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抬起头,看看周围,拾了一些干柴,升起一堆火,又把濮宁抱到火堆旁边,火光照得濮宁的苍白的脸有些发红。
他总是时不时地握着濮宁的手,看看她的脉象又没有好转。
冷血不知道这样反复了多少次,他又握着濮宁的手为她把脉,从濮宁的脉象上看,明显有些好转。
这个时候濮宁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迷糊中看着一个男人抓着她的手。
“啪!”濮宁下意识一耳光给冷血打过去。
“哎呀!你这个臭娘们,我给你疗伤你不谢谢我。一醒来就给我一耳光。”
濮宁甩开冷血的手,另一手撑在地上想站起来。冷血的披风很自然地滑落下来,濮宁一看,大叫一声:“你转过去。”
冷血漫不经心地把掉在地上的披风又捡了起来,给濮宁披上。
濮宁又想一耳光给冷血打去,冷血迅速低下头,毫不在意地说:“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已经看过了。你激动什么?”
“你!”濮宁一激动,身体又感觉到一阵剧痛,身子又往后倾斜。
冷血急忙扑过去,伸手抱住她。
“啊!”濮宁有些不知所措,她就这样地躺在冷血的怀里,看着冷血那双深邃的眼睛。她当初就是因为看到了这双眼睛,就被他勾走了自己的心。
冷血也看着濮宁,他已经很喜欢濮宁长得很有轮廓的外貌,现在看到她的锁骨,这锁骨就像一把情锁,锁住了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
他慢慢地濮宁放在地上,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冷血看着她,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好像是一种保护,是一种心疼。
濮宁没有说话,她轻轻地闭着眼睛,在期待什么……
冷血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吻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平时对女人总是有一套,怎么对这个小姑娘就没辙了!
“哈哈!”他忽然笑了起来。
笑声,让濮宁觉得有些委屈也有些尴尬。她不知道怎么办,又一耳光给冷血打过去。
冷血抓住她的手,深情地说:“你怎么那么爱打人。难道把我打疼了你不心疼?”
“你个无赖。”濮宁说着又打算用另一只手打他。结果,又被冷血抓住了。
冷血又笑了笑,这笑不是奸笑,也不是坏笑。而是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弄哭了,那种得意地笑。
“我不是不要你,我是希望你好好养伤。你现在伤势很重!”冷血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说出这句话。
“你滚开,我要继续去执行我的任务。”濮宁一下就把冷血推开了。
“你现在伤势那么重,你去了能怎么样。再说,你的任务我已经让别人去做了。”冷血并没有生气,看着濮宁这认真的样子反而有些心疼。
“什么!你派谁去做了?”濮宁瞪着冷血说,“是不是那七个妖精。”
“是有怎么样。反正你又完不成。”冷血调戏地口吻说着。
“你知道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
“我坏了你什么好事?”冷血疑惑地问。
“庄主说,只要我杀了熊倜把这次粮草劫回九道山庄,他就让我做红牌银字的杀手首领。”濮宁很认真地说。
冷血听到这话心中暗自想到:怪不得,我说这丫头怎么那么卖命,原来也是因为这个称呼。
这话冷血也不是第一次听黑山老怪说,同样的话,黑山老怪也跟魔域七钗说过。
当然也跟自己说过,只是他跟自己说的这个筹码比他们大很多。
濮宁说着,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打算往前走。
冷血一把抓住她,严肃地看着她说:“那个破称呼比你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吗?”
“很重要!”濮宁坚定地说,“你是少庄主,我怎么都要帮你清理障碍,这样在你心里才有位置。”
冷血一听忽然愣住了。他原来以为濮宁是因为对权利迷恋,没有想到她是为了证明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冷血什么也不想说,紧紧地抱着濮宁。
“你干什么……”濮宁有些疑惑。
“不用去做了。等你伤好了,我们再一起去收拾他们,替你报仇!”
濮宁这一养伤,打劫熊倜粮草和钱粮的任务就被搁下了。
没有濮宁和冷血的捣乱,熊倜这一路走得似乎要轻松很多,转眼间就到了辽东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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