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楚清晚将一只眼睛撑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望向四周,见没有可怖的血脸,这才敢睁开双眼。
她心有余悸地抚了几下胸口,大大松一口气,却又在下一瞬蓦地僵住。
她和墨景郁这姿势似乎有点不太对劲,更不对劲的是……
楚清晚略动了下,整个人登时如施了定身符,害怕的情绪顷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原地找条缝钻进去的尴尬。
她张了张嘴,结巴得找不见平日的伶俐口齿:“王王王爷!你你你、我我……”
墨景郁原本神色不虞,见她这般反倒自如了,似笑非笑地说:“大惊小怪的,没见过?”
楚清晚是真没有。
虽说她生了三个孩子,但孩子怎么来的,她没有一点印象,自是没招架过此等场面。
墨景郁搁在扶手上的长指动了动,而后两手虚虚地搭在她腰间:“还不下去,舍不得么?”
楚清晚如梦初醒,忙不迭地离开他的怀抱,转身就要溜之大吉,却猛地想起这里是鬼屋。
她作势欲跑的脚慢腾腾地收回来,乌龟似的挪到轮椅后面,假装平静地说:“王爷,我帮你推。”
墨景郁不置可否,指着三小只和林予离去的方向:“往这边走。”
楚清晚依言推动轮椅,却走得齐慢无比,照这速度,要走出这鬼屋,怕是要两个时辰。
墨景郁想到她方才的反应,贴心地说:“害怕就把眼睛闭上。”
她第一次为他施针时,说过同样的话。
似曾相识的感觉配着他柔缓低沉的声线,奇异地让楚清晚不那么怕了。
可她在他面前莫名好面子,闻言道:“谁害怕了?谁?!我才不怕,故弄玄虚嘛,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