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声说:“那也叫钱?医生你就尽力去做,就算花三百万三千万,我也能付的起。”
出来医院等待,我坐到了台阶上抽闷烟。
这时,随车一起来的蛇王肖正兴也挨着我坐在了台阶上。
我抽出烟递给他一颗,老人摆手表示不会。
他叹道:“哎,我们樟湖的蛇女虽然受人尊敬,但是她们的命都很苦,有史记载,就算以往最长寿的蛇女,年龄也不过四十岁。”
我不悦道:“蛇女这个职业本就不应该存在。”
他摇头:“你是外地人不了解,樟湖的蛇节和蛇女,这都是我们老祖宗千百年来留下的规矩,属于是民俗的一种。”
“扯几把蛋!”
我看着他大声说:“你们这不是风俗!这是陋习!就像过去旧社会给女的裹小脚一样!早就不该存在了!早就该废除!”
老人还是摇头,他抬头看着夜空说:“自古以来,蛇就是我们樟湖人的守护神,蛇王庙和蛇女都是人们为了寄托信仰才存在的,年轻人,有一句老话叫存在即合理,你说呢?”
我皱眉反问:“那为什么厉代都是蛇女受这份苦,一样都是人,你们就不能搞个蛇男出来吗?”
他一愣,哑口无言。
我心里冷笑,“自私自利,这种风俗制度明明就是献祭牺牲的性质,都是过去旧社会重男轻女思想导致的。”
不光蛇女,我们祖国大江南北依然有很多类似的恐怖民俗传下来,像蛇女,蛊女,落洞女,自梳女等等。
虽然现在少了,但谁也不能说这些东西全都消失了,这些并没有消失,它们依然存在!只是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人都看不到罢了。你如果去实地了解一下内幕,就会被吓到。
这时范神医给我打来了电话。
“云峰,我下山了手机才有信号,你人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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