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坏了?”按了两下开关,灯不亮。
我掏出手机照明,进到了屋里。
床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屋里有股烧香味,墙角桌子上摆着一张黑白遗像照,还摆了香炉和果盘,果盘里放的红苹果。
遗照中,白庭礼面带微笑,目视正前方。
老人生前衣服旧物应该都烧掉了,我拉开抽屉找了找,没发现什么东西。
床头还摆着个五斗柜,我弯腰蹲下,刚准备拉柜子。
忽然,屋里电视亮了。
吓了我一大跳,电视里正在放朱时茂吃面的小品,台下观众看的哈哈大笑。
“怎么自己开了?”我扭头来回乱看。
紧接着电视音量自己增大,又减少,放了一两分钟小品,又不停的自己换台。
我咽了口吐沫,靠在墙上不敢动。
这屋里光线昏暗,只有电视屏幕的亮度。
扭头一看,我看到身后桌子上,白老爷子的照片,正笑着在看电视。
这一幕,吓得我连跑带爬跑出了屋。
我出了汗,来回看着空荡荡的客厅。
沙发上白睫琼衣服掉在地上,牛仔裤沾了一大摊水,她头发乱糟糟,正躺在沙发上来回扭动。
她喝吐了,吐了一地。
而且,我看到在她屁|股底下有个遥控器,就是里屋电视的遥控器。
松了口气,刚才差点以为闹鬼了,我还以为白老爷子回来看电视了。
“起来!”
“掉地下了!”
我伸手想把她扶起来。
我伸手刚想扶她。
没想到,白睫琼突然一把搂住我脖子,把我带倒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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