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也。”枯槁翁说。
话音刚落,就见枯槁翁身形一闪,就不见了人影,大家又是啧啧称奇。
“父亲,”莹玉握住徐明轩的手,“咦,您手上的伤口都不见了,看来枯槁翁还真有些本事。”
“那是当然,”徐明轩说,面色红润起来,“这枯槁翁虽然相貌古怪,可是个奇人。”
“徐阁老,”公门踏雪说,“这枯槁翁何许人也,他怎么会认识少主手里的天门剑?”
“这枯槁翁原本是穹庐派开宗立派之人,”徐明轩说,“一百年前突然将宗主之位传给他的大弟子虚言子,从此逍遥于天上人间。”
“哦,原来是穹庐派始祖,”公门踏雪惊愕地说,“怪不得认识天门剑了。”
“公门先生,”轩辕璋说,“听你话外之意,我手里的天门剑与穹庐派有啥渊源了?”
“据我所知,”公门踏雪说,“这天门剑两百多年前曾离开过天门城太庙,如果我猜得不错,天门剑到过穹庐派的手里。”
“我也略有耳闻,”子书谈剑说,“好像是听家父所说,他说穹庐派乃铸剑护剑之族。天下名剑,大都出于穹庐派,我想这天门剑恐怕还真跟穹庐派有关系。”
“谈剑将军所言甚是,”公门踏雪说,“首先,这枯槁翁能解天门剑剑鞘上双龙噬血之伤。其次,他一眼就认出少主手里的是天门剑。再者,他竟然是穹庐派鼻祖。”
“伯父,”百里子燕说,“这枯槁翁何等人物,怎么会甘于在缥缈当一个家臣呢?”
“是啊,”轩辕璋说,“阁老,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这个嘛,其实是一段公案,”徐明轩说,“这枯槁翁卸下宗主之位,游戏于名山大川。不知从何时起,他动起了驯鹤的念头,到缥缈山庄与我比试驭鹤之术。并与我定下赌约,说他如若输了,甘为缥缈山庄家臣,任我驱使。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他输了。”
“真是个行为乖张之人,”百里子燕说,“如果光看他模样,很难相信他是一派宗师。”
“所以啊,人不可貌相,以貌取人,断不可取,”公门踏雪说,“只是这枯槁翁不愿透露只言片语,看来要解开天门剑开锋之谜,还要另觅他人。”
“天门剑一日不能开锋,少主就一日不能正位天下,”徐明轩说,“如之奈何?”
“嘿嘿,我把媚娘藏起来,逼那枯槁翁就范。”莹玉笑嘻嘻地说。
“莹玉小姐此计断不可行,”轩辕璋说,“枯槁翁世外高人,当说他自然说了,我们不可逼迫于人。”<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