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怪侠阻止着。
“大家还是退后,不要在伤人了。”老乞丐说着。
“谁都不许动,我来。”夏芸大叫道。
她看着熊倜,心里阵阵发痛。夏芸在心里说:你若成魔,我必跟你死在一起。
夏芸说着掏出银扇,向熊倜发出攻击。
熊倜挥剑一挡,“哐”,夏芸一个前空翻,又跳到熊倜的后面,熊倜反手一剑,向夏芸刺去。
夏芸快速闪过,熊倜的剑从她的面前闪过,割断了夏芸的长发。
夏芸反手一掌打在熊倜的胸口,熊倜神剑回收,剑锋从夏芸的腹部上划过,一道深深的伤口,快速向外面渗血。
“啊!”夏芸惨叫一声。身子转了个圈,她下意识打开银扇,扇面上的银刺从熊倜胸口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迹。熊倜的血染在了夏芸的银扇上。
夏芸一个转身,银扇又冲着熊倜,熊倜用剑一挡,夏芸下一瞬往后退。
熊倜神剑一横,剑锋直指夏芸的胸口。
神剑因为刺了夏芸一剑,所以沾上了夏芸的血。夏芸的银扇又沾了熊倜的血,这剑一挥,熊倜的血与夏芸的血混合在一起。
“熊倜,你是不是连我都杀!”夏芸大叫一声。
熊倜好像听懂了夏芸的话,他愣住了,没有刺下去。
夏芸看着熊倜又说:“你可记得,我们在一起经历了多少次生生死死。你可还记得那句情,坚不可摧;心,永不分离。”
这是夏芸和熊倜在把干将莫邪一起丢进去的时候,说的话。
她一边说,一边想起了,他们两共同经历的生死画面。
夏芸说着,眼泪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眼泪滴在了绝世神剑上,顺着剑槽滚滚而下,与熊倜和夏芸的血混合在一起。
这泪血慢慢地滚下去,一直滚到了剑柄处,熊倜正好也握着剑柄,泪血慢慢地触碰到了熊倜的中指与食指。
“啊!”熊倜大叫一声,体内白衣老人的真气终于冲进了熊倜的心田。他的身体受不住这股力量的冲刺,倒下了。
夏芸一惊,急忙抱起熊倜。夏芸腹部的伤口正好与熊倜胸口的伤口相结合。夏芸的血通过熊倜的伤口流进了熊倜的身体里。
夏芸的眼泪又落在了熊倜的眼角上,流进了他的眼睛里。
“熊倜!”夏芸紧紧地抱着他,泪水又滴在熊倜的脸上。
真情的泪水浸泡着熊倜的心,过了一会,熊倜忽然睁开了眼睛,气息微乳地说:“芸儿……”
夏芸一愣,看着熊倜,激动地说:“你醒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熊倜忽然感觉一阵头疼,话还没有说完又晕过去了。
逍遥子一看,急忙说:“快,找个地方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逍遥子说完急忙跑过去抱着熊倜,跑出了神剑山庄。
神剑山庄所有的人好像从恶梦中醒来,人人都无精打采地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一切。
“走吧!”老乞丐看着怪侠说,“难道你想吃有毒的饭菜。”
怪侠一枝梅说:“走,我们跟去看看。”
活神仙老乞丐也说:“好吧,我们去看看。”
少林武当的掌门,相互看了看,也跟去了。
这几位大门派的掌门都跟去了,其他的众人,当然也跟去了。
黑山老怪一看,不知道这熊倜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多人跟去不是什么好事。又看了看周围的人说:“诸位英雄,大家刚才也受了伤,受了惊吓。不如,就先在神剑山庄休息一下,看看这事情的究竟,如何?”
有些人摇摇头,看看黑山老怪,看看神剑山庄,感觉能够死里逃生已经不容易,不想在惹什么是非,准备离去。
大批的人离开了神剑山庄,向山庄外走去。
夜如此深邃,熊倜躺了一天还没有醒来,夏芸也一直在他身边守着。
逍遥子也一直守在熊倜的身边。
怪侠和老乞丐,还有武当、少林等等,大家也都没有离去,在神剑山庄等待着熊倜的消息。
尽管发生了那么多事,黑山老怪却还没有闲着。
大批离开的武林人士并没有走出黄山就再次毒发,冷血早在山庄外面的各个通道而下了人手。
此时,黑山老怪正趁着夜深人静,在向努尔哈赤通风报信。
他快速地写道:中原各大门派的人,已被我掌握。南朝的朝廷也四分五裂,大军不日便可南下。
他写完把信交给下属,说:“你立刻派人把这封信送到盛京!亲手交给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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