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杨州在隋唐时期,由于其地理位置的优越,是水陆交通的枢纽,故农业发展、商业兴旺、手工业发达,是经济繁荣、市容繁华的东南第一大都会!当时有“扬一益二”的美誉(“益”即今成都)!朝廷也多将都督府、大都督府、节度使及州府的治所设在此城。
杨州也是国际贸易发达的国际大都市,侨居着许多波斯(今伊朗)、大食(今阿拉伯)、高丽、新罗(高丽、新罗均为今朝鲜人)、婆罗门(古印度人之一)、昆仑(今东盟、非洲东岸以及马达加斯加岛等地,没有确切的定位)等国的客商及侨民,还有心怀鬼胎、专来偷师学艺的倭国(今日本)人。
当然,扬广时下也没兴致在扬州游玩观光,他的当务之急是平叛!
他就不明白:自己平陈时遵照父皇的教诲叮嘱,军纪严明,力避杀戳毁坏,使江南人民的损失降低到最小,堪称仁义之师;来时又看到一派丰收景象;中央又给予江南给复十年的优惠政策・・・・・・这好端端的江南怎么就叛了、怎么就反了呢?!这其中必定是水井里吹喇――有原因(圆音)的!
要平息叛乱光用镇压的方法可能不是长远之计,杨、崔、史三个哥们已证明了这一点。
“治标不如治本”:根治发生叛乱的诱因才是真正的平叛!
为了弄清原因,好对症下药,他要设下大型宴会!
通过扬州总管府留任的旧官僚的人脉和了解,邀请来的扬州社会各界名流精英及草根平民的代表(后者是杨广特意交待的),来到江都宫大型宴会厅,济济一堂!
总管府长史将杨广介绍给来宾:晋王、新任杨州府总管、昔日平陈的统帅!
扬州远离建康,在消息闭塞、通讯不发达的当时,昔日隋军攻克陈都、拿下陈朝的战情,扬州人也知之甚少。如今,当他们亲眼看见统帅杨广竟是如此年青,乃至嘴上没长毛的年青,无不发出“呵”的惊讶!敬慕者则是“啧啧”地连声赞叹!
待长史介绍完毕后,扬广双手平伸示意来宾们坐下,致宴会词。
他满脸笑容,十分真诚:“刚才长史提到我是平陈统帅,实是揭我的疮疤。”他侧脸朝长史一笑,“我为此向江南人民道歉,向在座的各位来宾道谦!并以此宴席作为我的谢罪!”说罢朝来宾们深深地三鞠躬!
宴会厅报以热烈的掌声!
“同时,”杨广继续道,“也望江南人民和来宾们谅解,统一江南是我们大华夏国家的必须,是我们大中华民族的愿望,是我们大炎黄子孙的期盼!我们的政府、我们的人民,包括在座的来宾,有信心也有能力,会将一个统一的中国,建成世界上最富强的国家!”
宴会厅掌声如雷!有些人热泪盈眶!
扬广抹了抹湿润的眼眶:“五胡乱华带给国家的灾难,南北分裂造成人民的痛苦,我想来宾们一定记忆犹新!所以,凝聚统一才是国家人民的希望和福祉!叛乱分裂才是国家人民的痛苦和灾难!来,让我们举起酒杯,为各民族的和谐融洽、为国家的繁荣富强,干杯!彻底干杯!”
说罢,杨广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
然完,又将自己的酒杯斟满,逐桌逐桌地去敬酒。
杨广的敬酒,将宴会推向:斛光交错!酒莱飘香!情意浓郁!笑语满堂!
敬完酒后,杨广又回到主席台,神色凝重:“因为众所周知,我就不必讳言。当前,在江南局部地区,发生了一些叛乱。只要是世界上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当然,这个‘合理’,有的是既合理又合法,有的是合理不合法,叛乱就是后一种!但叛乱有它叛乱发生的原因,今天请大家来,就是探讨叛乱发生的原因;献计献策,如何平息这次叛乱,并防止以后叛乱的发生。希望大家畅所欲言!”
然而,与杨广期望的“畅所欲言”相反,也与宴会厅刚才还是欢声笑语的气氛相反,是一片鸦雀无声的异样寂静!
