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脑袋上被锄头砍了一条七厘米长的大口子,挺深的,幸好表面结了层血痂,让血止住了。女医生帮小汪消了毒缝了针,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之后她又给另外一位病人看病,这位病人当然就是被齐冬瑞打了一拳的那个妇女,不出孙彦所料,鼻梁骨断了。
那妇女在卫生所里鬼哭狼嚎的大叫,孙彦心里偷着乐了一把,但还是故作严肃的对齐冬瑞说:“你下手也太重了,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
“是她先动手的。”
齐冬瑞正在往孙彦脸上涂红药水,虽然三人没有受什么重伤,但各个脸上被石头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这个卫生所里除了这个女医生外,再没有其他人了,所以他们只好自己动手。
齐冬瑞这个大少爷果然没干过这种细活,下手没个轻重,在孙彦脸上这戳一下那戳一下,把孙彦疼得直叫唤。
那个村长叫阿布买提,八十多岁了,在这个村子里好像很有威望,之前把三人送进卫生所,便出去安抚那群愚民了。那一大帮子人从村口跟着车又来到卫生所,在卫生所外叽叽咋咋闹个不停,老人出去后,过了半个来小时,外面才总算安静下来,人群渐渐散了,阿布买提又重新走进卫生所。
看看床上的小汪已经醒了过来,头上的伤并没什么大碍,阿布买提舒了一口气,慢悠悠地坐到了对面的床上。
“小伙子,对于我们村民的鲁莽行为,我郑重的向你道歉,请求你原谅。”阿布买提沉声道。
“哎,算了,反正我还没死...”小汪笑道。
“小汪,话不能这么说,虽然你没死但最起码足足损失了一升血啊,我们差点没被他们折腾死!”肖大唇插嘴道,“老爷子,你们这个村儿也太不靠谱了,整个村的人从大人到小孩都有暴力倾向啊,是不是太久没和外界接触压抑出毛病来了?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啊!”
听到肖大唇这样说,那个女医生突然将手中的不锈钢器皿“咣当”一声摔到桌子上,扭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肖大唇被她瞪得浑身一哆嗦,小声道:“我们都被打成这样了,抱怨几句还不行啊!”
阿布买提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小伙子,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你们这是要进罗布泊是吧?”
“对呀,老爷子。我们只是想进村子找个带队的向导,没有什么别的企图。”孙彦解释说。
“我知道,我知道。”阿布买提频繁地点着头,“你们没有发现这个村子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