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师父说霹雳堂是江湖中的一个大门派。当年,在江湖上鼎鼎有名,你的师父为什么会选择金盆洗手?这个你可知道?”
王栋深深地吸了口气说:“这个我确实不知道,我当时也很奇怪,师父为什么会金盆洗手。不过,师父死活不说。他说,我们知道太多,对我们没有用。后来,我再逼急了,师父就说师妹还小,只想看着师妹好好长大,人老了,好斗的心也少了,只想在这安度晚年。”
“我忽然觉得,这次霹雳堂被血洗会不会跟你师父当年退隐江湖有关系?”熊倜试探的语气询问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王栋摇了摇头,眼神十分茫然。
“我觉得关系不大。”逍遥子看着熊倜继续说,“倜儿,你不要忘记霹雳堂被血洗与知府巡抚他们这件案子有联系。如果是因为堂主多年前退隐江湖才引来的这次仇杀。那知府巡抚的案子又作何解释?”
逍遥子又提醒熊倜说:“我觉得这件案子既涉及到江湖,又涉及到宫廷。唯一能涉及到这两个看起来毫不相干圈子的地方就只有一个。”
逍遥子说着,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师父和我想的一样!”
他们两相似一看,同时说:“九道山庄!”
“可是,就算我们知道是九道山庄的人干的,我们也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抓他们啊!”
熊倜一说到着,心中不免又憋着股气。“九道山庄行事历来神秘,自从我逃出九道山庄之后,我一直在收集关于九道山庄的各种消息,一心想找到它在哪,查清楚它到底是干什么的。可是,一直没有多少有用的线索。”
熊倜说着说着叹息了口气。
“我们还是再分头找找,一般案发现场都会有一些被隐藏的线索。虽然现场已经被大雨洗过了,但是有些痕迹是洗不掉的。我们再试试吧。”熊倜看着大家又继续说。
正在大家要开始行动的时候,“扑哧”一只鸽子飞到了后院里,鸽子雪白的羽毛上还占有血迹,特别是脖子上到背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
鸽子正好停在熊倜的正前方。
熊倜看着这只鸽子十分好奇地说:“这鸽子的背上怎么会有那么长一道血痕?”
王栋转过脸看着这只鸽子大吃一惊。那天,他收到的那只鸽子同样也是这样,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
鸽子在地板上,不慌不忙地走了几步。
“就是这只鸽子。”王栋激动地说,说完赶紧扑过去抓住它,鸽子的脚上捆着一张纸条。
王栋拿下纸条,下意识把这只鸽子放了。
“哎!别放,说不定鸽子身上也有线索。”熊倜一个前空翻跳起来,抓住刚飞的鸽子,他忽然发现这鸽子上的血迹也很奇怪,
这鸽子身上并没有伤口,这血痕是有人故意弄上去的。样子看上去跟尸体上的痕迹一样。
“纸条上写什么?”逍遥子询问道。
王栋打开纸条一看:“想救堂主,速到黄山。”
“果然!这是个圈套。”熊倜听到这张纸条的内容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的猜想。
“其实,引你来的人就是凶手,也就是两次给你飞鸽传书的人。这一次飞鸽传书不足为奇。第一次飞鸽传书,你是在知府衙门收到的,这帮家伙居然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看来,事情真的不是那么简单了。”熊倜说着,心中越来越肯定这两件事情不是巧合。
他忽然又想到纸条上面的那句话。
“黄山?”熊倜重复着这两个字,“师父,黄山有什么大门派吗?”
逍遥子想了想,摇了摇头。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说道:“黄山确有一个大门派,只是从不过问江湖里的事。”
“那为什么要去黄山呢?”熊倜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思考着。
“不管是圈套也好,仇杀也罢,我师父在哪,我就要去哪救我师父。”王栋坚定地说。
夏芸看着他那样子,冷笑一声说:“平日卑鄙无耻的家伙,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有这样的孝心。”
王栋瞪了夏芸一眼说:“你们去不去随意,就算我一个人,我也要去黄山探个究竟。”
“我不是不让你去。只是我想说,要查出这个案子,不一定非要去黄山。”夏芸白了王栋一眼。
“芸儿,你认为呢?”熊倜把目光投向夏芸。
“这些信鸽都是根据一定的时期飞到固定的地方。我们可以根据鸽子飞的方向,去找出凶手的位置,然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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