杨广似乎意识到什么,便作古认真道:“如果原因是涉及到政府官员失职,涉及到国家政策不当,大家也尽可以放言!我和政府决不报复!我决不是引蛇出洞,这也决不是鸿门宴!”
杨广的保证似乎没有引起赴宴者多大的反应,情急之下,杨广“唰”地抽出佩刀,握着自己的头发一割!
他握着一束头发朝宴会厅扬了扬,信誓旦旦:“大家都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不能轻易损毁的!我杨广是求贤若渴!求计若渴!我以我的人格和性命担保:我和政府,决不报复!如若报复,那我就命若这束头发:一刀两断!”
于是,宴会厅的气氛又逐渐活跃起来,向杨广的预期方向发展・・・・・・
宴会后,杨广召集参与宴会的部下,集中、归纳赴宴者的议论、意见,针对性地拟出如下几条:
1、中央给予江南给复十年的政策,必定雷打不动地执行、兑现!遇到灾荒之年,还将酌情增加给复。
2、前朝的旧官吏,被无故罢职者,重新参加遴选;原来不是官吏的社会精英、贤达、俊才,也可参加遴选;其德才兼备者,录为相应职位的官吏。
3、国家因江南地区需要公务员临时举行的科举,一律录用江南人士;定期举行的制举,将增加江南人士的录取名额。
4、农村基层里、乡的选举,务必在民主的基础上,公开、公正地进行;若发现有强性拉票、贿赂买票、斗殴抢票的现象,一律严惩不贷!
5、五教乃道德规范,虽然取消死记硬背的要求,但重在言语行为;至善至美之德,乃是普世价值,是国家和人民的追求。
6、各地豪门士族,不得持强凌弱,欺压寒门庶族;遵纪守法,平等待人,是做人的道德底线;若查实有与上述违背的现象,严惩不贷!
7、参与叛乱者,除罪魁祸首外,若能迷途知返,政府一概免罪,决不追究!就是罪魁祸首,若能弃暗投明立功,政府也会从宽处理。这两点承诺,政府决不食言!若要负隅顽抗,一条\道走到黑,势必自食恶果!
之后,杨广学他父皇攻陈之前大打心里战,郑重其事地吩咐部下相关人员,赶快将这七条作为总管府红头文件,火速发往辖区各地!广为张贴!
然后,将原来的实际负责人王韶打发回到京都去。
当然,杨广也知道,能够掀起这股叛乱的轩然大波,必有顽固强硬、死不改悔的反隋分子!“胡萝卜”对于他们来说,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要指望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是死了崽――没指望!
因而,有必要对他们挥挥“大棒”!
两个本家――杨广和杨素,在商定一番后决定:杨广着重在三吴地区(即今苏淅一带)剿匪;杨广率兵南下闽粤。
杨广叮嘱也可以说是教诫杨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大开杀戒!”
杨广率部穿过平原地带,越过丘陵地区,进入山区,地势越来越高,部队行军也就越来越困难。
当来到一座大山前时,向导告诉他:“往日平时,这儿就经常土匪出没,如今聚集着一股势力不小的叛匪!”
时已黄昏,由于长途行军,杨广便命令部队驻扎下来宿营休息,安排好警戒,自己则带着二十轻骑,前往侦察。
大约行了七、八华里,来到一处高坡。
杨广站在高坡上极目远眺,在山垭口果真安扎着一横排长长的栅栏,两边山坡上扎满密密麻麻的营寨,向山里延伸・・・・・・
“叛匪为数不少!”杨广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这一念头,带着侦察兵返回营地。
也许杨广自持神勇,也许杨广舍己为杨素,自己只带着两个不出名、也没出道的中郎将:杨刚和张须陀(后者成为隋末第一名将)。此时的张须陀仅比杨广大三、四岁,还是史万岁的部下的部下,朝廷临战换将将史万岁调走后,杨广见张须陀(今河南灵宝乡人)这个中原汉子身材魁梧、武功了得,便特意留了下来。
杨广和杨刚、张须陀商定后,决定明日凌晨发动攻击!由杨广正面主攻,杨刚和张须陀分别从两翼侧击!
第二天凌晨,隋军拨营进发。
还没走出二华里,前面就腾起一股烟尘!
“嘿嘿,他们倒先下手为强了!”杨广心里升起冷意也泛起冷笑,“那就看谁更强?!送上嘴的肉不吃白不吃!”
