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墨景郁原想让楚清晚与他一道前去,后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无他,他此次去的不是寻常地方,人多眼杂,若让人知晓她在全力为他治腿,怕会惹祸上身,毕竟看不得他好的大有人在。
且她说过,暂时不想暴露神医的身份,他就更不能让她涉险。
墨景郁告诉她,只是要提醒她往后数日都不必来王府,熟料话才说完,楚清晚便道:“我有事脱不开身,不能随诊的。”
墨景郁顿时感觉一腔思量喂了狗,阴阳怪气地道:“忙着逛秦楼楚馆?”
楚清晚:“……”
她来京都后就去了这么一次,去办正事,怎么就揪着不放呢?
楚清晚转着银针:“王爷不也去了么。”
墨景郁挑眉:“本王去不得?你如此在意,是吃醋了么?”
楚清晚再次无语凝噎。
外界皆传祁王冷漠寡言,可就这大半月的相处来看,他分明是个诡辩奇才,脑子里的想法永远令人捉摸不透。
譬如今日这话,他并非第一次说,但楚清晚真心不知他到底哪里来的错觉。
根据过往经验,越和他争辩越说不清,楚清晚聪明地闭了嘴,施完针便去看药。
回来时,墨景郁疼得满头大汗,嘴唇青白,额上青筋暴起,却是一声不吭。
楚清晚拧了帕子给他擦汗,有些于心不忍:“疼就喊出来,没关系的。”
施针有段时日了,随着神经再生,他的痛感会越来越明显,不亚于断骨重接,她知道有多难熬。
扪心自问,若是换在她身上,她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但他忍下了。
楚清晚不由得想到五天前。
那天他不知为何划伤了手,寸长的小口子,慢点上药都要痊愈了,他却非要她帮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