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欢欢首先有了发现,她指给我和崔教授看。果然,在叶子的褶皱里藏着一只很细小的虫子,通体白色,个头儿比蚂蚁还要小。我小心翼翼把菜叶提起来,放在眼皮底下观看,白色的小虫子形状跟蝎子相似,我从没见过体积这么小的蝎子,不禁面露诧异。欢欢告诉我那是蛊虫,苗人的蛊毒有很多种,蛊虫也有很多种,这算是其中的一种。
我把菜叶轻轻放回去,想起大家吃干菜的时候把蛊虫吃进肚里,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同时有些恶心。幸好我当时在呕吐,不然他们就是我的翻版。我问崔教授蛊虫怎么处理,崔教授说还能怎么办,点火烧了。我把所有的干菜塞进灶膛,点起一把火。
崔教授和欢欢又恢复了些体力,可以帮着我打水给其他人擦脸。又折腾了好半天,依旧不见好转。我最担心的是刘哥,他一直昏迷不醒,身体烫得厉害,时间长了肯定出问题。真是奇怪,为什么欢欢和崔教授能醒过来,其他人就不行呢?
崔教授分析可能跟饭量有关系,几个男人饭量大,吃进去的蛊虫多,中毒较深。欢欢是个女孩儿,本身饭量就小,而且她也有轻微的呕吐症状,吃进去的干菜极少,所以症状最轻。崔教授年纪大了,饭量随之减小,而且他天生不喜欢吃干菜,只是勉强吃了几口,因而中毒不深。我问他下一步怎么办,总不能干等着。崔教授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找到解药,不然恐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他和欢欢虽然症状比较轻,但是毕竟是中毒了。一只蛊虫和一百只蛊虫引起的后果是一样的,只不过是症状轻重缓急的问题,蛊虫一旦进入人体会呈几何级的增长趋势繁殖,最终的后果没有区别。
“也就是说没有解药的话你们都会死?”我问崔教授。
崔教授点点头:“是的。”
“解药在哪,我现在就去找。”我真的是一刻也等不了,刘哥还在地上躺着呢,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这个……寻找解药首先要搞清楚是哪一种蛊毒。”崔教授说到这看了看旁边的欢欢。
欢欢说蛊虫她刚才见过了,属于“虱子蛊”的范畴。据古书记载,破解虱子蛊需要一种叫“望月草”的植物,该植物喜阴,草本科常绿植物,因叶子呈月牙状而得名,分布在y省和h省的热带丛林,长江以南的个别地方也有发现。
我又问了一些望月草的外观特征,让崔教授和欢欢照顾好别人,自己转身朝屋外走去。崔教授想叮嘱几句,张张嘴终究没说出来。这时候欢欢说话了,要跟我一起去,毕竟她对望月草更熟悉一些。崔教授犹豫了一下满口答应,多一个人留在这里意义不大,还不如努力寻找解药。我自然没意见,两人分别从背包里找到一支手电筒,走出屋外。
“但愿施蛊的苗人不是大相。”欢欢喃喃地说道。
“什么大象,他是人,跟向导白巴热一模一样的苗人。”我不明白欢欢在说什么。
“我说的大相是大巫师的意思,相在苗语里就是巫师。苗寨的巫师有相和大相之分,万一施蛊的是大相,恐怕……”欢欢没有说下去,但是我能猜到她后面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