随着烟尘越来越浓、越来越大,烟尘中出现\压压的队伍!
“排好战斗阵形!准备战斗!”杨广叫传令兵传令下去。
但令杨广奇怪的是,他的准备战斗是想战难斗:那\压压的队伍竟然原地停了下来!
只见对方队伍中驰出三骑,向他们飞驰而来!
驰到隋军阵前,来者问道:“谁是你们的主帅!”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大帅就是!”杨广高声答道。
那手无武器的三人便骑到杨广跟前:“我们奉天兵军・・・・・・”
“等等,天兵军?”杨广打断他们的话,作为隋朝“太尉”总司令的杨广,当然知道隋军没有“天兵军”这个部队番号,“也就是说,你们不是,是叛军俊
“是。”来的三个骑兵满脸尴尬,“不果,我们现在不叛了,改邪归正。我们是奉都督之命来先向大帅报告投降归正的。”
“都督?哪个都督?”杨广问道。
“李都督李棱。”来骑答道。
还在扬州总管府时,杨广看叛情奏折就知道,反王不是自号“天子”,就是自称“都督”、“刺史”;李棱是这一带势力最大、也最臭名昭着的叛乱首领!自称“都督”!
“你们所谓的李‘都督’不是叛乱蹦跳得老高、叫嚣得最狂吗,他会投降吗?”杨广将信将疑。
“真的,大帅,此一时、彼一时也。不信,他愿意跟你亲自谈。”
杨广想了想:“好,那行,叫他到两阵之间中间地带来谈。”
“好哩!”来的三个骑兵像捞到救命稻草似的飞驰回自己阵中,向一个人说着、比划着。
随即,那个和骑兵对话者从叛军阵中徒步而来。
杨广便带着两个卫兵向中间地带驰去。
向相而行,越来越近,杨广见那中年人光裸着上身,身负一大捆木柴,便直觉得好笑!
负柴人走到杨广坐骑前,跪倒在地:“小人李都督,不、小人李棱向大帅请罪!”
杨广翻身下马,呵斥道:“你们别在这里玩花招,搞诈降!”
“诈降?我们是真投降呀!”负柴人道。
“真投降?真投降为什么李棱不出面、叫你来?”
“世上只有一个李棱,我就是李棱呀。”
“你是李棱?你是砍柴的李樵夫吧。”
“我真是李棱,我这是向大帅、向隋朝请罪!”
“廉颇向蔺相如负荆请罪也不果是负根荆条,有你这么身负一大捆木柴请罪的吗?”
“廉颇、蔺相如毕竟是同朝将相,可我是与隋朝为敌,罪孽深重,所以要负大捆木柴!”
负柴人的话引得杨广的两个卫兵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杨广却没有笑:这真降还是假降,事关隋军将士的生命!但负柴人的话又使他半信半疑,便道:“你先起来再说。”
“大帅要同意我们投降我才起来!”
“哟,还死倔哩!”杨广便走上前去扶他起来,负柴人却执拗地跪着就是不起!在两个卫兵的协助下,总算把他扯起来!
这似乎感动了负柴人,他解下系在柴捆上的一个布袋,交给杨广:“这是我们政府的官印,不、是我们伪政府的印章。”
杨广打开布袋一看,果然是许多印章。
“如果这还不能足以使大帅相信,那我证明给大帅看:我是不是李棱?弟兄们是不是真投降?”说罢,负柒人折转身向叛军阵营大喊,“弟兄们,将所有武器放到前面空地上来!然后退后一百步!原地坐下!不准动弹!”
叛军真个按照他的吩咐一一照办不误!
杨广这才放了心,上前握着他的手,肯定地说:“你真是李棱!是真投降!”
一个卫兵说出了杨广的心里话:“你为什么投降呢?”
“唉!别提,说来话长。”李棱是一脸懊丧,“你们隋朝来了,我在陈朝当的州官也就完蛋!”
“你那个州官可能是买来的吧。”卫兵想到前次那个买来“都尉”官的财主,笑道。
“检来的,也可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李棱道。
“连州官都可以检?!可以送?!”卫兵十分惊奇。
“我泰山是陈朝的高官侍郎,现在也跟陈叔宝一道被押到北方去了!”
