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年前,你中毒,是否也与北疆有关?”就是发生不可描述之事的那一晚的缘起。
提及旧事,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风澹渊也有几分尴尬:“嗯,西域与北疆余孽勾结扰民,我带兵前去时中埋伏,不小心着了道。”
魏紫颔首:“这就没错了。我翻过百草堂的医经和毒经,里面制药和制毒法子都与你身上之毒不一样。据你所言,北疆人擅医也善用毒,那这事就说得清了。只是——”
“既然都能向你下毒了,为什么做得不更干脆点呢?”
比如,下个见血封喉的毒药什么的……
额——她当然不想要他死,不过这不是在讨论问题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风澹渊看着魏紫,既然她把话说到这里了,那他也就不再瞒她。
“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直到发生那一晚之事,我才明白了一部分:有人幕后操纵着一盘棋,而我只是他棋盘上的棋子,还不到我死的时候呢。”
很是尴尬,可也不得不说:“侮辱未来弟媳,私德有亏,就算皇上再信任我,也不得不给一帮文臣交代,所以我必须韬光养晦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就是那操纵之人设局之时。”
魏紫恍然大悟:“所以你那个时候对我百般折腾和捉弄,以为我也是陷害你之人?”
风澹渊脸色越发不自然了:“没有百般吧……其实我也没把你怎么着……”
“给我喂了颗毒药不算?”魏紫皮笑肉不笑,还有对她动手动脚、将她的自尊踩到脚底下的事,她没一针戳死他,真是她菩萨心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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