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9月28日,中秋晚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江西穆本不想参加这等无聊晚会,但宋情词强烈要求,“里面有我的节目,大概在八点半到九点钟。”
八点四十,江西穆到了城行楼,上到三楼。一阵电话响,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对他来说很是熟悉。一边走着,正准备接听,却被一个人撞着。
“撞了我,你还不赶紧道歉!”
江西穆打量这个男生,阴柔之中脸上尽显霸道。“你是谁?道歉,是你撞到了我?”
“我刚在厕所洗手,出来就被你撞到。我向你道歉?你算老几!”那人用力的推了江西穆一把:“你难道不知道我风中柳的名字,真是乡巴佬。”
果真是从厕所中出来的,嘴巴不干不净。江西穆弹了弹衣服上的水珠,懒得理会这种人。
可偏偏那人却如此不讲理,硬拉着他:“懂不懂礼貌啊你,连道歉都不会说。你小学老师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江西穆一拳头砸在他胸口上,冷冰冰的说道:“算是道歉了。”
“你敢打我!”风中柳捂着胸口,喘气不顺。正要出手还击,厕所旁边的楼梯口走上来一个人――黄辅导员。
“辅导员,你来评评理,居然有人在校园使用暴-力。”风中柳告状,将方才的情形大致描述了一番。正要说出那人名字时,风中柳却发现叫不出那人是谁。此时,厕所附近,只有他们两人。
江西穆来到班级,正碰到宋情词。她穿着天蓝色裙子,画着淡妆,一下漂亮了许多。江西穆楞了一会儿神,随后觉得自己不在状态,看向今天的晚会表演。
宋情词却一脸着急的样子,“怎么办,步月找不到,奇怪了,她今天去哪儿了。”另外两个人十分着急,好似火烧了房子。
这时,吴蒙报着下一个节目,“请欣赏舞蹈《马德里不思议》。”
听到吴蒙的节目报道,她们三人只得走到最前面。宋情词向大家鞠躬,“由于步月临时有事,不能来演出了。”
下面的同学一片叹息。
明快的音乐响起,三人随之舞蹈。江西穆双手抱着头,颇有兴致的欣赏,感觉还不错。
当表演结束时候,他电话再次响起。他到外面接听,但教室的声音很大,他只好到厕所里。
厕所中仅有一盏灯日光灯开着,光度不足。
“货不足了,怎么办?”电话那边抱怨不断:“挨天杀的到到现在还不给。那边又急着要……”
明明是一个很简单的事,却铝宋宸种印=髂碌哪托囊坏愕愫墓猓詈笕涛蘅扇檀笊档溃骸拔一嵯氚旆ǖ摹!苯缁肮业簟
回到教室,宋情词笑嘻嘻的问着江西穆:“觉得我跳的怎么样?”
“不错。”江西穆显然还在为方才的事烦心,似在敷衍。
“你是没见到步月,她跳舞可好了。但是今天,找不到人在哪?”宋情词叹气道:“明明七点还见到她,一转眼就不见了。”
下个节目是相声,刚一开始便博得同学的笑声。中秋晚会十分的欢快,大家围坐一圈,吃着水果和点心,聊天着、欢笑着。
蓦然之间,教室外面传来一句尖叫:“啊―――死人了――厕所有人死啦―――”
那一声大吼,让教室中所有的同学都十分的惊讶,而后慌了神。随后几个胆大的同学冲了出去,其他同学如梦初醒也跟着出去。
厕所中,有人死了?死的人是谁?是自杀还是他杀?
整个中秋节晚会因此而变味,高兴“突”的一下成了彻彻底底的悲剧。厕所外面堆积了里八层外八层,壮观,却又悲壮。
辅导员黄莺儿与两个班的班长吴蒙与苗秀儿挡在男厕所门口,不让同学进去破坏现场。同时吴蒙安定恐慌的情绪,拨打报警电话与医院电话。
方才还热闹轰轰、欢乐一堂的教室,变得冷冷清清,甚至凄凄凉凉。教室中,仅有江西穆一人,他双手十指交叉做桥撑住下巴,似乎若有所思。冷冰冰的脸上,写着事不关己。
人命于他,似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