卫兵“噢”了一声。
“这不,自己丢了官,岳父成了俘虏,一时怒气攻心,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生了反心,当然,也有野心:做个都督,称霸一方,成了土皇帝,威风八面!风光万里!”
卫兵嘲笑道:“土皇帝毕竟是土皇帝,迟早要挨斩进土!”
“小弟高见!”李棱不但不怒反而自嘲起来,“原以为当个都督八面威风,那知是八面台风!时刻想着官军会来围剿,天天提心吊胆!xx吃着后悔药!”
“世上那有后悔药吃哟。”卫兵道。
“谁说没有?前阵子我派探子到城里打探官府动静,他给我带回一样东西,你猜,是什么?”李棱道。
“我那知道呢?”
“后悔药!一张盖有扬州总管府大红官印的布告!前六条不关我屁事,起码目前不关我屁事,但最后一条第七条我是记待清清楚楚,背得滚瓜烂熟!”
“你背背看。”扬广也来了兴致。
“‘参与叛乱者,除罪魁祸首外,若能迷途知返,政府一概免罪,决不追究!就是罪魁祸首,若能弃暗投明立功,政府也会从宽处理。这两点承诺,政府决不食言!若要负隅顽抗,一条\道走到黑,势必自食恶果!’大帅,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一字不误!”扬广赞许地点点头。
“这不,那张布告就你争我夺抢着看,还没经手十人就被抢得稀巴烂;没有纸传就口传,传得营盘像炸了锅似的!虽然背着我,但部下迷途知返的心态我是看得出来的,连我这个罪魁祸首都会从宽处理,那决不追究的他们就更会反水!一张布告胜似官军千万!”
“可没你吹得那么玄乎。”杨广笑道。
“所以我们就想投诚。向当地政府投诚又怕他们没有份量,更怕他们言而无信,就巴望总管府的人到来!为此,我十里外就放了哨,多方打探。这不,昨天总算打听到你们来了;所以,我们今天起了个大早,无利不起早嘛,图的就是个利是!”
“我还以为你们是来偷袭的哩。”
“偷袭?鸡蛋碰石头,自己找死呀。”
“所以,你就率部投诚归正了。”卫兵笑道。
“我能不投诚吗?我要是不投诚,不要等你们来,更不要你们动手,我部下都会把我杀死!因为我断了他们的生路,而好死不如歹活,求生是人的本能!”这么久,李棱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好!我热烈欢迎你们摆脱歧途,走上正道,加入我们隋军!”扬广拍着李棱光溜溜的肩头,豪爽地道,“你还是带着你的队伍,我就不另派官军军官。你有多少人马?”“五千三百多人。”
“那这样,你虽然部下不少一个,但你的官j要变动一个――变动一个字:由都督改做都尉。怎么样?”
“那敢情好!敢情好!”李棱握紧扬广的手,热泪盈眶,“别说都尉,就是伙夫,我也真心乐意地干!跟着你大帅,我李棱是跟定了!”
就这样,李棱带着自己的原班人马,跟着杨广的正规隋军,一同踏上了平叛的道路。
日赶夜赶,他们来到泉州的狮虎岭。
这狮虎岭也真如其名:异常险恶!怪石嶙峋,涧悬飞瀑;峭壁悬崖,如斧劈刀削;峰顶峦头,状如剑锋直插霄汉!横亘在大地上,大有“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向导告诉杨广:“大帅,这儿是狮虎岭,进入泉州的屏障。”
“是吗?这是狮虎岭?”在旁的李棱有点吃惊,问向导。
“是呀,怎么啦?”向导答道。
李棱便向杨广道;“大帅,那这儿就是南霸天王国庆的巢穴!”
“王国庆?”杨广还在扬州总管府查阅档案时就知道,王国庆是仅次于高智慧的第二号叛乱头目!
“是呀。”李棱答道。
“你怎么知道?”杨广问道。
李棱道:“他以前派人捎带厚礼来联络过我,叫我到他们狮虎岭这儿来,称他为袍哥。这明摆着是想吞并我军,甚至杀掉我!我才不做送死的傻瓜蛋哩!”
杨广朝狮虎岭专注地远眺好一阵,困惑道:“既然他们在这儿,二万多人马,怎么不见山上有营寨和炊烟呢?”
