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熊倜的速度越来越快,快要追到他们的时候。熊倜纵身一跃,跳到了那个领头人的马匹上,从后面抱起他,猛然往后甩。
那人功夫也不赖,一个后空翻,坐在他随从的那匹马上。
熊倜拉住缰绳,拦在他们前面。仔细地打量了他们一眼,心中不禁感叹道:他们的衣服可真怪。
被他拉下马的那个人,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锦袍,外面还有一层黑色的薄纱,飘飘洒洒,仿若仙人。
他后面的两个人,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袍子,皮肤也很黑,如果是黑夜,他不管在任何一个地方,都看不出他的脸与黑夜有什么不同。
另一个的皮肤却很白,犹如冬天的白雪。他身穿一身白衣,天上的白云跟他比起来都稍有逊色。
这两个人从相貌上来说,长相都差不多,似乎是两兄弟。
而被熊倜拉下马的那个人,看上去年纪比他们小几岁。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我的马?”黑沙白衣人瞪着眼睛看着熊倜说。
“你又是什么人,你知道不知道,你把我的鸽子吓跑了。”熊倜质问道。
“什么你的鸽子?我们有急事,你最好快点让开。”黑沙白衣人又冲熊倜怒吼道。
“你放跑了我的鸽子,我就要用你的马来赔。你不是有急事吗?把你的马留下,人可以走了。”熊倜高傲地说。
“你说什么?岂有此理。”黑沙白衣人很生气地说。
“弟弟,别跟他废话,看哥哥给你露几手,把你的马抢回来!”黑衣服看着熊倜。
话音刚落,黑衣服就从手中扔出一枚圆圆黑色的暗器,向熊倜打去。
白衣服看着黑衣服出手,也向熊倜扔出了一枚白色的圆圆的暗器。
熊倜看着黑衣服向自己扔出暗器,下意识向后一闪。可他并没有看到白衣服也向自己扔了一枚暗器,他正坐起来,就看到这枚暗器向自己飞来。
夏芸一看,这暗器要打到熊倜,她急忙甩出金针,“哐”打在白色暗器上。
熊倜本来没有想真的跟他们打,只是他们把自己的鸽子弄飞了,心里很不爽。
这鸽子不仅是他的晚饭,还是他查案的一个线索。就这样飞了,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黑白衣服还主动向自己攻击,那就好好打一架吧。
他跳起来,“飞飞”横扫,剑气向黑衣服打去。
黑衣服连忙伸出手,从他的袖子里飞出了一连串,黑色的东西。
“哐哐哐”地一阵乱响,熊倜晃动着剑,把这些暗器都打飞掉。
白衣服也向熊倜发起攻击,他的袖子里也飞出了很多白色的暗器,攻击熊倜的下盘。
黑衣服和白衣服,配合很默契,两人一上一下,攻击熊倜。
熊倜只有用力蹬地,跳得更高,躲过他们的攻击。
他们两也从马上跳下来,同时一个前空翻,落在地上。
熊倜也落在地上。
“哥哥,摆阵!”白衣服,看着黑衣服说。
“无忧角!”黑衣服,左右手同时扔出两枚黑色的暗器,正好把熊倜封得左右两边封得死死的。
熊倜无奈只好往后闪,谁知道还没有来得及向后退,白衣服就发出一枚白色暗器,直逼熊倜心脏的位置。
“啊!”熊倜第一次见这样攻击的阵型。
黑色衣服,那两枚黑色的暗器,一左一右,右边的比左边的稍微低一些,左边的要高一些。
黑色锦袍在攻击熊倜的时候,脑海里以熊倜的位置作为一个基准线,脑海里有一个完整的围棋棋盘。
他们所谓的暗器也就是围棋的黑白棋子。
熊倜心脏的位置就正好是围棋星位的地方,而熊倜右边的暗器,就正好是四三的位置,左边的暗器正好在三五的位置。
熊倜如果向左边闪,四三的那枚暗器就能打中熊倜的心脏,如果他向右边闪,三五的那枚暗器就能打中他的脖子。不管如何都是死。
如果他不闪,白衣服又同时向他发起攻击,白衣服使出暗器的时候,同样脑海里有一个棋盘的影响。他发出的暗器位置正好在棋盘上星位的地方。
也就是熊倜这样站着不动,心脏的位置。
熊倜反应还算灵敏,直接倒在地上,躲过了他们的攻击。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黑白衣服又向他发起新一轮的攻击。
他们连续向熊倜躺着的位置发出很多暗器。
他们这一招,如果敌人躺下来,确实能躲过去。可是,他们如果再连续发出攻击,敌人来不及起来,或者刚爬起来,单膝跪地,就正好又被他们的黑白棋子打重,敌人不死也是重伤。
果然,熊倜又听到了暗器的声音,他往后一翻,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又看到他们的暗器向自己飞来。
熊倜一着急,双手一挥,大喊:“不要!”
一股强烈的剑气,从熊倜的手臂中冲出,与飞速的黑白棋子向撞。
“轰”的一声,黑白棋子被剑气打飞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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