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雪藏了,以这小子的智慧。却仍接间接地干涉到朝局变幻,也许,他所给涂氏选择的出路,是正确的。
想了想,心川庆道!“假若事情按你的设想发展成这个结果,你该恐 。”
云天河想了想,道:“要是我处在您的位置上,我不会为肃靖王去拉拢他,要是皇上也不回护他,那么我一定会回护,这样一来,皇王和肃靖王定会各有不同想法,那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涂元庆有些迷惑,也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在卖什么药,道:“那你为什么又要回护郭衍,肃靖王会怎么想,皇上又会怎么想?”
云天河道:“我不拉拢郭衍,但却力挺回护他,肃靖王会想,我应该是应他的要求在通过这种形式在拉拢郭衍,而皇上估计会想。他不回护,我却在回护郭衍,他既知郭衍不会被肃靖王拉拢,那么我所透露出来的深意,皇上自然要深思!”
“难道皇上就不怀疑你回护郭衍,是真的在拉拢他进入你的阵营?”涂元庆道。
云天河道:“假设事前,皇上让杜承相找郭衍谈过话,若郭衍给予答复是不能忘恩负义,儿女亲事不牵连朝堂,那么对于我的回护,皇上自然不会认为我是在拉拢郭衍到北派阵营,反到是会认为我有意脱离北派的阵营,
“那若皇上知道此事,却并没有过问的打算呢?”涂元庆道。
云天河道:“如果皇上没有过问的打算,那么说明事情在皇上的掌控之内,皇上并不担心郭衍会被任何一方势力拉拢,仅只是靠这种明面上的联姻,还无法动摇皇帝的心思,皇帝肯定有暗招,而江树远丢官,那么他空出来的位子,肯定就是皇帝要打出来的第一张牌,只是我不知道,这张牌会被谁接到?”
涂元庆古怪地望着云天河道:小子。如果说皇上打出第一张牌是跟郭衍有关的,那么你的推测就不成立了,因为今早皇上就定了这个侍郎的空缺,正是杜远罗的儿子杜仲廉!”
“原来如此!”云天河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一轻,笑了笑道。
“这是啥意思小子,你说清楚一些,你在笑什么?”涂元庆见云天河在笑,觉得很好奇,于是就催促问道。
云天河道:“我所说的皇上打出的牌,并不是完全跟郭衍有关,而是跟整个朝局有关,这第一张牌,是在警行动了,另外估计还有一层意思在里面,皇上准备要向一方派系的势力动手了!”
“皇上要动手了,没理由啊?”涂元庆沉思不解地道。
云天河没有解释,现在这也只是他心中的一个猜测罢了,不过他却在想,这位皇帝果然是位有手段、有魄力的帝王啊,居然敢放任天下这么多党伐派系出现,挖下个又大又深的坑之后,然后再慢慢来填。若是给一般的帝王,绝对不敢这样做的,弄不好就会让江山陷入动荡。
涂元庆还想在问,但见云天河不说了,也索性不在问了,他发现这小子的思维跳跃太快,不能用常理度之,他也很难把握他在想什么,这就让老帅再次应证了肃靖王雪藏此子的动机,不由心道:“老夫若是肃靖王爷,发现这样一个怪胎后,在拉拢不成下,说不定也要雪藏抹杀了,若放任此子再发展下去,一旦为敌对,将绝对会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威胁。”
不过再想想,老帅心中欣慰想到,就算是怪胎,但我涂氏能有此子,也是上天庇估,既然他能带涂氏走出困境,将来能继续生存下去,那么老夫就算含了这条老命,也要确保这孩子能够茁壮成长起来,为了家族未来,为了子孙后代,就算是背叛肃靖王背上骂名,又如何?
次日一早,外面仍下着小雪。
云天河到后园练功,练了约半个多时辰,天才刚刚亮,史长德就从外面接到信前来后园,说郭誉章求见。
云天洱没想到郭誉章这么急,停下来之后,就立即去了前厅会客室。
郭誉章要远行,已经将行囊包袱都准备好了,云天河进了前厅后,见到他这一身行头,便道:“誉章大哥,这么寒的天,还在下雪,誉章大哥这便要启程?”
郭誉章道:“为了娘的病能早日好转,这点寒冷算不得行么的,况且越往南之后,天气会暖和下来,愚兄此来,是想问天河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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