“我原来道上的头儿们大都知道,王国庆绰号‘南霸天’,又叫‘矮脚狐’:异常狡猾!”李棱提醒杨广。
“好,就信你。”杨广摩拳擦掌,心里直痒痒,“我们在这儿先驻扎几天看看,捕捉战机!说实话,这一路行军走来,还没啃过硬骨头,也该炼炼牙齿、磨磨刀锋了!”
杨广命令部队安营扎寨,交待大家提防伏击,人人臂带白袖章,准备夜战;密布明哨喑哨,并将暗哨放得远远的,且交待哨兵,如发现敌情,第一时间告诉他,不得有误!
待一切交排妥当、认为无误后,杨广回到大本营,不敢丝毫麻痹松懈,硬是衣不解甲,枕戈待旦!
・・・・・・半夜时分,远处的流动哨匆匆跑进大本营,向杨广报告:“报告大帅,鬼子来了!”
“好哇!鱼儿上钩了!”杨广兴奋异常,吩咐大本营的张须陀、杨刚、李棱等将校各回本营,率领本部士卒撤出营帐,到预先指定的地点埋伏。
待他们埋伏好后没多久,杨广就见前面一大片黑蒙蒙的影子,向他们的驻地移近・・・・・・
紧接着扑进他们的营帐,响起刀枪乱砍乱戳的嘈杂声,随即是这儿那儿的大叫:“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了!”・・・・・・
“不好?你不好我正好!”杨广一阵冷笑,随即朝大家扬手有力一挥,“上!”
隋军便从四面杀出,围歼偷袭的叛军!
中了埋伏的叛军被隋军杀得溃不成军,拼死往来路方向突围,隋军则是尾随追杀!
当追到山脚下时,叛军通过放下伪装的三座吊桥,逃到对岸的匪穴去了。
原来山脚下有一条三丈宽不等的河流绕脚而过,是一条天然的“护城河”;怪不得杨广没有看见防守必备的栅栏。
这一夜战,歼灭叛军两千余人!
经过夜战,大家也就成了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没有什么好藏头露尾了。
第二天,杨广率军来到“护城河”前挑战!
只见河对岸有些守军,大部人马在山上的一些山洞里,怪不得没有营寨。
任凭隋军怎么叫阵,叛军就是一百二十个不出战!吊起的吊桥顶端高挂着免战牌,只是时不时向隋军这边射些冷箭!
杨广吩咐士兵们将扬州总管府红七条文件射向河对岸;自己也弯弓搭箭,张弓如满月,“嗖”的一声,疾飞的响箭,正中停战牌靶心!
第三天,杨广依旧率军前来挑战!这次阵前多了几条稻草扎成的大“狗”,“狗”身上插有“王国庆”三个大字的木牌,在阵前走来走去。
伴随的是隋军将士的齐声高呼:“王国庆,癞皮狗!”“王国庆,胆小狗”・・・・・・
大概是王国庆被羞恼了,便通过传令兵隔河向隋军喊话:“要战你们就后退一华里,摆成战场!”
隋军依话后撤一华里,露出宽阔的丘陵地带。
叛军便放下吊桥,走出一路人马,为首的头儿手执一把长长的蛇矛,大概是想取蛇矛之长补他身体之短!
见叛军出阵,隋军将校纷纷跃跃欲试,向杨广请战!
其中包括李棱:“大帅,让我们迎战,让弟兄们表表归化的真诚!”
“行,你们既要奋勇杀敌,又要保护好自己!”杨广答道。
“来者何人?免得做我矛下无名之鬼!”那个矮子匪首朝李棱喝道。
李棱见对面这个家伙生得五短身材,想必是短脚狐王国庆,当然不好说出自己是李棱,省得他骂自己是“叛徒”,便回以怒骂:“不用问老子是谁,你老子是谁老子就是谁!”说罢拍马前冲!
李棱使的是八卦七星棍,和王国庆使的丈八青蛇矛都是长杆冷兵器,只见棍头和矛尖在空中劈里啪啦交火,谁也无法近身。
叛军见头儿占不到便宜,便从阵中驰出两骑,相助王国庆。
“以多欺少,孬种!”李棱见斜刺里又杀来两个叛军,骂道,“老子成了三狗战吕布的吕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