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能改命吗？”
“命不能改。”风嘉平缓缓道。
叶繁星脱口而出：“那上次你明明帮我改了！”又是为什么呢？
后面一句她硬生生咽下了。
“帮你增加点运气，无妨。”
叶繁星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霍凌灏那样的身份，旺她不意外，而等他新鲜劲一过，发生一些事情也很正常。风嘉平算的这个命，其实她都猜得到。
她惊讶的是，风嘉平竟然主动提起霍凌灏，替她批命。
“吃馄饨吧。”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笑，低头吃馄饨。
她，在期待什么呢？
这些日子来，她的心里缠着一团迷雾，她曾试图找寻藏在迷雾里的东西。
今晚，迷雾淡去，这个东西终于露出了影子。
*
三日后，叶繁星像进考场的学生一样，去见王导。
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很纳闷。
她练的字是一首词，画的是同一张画，曲子也是同一首，她反反复复地写啊画啊弹啊，至于棋谱，也是类似。
也就是说，如果考卷有无数个考题，那她只能答其中的一个，除了这个题目，其他的，她都不会。
仔细斟酌她跟大师之间的对话。
她的请求是：怎么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学好琴棋书画？
大师回的是：我有办法让你通过导演的面试。
所以，是大师算了今日之事，把王导出的题也都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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