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最终,小柯终于还是被我说服了,没有请假陪我一同前往‘童子公’所在的小镇。
从车上下来后,我看了看半年前来过的这个小镇。还是没什么改变,只是那条原本有些坑洼的马路更加破败了,到处都是半米大的深坑。过往的车辆,有底盘低的车子经过时,更是会发出嘎吱嘎吱得摩擦声。
随意找了个看起来已经有些年纪的大叔打探了下,“大叔,听说你们本地有个‘童子公’,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啊”
大叔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一副了解的脸色,微笑点点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啊没关系,来找我们镇上的那位‘童子公’就对了,他一定会帮你解决的!来吧,我刚好要去他那里烧烧香拜拜神,跟我一起走就行!”
哎妈呀!看着大叔说起‘童子公’那一脸的虔诚,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怎么感觉那位‘童子公’在这里发展了一个教派一般,还烧香拜神,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心里念叨归念叨,但自己此行是有求于人,管他什么教派不教派,只要能够帮我破除撞邪,哪怕他自称天神下凡也跟我毛线关系都没有,不紧不慢得跟在大叔身后,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跟丢了似得。
途中,经过我一番打听下。我从大叔嘴里获得了一些关于‘童子公’的个人资料。‘童子公’――全名房仲夏,据说其出生的那天刚好是仲夏之夜,故家人给其取了这么个名字。其年龄大概在四十岁上下,五年前来到这个小镇,专门帮人看风水、破邪消灾、开光通灵。由于其手段高明,凡是去找他帮忙的无一没有失败的,久而久之大家都尊称他为“房大师”。
听着大叔乐呵呵的介绍,我心里不由得嘀咕着:‘有没有这么夸张啊还只要去找他帮忙的无一失败,那岂不是神一般的存在了’嘀咕间,跟随着大叔不知不觉走出了小镇,慢慢地来到了一条仅容一辆小轿车通行的水泥小道,大致估略了下,这条水泥小道至少有着两公里的长度。在小道的尽头,赫然可见一座木头搭建而成的农家小院,在那满是瓦片的屋顶上,一缕缕青烟缓缓升起,飘向上空。其周围除了农田就是小树林,根本没有任何居所存在。
看着小院的出现,大叔顺手一指道:“小伙子!前面那座小院就是房大师的居所了!以前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是租住在镇上的,后来镇上有个遭受房大师恩惠的富人,给房大师买了块地皮,独自铺了条路,盖了个居所,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小院。原本我们镇上的那位富人是要盖一座三层小洋房的,但是房大师拒绝了。”
听完大叔的描述,我是真的惊了。独自给其盖房子,铺条路,这最少也得花个几十万吧虽然那木制的农家小院并不值多少钱,但是甚在这条水泥路够长啊,足足有着两公里的距离呢!这不得不让我暗自琢磨,到底那位富人是受了多大的恩惠才舍得花费这么多钱来回报呢莫非是救命之恩
可惜没人能够给我答案,我也不得而知了。寻思间,总算来到了房大师的居所。刚一踏进小院,一股很熟悉的香火味扑鼻而来,或许是许久未曾听闻这种味道,一时间我竟然有些隐隐作呕的感觉。站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适应过来。
地上到处可见毛色不一的鸡鸭正雄赳赳气昂昂得昂着头,对着我和大叔这两个来客鸣叫着,以表示欢迎。抬头看去,农家小院里摆放着的两张木质长椅皆是坐满了表情不一的人们。见到我和大叔的到来,这些人皆是热情得对我们打了个招呼,当然,都是跟大叔打招呼,和我毛线关系都没有,谁让我根本就不认识人家呢!
小小的农家小院就有这么多人,再看那并不算宽敞的大厅,好家伙,放眼看去全是人头,根本就是看不到里边的任何摆设。
将跟熟人打招呼的大叔拉至一旁,我低声询问道:“大叔,这些人莫非都是有求于里边的房大师的”
“对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人除了是我们本地的,也有不少是远方慕名而来的!毕竟房大师的名气远远在外,你现在看到的还只是最稀松平常的时候。我记得有一次过节的时候来烧香,结果整间房子都装满了人,还有的进不了房子里边,只能老实得排队到水泥小路上了。”大叔耸了耸肩,仿佛眼前这一切不值一提。
房子都装满了人,更有甚者只能排队到水泥路上等待。这是个什么概念,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似乎自己好像真的来对地方了。如果一个人说他好,那可能你会觉得这是在吹牛,两三个人说,你可能觉得是在宣传,但这满满一屋子的人,而且每天都近乎着差不多的流动量,那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怀着激动而又不安的心情,经过了五个多小时的等待,躺在长椅上瞌睡的我终于是被人给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