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庄主,马与人手都已安排好了。”
“恩,你留在家中安排一下,就不要随我去了。让庆哥儿陪我去好了!”
“是。”
这庆哥儿正是管家陈忠的儿子,一直和父亲一起生活在这潇碧山庄中,从小也学了一些武艺,如今陈敬峰和陈忠看他年纪渐渐大了,做事也算稳重,有心历练他,故而有些事情变让他去做。
陈敬峰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换了一身精干的衣裳,又提起自己的佩剑,走出房内,院子里陈忠正在和一个少年说话,这个少年不过十五岁光景,穿着一身鸦青色V褐,手里拿着一把长剑,皮肤略有些黑,显得愈发结实精干。这个少年正是陈忠的儿子庆哥。
庆哥看见陈敬峰走了出来,便立刻走到一旁将他的马牵了过来,陈敬峰向他点点头,一行人提鞭上马,出了庄门,直奔镇上而去。
陈敬峰一行人到了镇子上天色已经黑了,来到镇口时,丫鬟香蕊正坐在镇口,眼直直的看着山庄的方向,看到他们来了,急忙站了起来,迎到路中。陈敬峰看清她后,对陈庆吩咐道,“此处不宜说话,带她去客栈。”
长福客栈,上房之中。
掌柜和小二小心翼翼的说了始末,陈敬峰沉吟不语,半天才道,“此乃我家中之事,不与贵店相干,只是我不希望此事传了出去,在镇上听到些流言蜚语。”
二人听到一个劲的点头,连连称是。
陈敬峰便请二人出了客房,二人出得门去,竟皆是一身冷汗。
二人出去后,陈敬峰又对跪着的香蕊道,“你在镇上留了半日,可有收获。”
香蕊颤颤道,“早上福伯回去后,我就问了镇上几个口子的摊贩打听了,西口卖茶的人说倒是看见一个女子骑马上了官道,因为少见,所以有些印象,听形容,也像姑娘。只不确定。”
陈敬峰道,“即便确实上了官道,不知是走北上大路,还是向东走山路去江南,又或者向南去梁下坐船。她不熟水路,又带了马,只怕还是走陆路可能性大,若向东,要翻山,实在难过,北上路况最佳,可能性最大。如此,我们须得连夜追上,她此时住店,还能追上,过了此夜,更难寻觅。”
然后对陈庆说,“你带四人南下梁下渡口,不要大肆声张,只得秘密寻访,若遇到客栈,也不要惹的人户不安,你认得家中的马,只查马厩便知道了,我亲自带人北上,另外再派四人东行,记住,百里不见踪迹,立刻回来!”
“是!”陈庆看了眼跪在地下的香蕊,便退出房间,对外面的家丁安排事宜。
“你这几日不要归家,就住在此处,待我回转,一同归家,若姑娘回来,你也伺候她住下,我寻她不得,两三日也就回来。”陈敬峰又将香蕊安排妥当,便出门寻陈素青去了。
陈敬峰所料不错,陈素青正是向北去了,陈素青大半日间策马乘风便到了官道要塞,许家村。
许家村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村落,只因为是在几条官道的交口,所以往来客商络绎不绝,久而久之也形成了一幅十分繁华的景象。
陈素青到许家村时天色已近黄昏,牵马进村时看到此处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竟比临溪镇还要热闹几分,又有几间很是像样的客栈,便决定暂居一夜,明天日一早沿向北的官道前往姑苏。
陈素青择了一间干净的客栈,略吃了点晚饭就歇下了。睡到半夜,朦胧之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喧哗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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