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王居正在朝着和民间的名声都不怎么样。
若是找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这个三超权臣,那便是奸猾。
奸险,圆滑。
而且,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王居正以前不叫王居正,他叫刘元。
人如其名,下流圆滑。
只是圣祖皇帝,觉得刘元这个名字,太过,有点像家丁管家谄媚之徒,难登大雅之堂。于是便赐他姓王。大概又是觉得此人为人太过圆滑,缺少风骨。
圣祖皇帝,又给取起了个字,叫居正。从此以后,王居正便成了王居正的唯一官方用名。
不过,从后来发生的事情来看,圣祖皇帝的一番苦心,显然是白费了。
虽然有了新名字,又字居正。
新名字一听,便给人一种浩然正气,威武不屈的铮臣的形象。
但王居正还是那个王居正,依然不知道风骨为何物,气节是什么东西。
朝代更迭时期,这家伙永远是那个最活跃的人物。而且,是那种风往哪儿吹,他便往哪儿倒的墙头草类型。
圣祖皇帝驾崩后,三皇子势大。
他便归顺三皇子,并帮助三皇子发动政变,成就武宗数十年江山,并帮助武宗皇帝开创了卫国中兴。
武宗之后,他又帮现在的皇帝,排除异己,迅速站稳脚跟。
按说,向王居正这样的人,那个皇帝登基后,做的一件事,应该就是约束他,甚至干掉他。
但,那个皇帝都没这么做。
原因很简单,王居正此人,虽然为人圆滑,毫无风骨气节。
但在治国上,却是一把能手。
不管是多烂的摊子,只要他一出手,很快就能收拾起来。
所以历代皇帝,也只能看着这个奸猾小人那张丑陋的脸,心里痛并快乐着。
没办法,人才难求啊!
所以,当王居正出面的时候,饶是皇帝心生不满,也只能暂时忍着,且听听这个满肚子坏水的胖子,在打什么注意。
“是这样的!”
王居正像个精于算计的奸商一样,搓着手,不怀好意的看了李麟一眼,嘿嘿笑着道:“臣素问,秦王殿下才思敏捷,满腹经纶。只是对于这个说法,臣是不信的!”
皇帝看着王居正那嘿嘿的奸笑,心里逐渐对这个满肚子坏水的权臣,升起了一丝期盼。
他了解王居正,就像他的爷爷,他的父亲一样了解他。
这家伙,绝对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而且,落下的石头,还不是一块。
看人倒霉,踹两脚占便宜的人。
如今秦王四面楚歌,孤立无援。
这老小子肯定是想,借此好好表现一下,讨好自己。以改善他在自己心里,因为之前政变,哦不,继位没有立即附和的恶劣态度。
想到这里,皇帝微微一笑,眯着眼睛,怜悯的看着台下,依然腰杆挺直,仿佛永远都是那颗大雪之下,挺且直的青松的秦王。
哼!
皇帝对这个三弟,这般傲气,心中极为不喜。
随后,他转过头,看着搓着手,嘿嘿笑着的王居正道:“那依爱卿之间,该如何让尔等相信呢?”
听到皇帝的话后,王居正像只快乐的鹌鹑一样,蹦蹦跳跳上前。抬手指着秦王道:“臣想请陛下,设个时限,而由秦王殿下,在这个时限内,赋诗一首。若是他能,那便证明秦王真的是才思敏捷之人,若是不能,那就是欺君之罪,当斩?”
当斩!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不论是皇帝,还是文武百官,在看着那胖子阴狠的目光,心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好狠啊!
若凭借一首诗定秦王的罪,还真有些牵强,难以服众。
但如今,王居正此言一出,若是秦王做不出诗来,那正如这个歹毒的胖子所言,秦王是逃不了了欺君的罪名。
所有人在看着那个胖子的目光中,充满了后怕之色。
而恐怕在整个大殿中,最为平静的,莫过于当事人的秦王了。
他平静的看了一眼,嘿嘿冷笑着盯着自己的王居正,嘴角微微挑起,掀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那若是我做出来呢?”
李麟盯着王居正,但话却是对皇帝说的。
“若是做出来,朕便赦你无罪!”
皇帝冷笑着盯着君莫,拍了拍扶手道。
做出来?
才怪,你可别忘了,时限可是朕说的算的。
李麟平静的看着龙椅上的皇帝,又看了一眼重新坐回幕帘后的太后,最后直视着皇帝。
沉默良久之后,他退后一步,拱手弯腰,对着皇帝微微一礼:“请陛下出题!”
没有人会相信,李麟能做出来。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他这一方。
即便他再聪明,才华在高,也没用,他输定了,也死定了。
看着空荡荡的大殿中央,那个孤独的身影,一些心肠不错的大臣,眼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摇头叹息。
哎,何必呢。
你再故作平静,也不过是穷途末路了。
大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那个孤单消瘦的人。
心中满是期待。
期待着他,扭转乾坤,或是就此死去。
皇帝盯着他。
盯着这个站在下面,虽然拱手躬身行礼,但依然不卑不亢的书生。
脑海中,不由的想到了,小时候,他们兄弟几人,在在灿烂的御花园中嬉闹玩耍,诉说彼此理想的青色年华。
“我要继承父皇的伟业,做一个好皇帝!”
“我要跃马扬鞭,带领我大卫铁骑,为父皇征战四方,打下偌大疆土!三弟,你呢?”
两个小家伙,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流着鼻涕泡的小男孩儿,眼中满是期待。
“我要游遍三山四海,做一个大文豪!”小男孩儿抬起袖子,擦掉鼻涕,骄傲的说道。
呵呵……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
二弟……呵呵,如今恐怕已经投胎了吧。
他看着台下,如今已经成为一代文豪的三弟,心中满是复杂难言的情绪。
不过,这种情绪也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
他不想杀了他,但必须杀了他。
他的名气,太大了。
别看,现在满朝文武,皆站在自己这边。但这一个月来,不断有打着他的旗号的反贼,反对自己,攻击王庭。
只有他死了,那些人才会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