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手中的帝皇雷球越来越大,徐子陵与众女的脸色越来越是凝重。最后,任何一个,也远远相较毕玄的‘炙阳,还要巨大数倍,飘浮悬空于魔皇的头顶。魔皇以双手控制着它们,在徐子陵与众女飞身救援之前,后抛,射向身后熔岩湖。还不等徐子陵他们扑到,魔皇已经霹霉闪电一般迎上,双拳枪,直刺徐子陵的额头和心脏。
金色如有实质般的拳枪怒射而出,在徐子陵还没有变招之前,魔皇又踢出一脚。腿如开山巨斧,斩向徐子陵的腰际,意欲将他一斩两半。
“轰轰轰……”
战神殿外面的沙丘崩塌了,连同几块巨岩,砸在战神殿的门口。那巨门发出轰然震响,这一个崩塌引起了连串的发应,不少处,开始大片的崩塌和陷空。于拓跋玉和淳于薇两人的马下,沙地也开始震颤,似乎即将崩溃。
拓跋玉控制着受惊的马匹,冲着还在悲伤不绝的淳于薇道:“师妹,走吧,我们再不走,就有危险了……”
“二师兄,谢谢你一直都这么照顾我,我知道自己很任性,可是你还是那么温柔的看护着我。”淳于薇一开口,拓跋玉马上大惊,这是这个小蛮任性的小师妹从来没有说过的话,他大叫道:“师妹,你不要做傻事,徐公子也许没有事……”
“我要去陪他了,是我害死他的,我赔他性命……”淳于蔽飞身而起,赤足在马背上一点,如飞掠向战神殿的大门。
拓跋玉闪电般追去,抛出长挝飞爪,急急想抓住淳于薇。淳于藏如月弯刀一挑,旋开飞挝,赤足踢出,踩在拓跋玉的飞挝之上,轻震,借劲飘飞向战神殿门。拓跋玉生怕内劲反震伤了她,急急消掉内劲,等他再要赶到战神殿去抓淳于薇时,淳于薇已经把那弯月之刃架在自己秀气的小脖子之上。
淳于赢缓缓回转身躯,小脸上尽是泪痕。
“二师兄,你是天下最好的哥哥,你为了保护我跟大师兄打架,跟别的男子打架,拼命保护我,我都记在心中……”淳于藏眼泪滚滚而下,道:“可是现在已经够了,薇薇现在长大了,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回去找依丽丝姐姐,她在等着你……,薇薇喜欢的是徐公子,哪怕他不喜欢我,不肯理我,可是我还是喜欢他。既然他要永远沉在这个地底。我就去陪着他,永永远远地陪着他……”
“师妹。出来,不要这样,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救徐公子,你快出来”拓跋玉知道淳于薇的性子刚烈,一迫也许她真地会抹脖子,不由更是急如火焚。
“二师兄,我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同沉地底了,也祝你幸福……,淳于薇一辈子也没有说过这么乖巧的说话,可是拓跋玉宁可她一辈子都那么娇蛮。这一个小妹妹,他自小看着她长大成人,就像大草原上的一朵野性十足的小马,整天蹦蹦跳跳的,极惹人喜爱。
大地再一阵颤动,无数沙丘和岩土崩擅,响动轰隆闷响,有如惊雷。
战神殿缓缓下沉,沙土岩石堆埋,几乎遮住了大门。
“给你飞挝”拓跋玉取下飞挝,向淳于薇抛去,大吼道:“拿着这个,过那座断掉的青铜桥,一定要找到徐子陵,让他说喜欢你,你是个傻瓜,可是他一定会喜欢你的,你们一定要出来……”
拓跋玉还没有说完,只看见沙丘再一次崩塌,涌向战神殿大门,似乎把淳于薇埋在下面,几乎晕厥。
幸好在一丝小缝里,再看见她带点狼狈地擦着眼泪,又挥了一下小手,又抱着那鹰爪飞挝在拼命地往里冲,才稍稍好受一点。拓跋玉脚下的沙丘崩溃,几乎将他淹埋。他长啸一声,带着无尽的悲意,发出与他性子完全相违的狂啸,双足点动,一路飞射而远。
淳于薇来到青铜铁索桥上,看见下面黑乎一片,早已经变成百丈不止的深渊,禁不住打了个小寒战。
抛出飞挝,抓住底下的铁索,将沉重的铁索吊起来,又费劲地解开一小条,身后不断有什么崩塌,让淳于薇更是惊吓万分。用一小条连在飞挝之上,向二十丈外那摇摇晃晃的半塌青铜桥抛去,希望能连住。但是对面那边的青铜桥忽然崩裂倾斜,碎片于轰隆声中不住下坠,飞挝无功而返。
淳于赢一看那青铜桥越来越斜,一咬牙,口中衔起弯月之刃,一手拿着飞挝,一手拉着那一条铁索,飞身冲出,向对面那严重倾斜的青铜桥飞荡过去。
待飞到最尽头,赤足飞踢在铁索之上,整个人飞出,射出飞挝,抓向对面的青铜桥。
落爪之处塌方剥落,正在借力飞掠的淳于薇身形悬空,她大惊失色,情不自禁发出尖叫……
洛阳,城主府。
“砰……,一只青花碟子摔碎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众女闻声过来,看着卫贞贞,发现她有点奇怪,不由有些担心。
“怎么啦?贞贞姐姐心神不宁吗?这已经是第三个碟子了”小公主很惊讶,平时打烂东西总是自己,怎么今天这么反常,一向温柔的贞贞姐似乎心神很不宁的样子,一早上竟然打烂了三个碟子。卫贞贞先是微笑一下,安慰有点惊吓的小公主,又带点奇怪地道:“早上起来,发现夫君送我的玉碎了,我的心感觉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