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遭遇敌人竟是故人,错乱之际难忘春草。
“等等,我觉得我应该在哪里见过你。”还未等秃头说话,我脑子里突然想起来我似乎是在哪里见过这秃头。
秃头一愣,半晌后开口:“你是……garret的同学?!”
顿时我想起来了这个秃头是谁。
“dan!”我张口叫出了秃头的名字。
等来的没有秃头兴奋、热烈的相应,而是摇头苦笑叹息。面对这样的情形,我有点不知所措,其实仔细想想,和同学的父亲这样子见面确实让人有些无语。
半晌后秃头才开口说话:“我真的没有想到咱们再次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境之下。”
“我也是。不过你之前可真能装啊,和一句中文不会似的。”之前dan一直是以不会中文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的。
“呵呵,那是生活,这是工作。”dan语气轻松地答道。
四目相对、半晌无语,我突然想起来应该把dan身上的大轮胎给拿掉,既然是老熟人了,这样有点不合适。刚要上前去扶起dan,没想到他冲我摇了摇头,笑容颇为奇怪。我不明,向后退了,dan站起了身。
“开窗户。”dan冲我命令的语气道。
“你要干嘛?”我不解。
“不然你赔不起的,一屋子东西都糟蹋了多可惜。”dan的话把我搞蒙了。
虽然不解,我还是去开了窗子。刚想回头问问dan想做什么,一个黑影从我面前闪到了窗外,再看屋内以没有了dan的踪影。向窗外望去,数百米外的空中,dan正飘在那里。升华后我的视力都让我自己感到震惊,不止比之前清晰了很多,就连想要看距离远近的东西也和相机变焦似的,想看多远都没问题。此时dan离我少说五六百米的距离,我集中精力望去竟然可以看清dan脸上的表情。
只见dan身体内收,屏气,然后“嘭”的一下四肢大开,那四条轮胎像是面条般被撑碎裂开来后四散而去。
“额……这……”对着从窗户再次回到屋内的dan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震惊之中夹杂着歉意,我现在百分之百的相信dan对我是没有恶意的。包括刚刚的时候,如果他真的想对我下死手,我现在真的不会安然地待在这里。
转眼间dan已经再次站在屋内,拍打着被轮胎弄皱了站着尘土的西服,漫不经心地问我:“你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我也不知道。”
“谁害的你?”dan没有怀疑我,严肃地看着我问道。“leo,虽然咱们接触不多,但是在当时ada的那件事情上,我是对你的人品赞赏的。告诉我,谁把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不论他是谁,不用怕,告诉我。”dan叫出了我的英文名字,因为在上海读的是国际学校,里面是全英文授课而且以外国人为主,所以平时也用英文名字示人。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叫我了,当年每天被人称作leo的时候我经常会把自己想作是leonardodavci(李奥纳多达芬奇)――我最崇拜的人物。
其实说起和dan虽然没有见过多少次,但是和他的儿子garret我们在学校里算是莫逆之交。dan刚才所说的adatang是一个高年级香港学生,平时喜欢各种作恶,我和garret是一起专学到那所国际学校的,刚进学校,生性内敛地garret变成了被盯上的目标。课间休息之时,我见到了被adatang和一群他的一群拥趸堵在厕所里的garret,当时脑子一热,上前拔刀相助。将garret挡在身后,拿起拖把和这帮校园无赖乱战一同,最后自己鼻青脸肿然后直奔教导处。报案后,警察介入,adatang被学校开除后遣返回了香港,dan当时作为garret的父亲到学校致谢并邀请我们几个相好的同学去了他们加郊外的房子共进晚餐。
“没有谁。”我走了一回神后回答道。
看了看紧锁眉头的dan,我又补充道:“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刚刚告诉你了,我在我舅舅那里帮忙,厨房门口突然被打懵了。按照之前那个怪人给我讲的理论,或许那时候我就死了。后来出现在那个木屋,又被那个怪人干了一下,也可能是那时候死的。又或许其他时候……”
“不可能!”dan声调瞬间升高,继而奋然转身走到了刚才坐着的沙发上,坐定后情绪依然颇为激动的说:“没人你怎么可能去杀人?!没人对你特别的训练,你就能把我给套在轮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