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先前躺在地上的两具守门男仆的‘尸体’也站了起来,明显,这两个男仆身上竟然一点伤也没有。
“这……”孙长贵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让本皇子来告诉你吧。”皇甫弘煜淡淡开口,“贱婢环儿已经承认你跟她都是受柳缘君之命陷害赵水嫣。你家少爷萧北玄不相信这事,所以,本皇子只好使计让水嫣演一出戏,迫你承认陷害水嫣的罪行。一个人在最恐惧,求生渴望最强烈的时候,往往都会说真话,刚才,你就把真话说了。”
皇甫弘煜顿了顿,又道,“而本皇子事先与萧北玄连同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不能言的柳缘君在柴房外看一出好‘戏’。点柳缘君的穴道是防止她出言提醒你。”
“至于看门的两名男仆,”我接下皇甫弘煜的话,“我没有杀他们,是他们事先在身上放了一袋新鲜的鸡血配合我演戏,来达到套你的话的目的。那些地上的血都是暗藏在衣服中的鸡血。我嘛,也没要杀你,只是吓一吓你,只要你把伙同环儿受柳缘君之命陷害我一事说了,我的清白就昭雪了,戏就演完了。孙长贵,这么说,你懂不?”
孙长贵颓然地垮下双肩,背靠在墙上,那神情显然是明白过来咋回事了。
“孙长贵,你真是狗胆包天!竟敢背着萧府做下此等罪事!”萧北玄妖冶的瞳眸怒焰熊烧,“来人!把他手脚跺去,扔到野外喂狼!”
在凤翔国这封建古朝,下人的命不值钱,像萧府这等大户人家,打杀个下人,塞点钱给官府,官府根本不会管这嫌事。
是以,萧北玄大可草菅人命。
我神情冷漠地站在边上,没替孙长贵求情。心太软,不是我赵可馨的作风。
在一旁候命的两名男仆刚要上前执行萧北玄的命令,孙长贵先一步双膝跪地,朝萧北玄叩首求饶,“少爷开恩!小的也是逼不得已!是二夫人!”
孙长贵指向跌跪在地上的柳缘君,“是她用小的的家人来威胁小的,若小的不听她的,她就要派人打断我父母的肋骨,若听她的,就给小的三千两白银……小的也是别无选择啊!”
柳缘君被孙长贵的指责变了脸色,“你!……你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派人威胁你的父母,我只是……”吓吓你。话未说完,柳缘君察觉到不对,她聪明地噤了声,她从地上缓缓站起身,一整脸色,愤然控诉,“孙长贵,我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冤枉我?”
“二夫人,明明是你让小的与环儿陷害赵小姐,东窗事发,怎能不认帐?”孙长贵颤声对质,右臂上的伤疼得他牙齿咯咯打架,他伤口流出的鲜血更是染透了身上的衣袍。
“玄哥……”柳缘君神情泫然欲泣,美丽动人的脸蛋楚楚可人,那在眼眶中似滴未滴的泪珠格外招人心疼。她扑向萧北玄的怀抱,哽咽着说道,“你要相信缘儿!缘儿从没指使过环儿与孙长贵陷害任何人,缘儿是冤枉的!”
亲们,收藏票票不要少噢,你们的支持是涵写作的动力,谢谢噢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