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百上千吨的航船都是如此,更何况河中那个仅有五六十斤的孩子。按照当时的水流,这孩子怎么也该被河流的冲力给推到数百米甚至更远的地方。可是,其浮出水面的位置,距离其出事的地方,两者相差不过五米。当然,如果仅仅这样的话,可能不是很玄乎。专家们可以给出一种比较有力的说法,那就是死者可能沉到河中的海藻群,被海藻给缠住了,所以没有被河流给冲走。
但是,其自己浮上来又是怎么回事要知道那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啊!
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此时我有一种恨自己读书少的念头。不然一定可以用科学理论来解释这非比寻常的一幕,当然,这只是我那时的无知罢了。经过一系列事情后,我真的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着很多事物是科学这门堪称伟大的学科无法论证的。
在围观者的哗然交谈下,双手背在身后的‘童子公’往前迈了几步,来到死者母亲身旁低声安慰道:“逝者已逝,请节哀顺变。你要相信我,你儿子的魂现在就在不远处的某个地方看着,你这样子只能让他更难过而已。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帮他把遗体安葬好,只有这样才能令他安心去投胎重新做人。”
或许是‘童子公’的话惊醒了死者母亲,原本奋力挣扎的她慢慢瘫软了下来,若不是死者家属在一旁扶着,其就要整个人坐在水中了。
“呜呜!大师,我该怎么做”死者母亲有力无气得问了一句,看向河中心那具漂浮不动的遗体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和悔恨。可能其是在责备自己为什么没有做到一个监护人的责任,让其独自一个人到处玩耍,以至于丧命于这冰凉的河中。
兴许‘童子公’本身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又或许其经历这种生死离别的场面太多,已经习惯了。只见其脸上毫无表情的开口道:“你现在唯一做的就是按照我的意思,让你儿子将脸转过来,你再看他最后一面。然后按照你们当地的习俗,给其买个好的‘居所’,选块墓地将其给下葬,到时我会过去施法让其早点投胎重新做人。”
“呜呜!这不是要我命嘛”死者母亲一边摇头一边大声的哭号着,显然‘童子公’的那番话令她无法接受,但除了这个别无他法。死者中就已经不会复活,迟早还是要将其下葬。任你再怎么爱这个人,怎么舍不得,也不可能将其留在你身边。
记得神秘而又残忍的苗疆巫师会一种蛊术,用七七四十九个还未满月的婴儿对一个刚死去的人进行血祭,施以秘术。最后四十九个婴儿全部丧生,而那个死去的人却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血僵尸。这种血僵尸每天都必须进食新鲜血液,人畜都可,倘若有一天没有进食,那么这个血僵尸就会消亡。
这种手段是多么的残忍,多么的丧尽天良,以四十九个新鲜生命来换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木头人。幸好,除了苗疆那些巫师还真没有几个人会这种巫术,不然这个世上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既然没有这种手段,那么死者母亲再怎么哭天喊地,最后还是依照‘童子公’的吩咐去做。
“明峰……妈妈很舍不得你,你回头看看妈妈,让妈妈再好好看你一眼。下辈子你投胎做人,一定要记得好好孝顺你的父母,不要再像现在这般顽皮。妈妈会永远记得你的,呜呜呜……”
死者母亲话刚说完,整个人便是晕倒了过去。看来最终还是没能承受住丧子之痛。
眼前一幕着实让人心痛万分,生死离别的场面没几个人会不受触动,不少有点年纪的围观者们都是面露怜悯之情,这部分人中大都是经历过岁月的煎熬,经历过不少生死离别的场面,所以才会有如此表情吧。但更让人感到痛心的并不止于此。
河里的那具露出头颅的尸体,在死者母亲真情呼唤下,竟真的慢慢转动,使其整个森白的稚嫩脸庞面向我们这边。从那张稚嫩的脸上我可以看得出这孩子死的很不瞑目,很不甘,因为其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球尽数翻白朝上,一点眼珠子都没有见到,好不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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