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此刻也在滨海作为客座教授,为财经大学上课。
十二月份出使欧洲的使团名单里面原本有他,但是薄惊澜让外务司直接拿掉了,既然他胸无大志,那么干脆一切事务他都不要参加。
江亦琛也婉拒了薄惊澜的要邀请,一月份他打算求婚,那枚天价粉钻制作成的戒指已经如期交到了他的手中,他很满意,计划着在某一天,天空中飘着雪花,他将这一枚戒指送出来,然后是一片欢呼声。
都说暮雪白头。
雪天求婚。
必定能白头到老。
晚上他拿着地理杂志对顾念说:“一月份我们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先去瑞士,好不好?”
顾念对此毫无异议。
她就不爱操心这事儿,去哪玩都是差不多的,江亦琛会提前让秘书做好攻略,然后他参考完最终确定,至于攻略,他能让人给他写个ppt方案汇报。
“可我不会滑雪。”顾念闷闷地说。
“之前教过你,你估计忘了,到时候接触到那个环境没准就想起来,就像是肌肉记忆一样。”
“不过,我们能出去吗?”
“调查了这么久,也没见出个结果,不知道他们怎么办事的。”江亦琛嫌弃人耽误他时间。
毕竟到现在,易慎行半点动静都没有。
但是他估计也只敢躲着,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
江亦琛思考着求婚的细节,想着多参考些人的意见。
在他认识的人当中,结婚的有宴西。
宴西说他当天抱了一大束烟花,拿了婚戒,在餐厅上求的婚。
江亦琛再问具体细节,宴西不记得了。
当时大脑一热,哪里还能记得这么多啊。
一连咨询了好几个人,江亦琛觉得怎么状况还这么多,证都领了,要不?
不过他也就只敢在脑海里面稍微过了一下这个念头,很快他寻问薄书砚。
薄教授:“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我能给你什么意见,你不知道我,刚刚求婚失败了吗?”
江亦琛纳闷:“她原谅你了,你就求婚?”
薄书砚欲哭无泪,想起来也是丢脸至极,“我当时,大脑一热,想着实在不行,赌一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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