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闻言,心中一惊,连忙口称不敢。方信冷笑一声,便带着他骑马回到了临溪镇上。
此时郭长卿刚刚起身,正坐在窗前凝神远望,突然就看见远远的街上,方信带着陈庆骑马赶来。
郭长卿心中奇怪,不过大半日功夫,不知道为何他们便已折返,若说事已办成,实在也是不像。
正当郭长卿心里还在疑惑时,门外便响起二人上楼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几声轻轻的敲门声。
郭长卿也不急着开门,沉吟了片刻,才慢慢踱到门口,把门打开,将二人迎了进来。
郭长卿看二人神色不佳,方信一副怒容,那陈庆则是畏畏缩缩在一旁,心中便猜到了大概,却也不做声,只听他二人说。
方信满面怒容便将事情始末说了,然后又骂了陈庆几句,叫人看了,倒真是一副急功近利,气急败坏的样子。郭长卿听他说完,本未做评论,后来见方信又咒骂起陈庆,便摆摆手道:“不要骂了。”
方信闻言收声,却依旧怒目瞪着陈庆,郭长卿见状,敲了敲桌子,道:“这还有我呢!”
方信见了,连忙收回怒目,又往郭长卿身侧站了站,不敢再言语。
郭长卿见他收敛,也不再去管他,只拿眼镜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庆,陈庆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吓得连忙跪下,口称饶命。
郭长卿冷笑一声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可造之才,竟然这般没用,倒是我高看你了。”
陈庆吓得又磕了几个头道:“先生,此次是我一时失手,还望先生再给我一个机会。”
郭长卿眉头微蹙,问道:“再给一个机会?若不是因为你和陈家的关系,我要你何用?论武功,谈智谋,你有哪一点出彩,现在陈家将你赶了出来,我看,你也没什么用处了。”
陈庆见郭长卿脸生厌恶,心道不妙,急忙言道:“先生!我还有一事禀报!”
“哦?”郭长卿只轻声道了一个字,只等着他出言。
“我在陈家时,我父亲刚刚从苏州回来。听他说起,姑苏沈家沈平这几天就会赶到徽州驰援。”
陈庆说了这几句话,又小声道:“我也是因为害怕沈平到了徽州,我们更难对付,才想着尽快下手,所以一时间不免慌乱,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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