缪,居安思危,早作准备。”
“这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致远说。
“当然有关。”邹锋正色说:“因为你现在是二庄主邹松。”
致远笑说:“哈,那是假的,我是致远,你知道的。”
“可是在东部大陆人的眼中,你却是真的。其实真假有什么区别,你连别人的老婆都睡了。”邹锋说:“你认为是真的就是真的。”
致远又说不出话了。
邹锋叹了一口气:“外面的势力虽然可怕,最可怕的却是我们内部。”
“内部?”
“对。就是我们钱庄内部。”邹锋说:“我身边有内奸,这个人一直在向暴风城秘密出卖钱庄的情报,造成我们几次很大的被动。”
致远说:“你查出来了吗?”
“没有。”邹锋双目如电:“可是,我迟早一定会查出来,这个人迟早会浮出水面。”
“有线索吗?”
邹锋慢慢地说:“只有一个线索。”
“什么线索?”
邹锋一字一句地说:“我只知道这个人用一种叫‘针’的武器。”
“针?”致远大吃一惊。
“是的,‘针’,一把杀人的针!”
※※※
“针”。
一把不祥的剑。
一听到“针”致远心里就紧张。
“‘针’不是暴风城的奸细吗?不是一直在向你送情报?”致远不解:“‘针’不是你的人?”
“是,也不是。”邹锋说:“其实很简单,‘针’是一个双面奸细,既是暴风城的内奸,也是钱庄的内奸。同时向双方出卖情报。”他说:“‘针’可怕的地方正是这一点,玩东部大陆
两大势力于股掌之间。”
致远说:“你可以不用‘针’的情报啊。”
“不行。”邹锋摇摇头:“因为‘针’提供的情报每次都非常准确,不是钱庄探子所收集的情报所能比拟的。”
致远深思说:“那么,‘针’向暴风城提供的情报是不是也很准确,否则胡老板也不会重视。”
“应当是这样。”
“这就是说,‘针’能够同时了解东部大陆两大势力的底细,并且深入了核心,这个人在暴风城和钱庄的地位都应当很高。”致远说:“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对,我正是这样想。”邹锋说:“可是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有这样一个人。
致远心里想到了纯,“针”真的是纯吗?纯不可能有这样大的本事,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情报?她无法接触啊。难道自己的思路一直有误?这件事情确实错综复杂,越来越云里雾里的啦。
邹锋说:“我答应了你不伤害纯和盼儿,我希望你也能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帮我查出谁是‘针’。”
致远怔住了,这也是胡老板曾经对他提出的要求。
“你非要查出这个人吗?”
“是的。”邹锋说:“这个人的存在是个威胁,他可以向暴风城出卖关于钱庄的情报,当然也可以向其它势力出卖钱庄的情报。不查出这个人,我睡不安稳。”――他一向信奉的是“谁敢影响我一阵子,我便影响他一辈子”
致远问:“为什么你会选中我?”
“对付一个双面奸细,当然要一个两方都能接受的、游刃有余的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邹锋说:“你和我们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
“我可以选择吗?”
“不行。”
致远苦笑:“我可以不答应吗?”
“你说呢?”
“看来我不答应是不行了。”
邹锋说:“好象是这样。”
“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请说。”
“我要一个人。”
“什么人?”邹锋笑得有些不自然:“你想要我的弟媳?”
致远脸又红了,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
“你想带谁走?”
致远说:“邹松。”
邹锋没有想到致远会这样说,不禁睁大眼看着他,好象不认识这个人似的:“为什么你要带二弟走?按理你更应当离他远一些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致远叹了一口气:“反正这是我提的一个小小的要求。”
“好。”邹锋一口答应:“只要费人没有杀二庄主,我就让你带走他。”
致远说:“谢谢,费人不会杀邹松的。”
“你这么有把握?”
“嗯。”
“这就看二弟的造化了。”邹锋大声说:“来人,快去传费人。”
“属下在。”话音未落,费人就从楼梯处转了出来,笑mimi地看着两人。他不是和林神医一起带邹松出去了吗?
“我也是刚上来。”费人解释说:“庄主有什么吩咐?”
邹锋说:“你把二庄主杀了吗?”
“杀了。”
“啊?真杀了?”
费人耸耸肩:“庄主,这是你亲自下的命令啊。”
“你……”轮到邹锋说不出话了。
※※※
致远忽然大笑。
“你又笑什么?”费人迷惑了。
“我笑都不行吗?”
“不行。”费人一本正经地说:“在我面前笑就不行。”
致远说:“我笑是因为你不会演戏。”
“你说我演戏?”
“是的。”致远说:“因为邹松没有被带远,一直就在塔下。”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从你的表情上猜的。”致远说。
费人做出一副扮猪吃象的表情。
“无论你怎么装。我只坚信一点,就是你绝不会让庄主失望,庄主不喜欢什么。就千万不会给庄主什么。”致远说:“原因很简单,就是庄主的需求你一定想得到,否则,你就不是费人了。”
费人是什么东西还用说吗?
※※※
夜已经很深了。
一辆马车静静地行驶在青石板的街道上,林神医骑着一匹马跟在马车后面。
马车平稳行驶,很快出了“怡和钱庄”,出了城,到了郊外。郊外的路本来不好走,这条路却修得很直很宽,路两旁是整齐的、桂着冰凌的松树,在寒夜中静静矗立。
致远纯、邹松、盼盼就坐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