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本宫不是什么有缘人了。”张婕妤带点失望的叹了口气,道:“本宫虽然现在足不出宫,但是在以前不知见过多少修道之士,但是无一人教过本宫什么修仙之法??????莫神医的秘法可是族中传男不传女的?可是有女子修炼?”
“有。”徐子陵淡淡的点头,道:“修仙不讲男女,不讲身份,也不注重形式,谁有可能便有可能便是谁修。”
“一般的秘法不都是一脉相传,传男不传女的吗?”张婕妤带点奇怪的问。
“我们神农氏的‘神农遗决’不太一样。”徐子陵很平淡的道:“我们这个只要是族中人便可以修炼,没有规定男女之别。当然,如果族外人想学,必须得通过心性的考验。或者,我们会教授他们‘轩辕飞天决’之类,让他们在另一种不同的形式上得到天道。”
“那么本宫也可以学吗?”张婕妤以过生死观上走一转,虽然现在容颜未变,但忽然对长生不老极具兴趣来了,简直就是一个小神仙迷。
“皇上没有把那个??????”徐子陵还没有说完,张婕妤就喝斥让那两个小宫女出去,在门口守着。
这种重要话题,是万万不能入第三者之口的。
而且,也出自一种颜面。一会儿免不得要向徐子陵请教,当着小宫女的面,如何能开口?
张婕妤站起来,又以玉手给徐子陵倒了一杯茶,然后亲自端起,递到徐子陵的面前,微微探出没好的身段,恭敬的道:“神医请喝茶,本宫有一言,想跟神医私下说。神医乃是神仙般人,本宫也不害羞,请神医喝下本宫这杯谢诗茶。”
“莫为没有教授娘娘,娘娘身上似乎也没有修炼‘阴阳双修’的气息。显然皇上还没有转授娘娘,何来谢诗之谈?”徐子陵自然是装糊涂,奇问。
“皇上因为本宫大病初愈,一直没有宠幸??????”张婕妤玉脸飞红,但是又平静的道:“而且皇上听说处子元阴对长生有益,所以近来连连宠幸小宫女,就是尹德妃那里,也只去一两晚,但是按本宫所知,尹德妃已经和皇上同习‘阴阳双修’,现在本宫如何是好?”
“莫为没有说处子元阴对长生有益。”徐子陵微汗道:“莫为教他的只是‘阴阳互济’,没有教他采补!”
“是尹德妃飞父亲,尹祖文进言,说处子元阴最有利男体。”张婕妤带点愤愤不平的说:“尹德妃也对她父亲这种行为不满,但又不敢苦皇上,现在如何是好?神医救救本宫。”
“皇上乃世间人的皇上,他的事莫为管不着。”徐子陵摇摇头,道:“娘娘自己试劝劝皇上吧!”
“皇上现在听信谗言,练习采补之道。”张婕妤有点惊惧的道:“听说采补于女体大损,长久采补,女子身段会大大变样,容颜凋零,本宫现在心中恐慌,神医请大发仁心,救救本宫。神医,本宫一命皆由你亲手赐予,现在无论如何,请你垂怜。”
“娘娘的意思是想莫为教你秘法抵御,是吗?”徐子陵装着不太明白,问。
“神医请救救本宫。”张婕妤把心一横,干脆直说心底话,道:“若是本宫容颜老去,必然生不如死,万望神医授以秘法,保住本宫容颜与身段,本宫无有不可。”
“娘娘自重,莫为告辞。”徐子陵尽管极想让李渊日后过些悲惨日子,极想在宫中按下一些钉子,但欲速不达,自然不会马上答应。他装出一副‘神医不是什么东西可以引诱’的样子,更不愿参入人间宫中争斗的样子,起身告辞。
张婕妤一看,着急了,一来自己的事没有好,而来李渊的吩咐没有完成,急着想去拉徐子陵,却不足加布踏中裙角,一下子娇呼,差点要扑到在地。
徐子陵转身,探出手,在她的纤腰一托,把她轻轻于地面挽住。
待张婕妤惊魂普定,又轻轻的放开手。
张婕妤不等他再次迈开脚步,干脆俯身抱住徐子陵的双腿,紧搂着他,仰着小脸哀求道:“神医垂怜,救救本宫,神医??????”
“快放手。”徐子陵弯下腰,想用手去分开张婕妤的双臂,轻道:“娘娘请快放手,不可太久的接触莫为的身体,莫为身上的真气纯阳太足,相近容易有感,娘娘有话好说,快快放手。”张婕妤一抱之下,觉得这个神医莫为身上的男子气息简直如最清新的温风一般,直沁入肺腑的最深处,觉得舒服无比,如饮甘露。
于胸口接触处,更是有奇热燃起,在刹那之间,即有触电般的感觉,于张婕妤身上连连闪现。
张婕妤觉得自己通体舒畅,有一种极其欢畅的感觉,就连魂魄也会颤动的快乐,于心底震颤着。
似是一股香郁,似兰非兰,如芝还清,有一种极好闻的气息,于这个小神医的身体中隐藏着。在一抱之下,在贴近他的双腿让他心声微动之后,才悄悄散发,让张婕妤整个人的心声俱醉,带点不可抑制的呼吸,像坠入梦幻中一般,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
仅仅是抱着他的双腿,就如此舒服??????
“请神医垂怜,否则本宫绝不放手。”张婕妤此时恨不得徐子陵迟些再答应,好找这个接口抱久一点。
“请放手。”徐子陵装神美色不侵的样子,温声道:“娘娘请起来好好说话,莫为不走就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