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二十分钟后出发,肖大唇、巴吐尔、马大力、老杜和卫晓五人骑上骆驼沿着薛刈他们行进的路线追去。
临时凑来的物资有限,除了每人一匹骆驼,还有两只空骆驼用来驮装备,临走前矿工们七手八脚地把装备和水捆在骆驼背上,每匹骆驼的最大负重是150公斤,再大就不行了。
走时,齐冬瑞还在呼呼大睡,一点也没受外面动静的干扰,肖大唇和巴吐尔没有叫醒他,拿上装备直接上路。
驼铃声悠扬,行了五个多小时的夜路,天亮时前方已经是片片高低起伏的沙丘、怪石和土堆,回头看看,矿工区不知已经隐没在什么地方,黄沙漫漫,在眼前无限伸展。
路已经开始不好走了,巴吐尔说再往前进就是路的极致。
骆驼虽然稳,但走在这样的路面上也摇晃的厉害,地上盖了一层厚厚的浮土,骆驼一脚踩下去,整个蹄子都被掩埋了。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缓缓前进,就像一叶扁舟行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头顶上太阳毒辣,沙漠滚烫的空气简直能把人蒸熟似的。肖大唇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他双手紧把着缰绳,趴在骆驼背上昏昏欲睡,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巴吐尔见他萎靡不振,怕他一不小心从骆驼上摔下来,便叫道:“这还没到雅丹地貌你就不行了?路还长着呢,别睡!”
肖大唇趴在骆驼背上哼哼了两声,眼皮儿沉重的却怎么也睁不开。
年轻小伙卫晓倒是比肖大唇有毅力的多,顶着头上的大圆日和周遭异常高的温度,他的背脊还是在驼背上挺得笔直。此刻叫道:“队长,为了给咱肖哥提神儿,你给唱首歌吧!”
老马走在最前面,眼观着前方,一路上都没出声,听到卫晓叫他,他不由骂了一句:“你这小崽子,现在唱啥歌呀,不知道保存体力吗?”
“那你就给我们讲个故事吧,说说你的情人,你瞒着你老婆在罗布泊里藏得女人!”卫晓坏笑道。
肖大唇耳朵一竖,立马就来了精神,赶忙抬起头说:“好啊,老马!感情你在罗布泊里有女人啊!怪不得不想回家,原来你那破‘窝子’里还藏娇呢!之前跟我们说的那些屁话臭的叮当响,差点被你给骗了!你娘的!”
“你听这小兔崽子放屁!他说啥你就还信啥呀!”老马在前面急道,“虽然我一年回家次数不多,但我对我老婆可是一心一意的,虽然那婆娘长得不咋地,但这辈子我就守着她过了!”
听到“一心一意”这个词,肖大唇扑哧一声笑了,脑袋又沉沉地落到驼峰上。
“少来了,队长!”卫晓还不罢休,又说,“罗布泊美女你不是见到过吗,当时你还和我们说那张脸你这辈子都忘不掉,天天晚上做梦都梦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