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奎也从地上爬起来,将自己的弟弟背在肩膀上,随着柳小白向前走去。
“你跟着我来,啊,要是想跑的话,被我追上,我们就再来一轮拳打脚踢,知道了吗?”柳小白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明白了,我不会跑的,你就放心吧!”后面的马奎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说道。
估计他现在是不好受,柳小白刚才将他打的一个半死,现在他还要挣扎着背着他的弟弟,在这坑洼不平的果园地里走,其惨像可想而知。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倒是想现在,立马、瞬间离开柳小白这个瘟神,可是看样子柳小白是要与他死磕到底了,并没有半点放他走的意思。
他就是心里再不愿意也得跟着,他现在可是害怕了柳小白的拳头了。
马奎只是感叹自己今日为何如此的倒霉竟然遇上的是柳小白这样的一个人。
三人磕磕绊绊、跌跌撞撞到了柳小白住的屋子。柳小白点着油灯,微弱的光线将屋子照亮。
马奎并不知晓柳小白想要干什么,仍然是背着自己的弟弟站在地上看着柳小白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忙活。
“你不把那小子放下来吗?”柳小白问道。
“还有什么事情吗?马奎疑惑地问道。
“当然有了!”柳小白笃定地答道。
没办法马奎将自己的弟弟放在一把椅子上让他靠着椅背仰面躺着。
柳小白是想找一找笔墨纸砚,看看刘大叔有没有这种东西,原本他的心中其实也没报太大的希望,这样子的老爷子怎么会有笔墨纸砚这种东西呐!
找了一遍还真是没有。
没办法,柳小白又在床榻边上的一个木头柜子里面找了一通,终于找到了。
柳小白提着一条刘大叔的亵裤,白色的,看着是旧了一些,不过颜色还算是干净。
马奎看柳小白找了这么长时间竟然笑呵呵地拿着一条亵裤过来,心中觉得疑惑无比,心道,这小子到底是想干什么。
柳小白将史尚非送给他的匕首拿出来,心中一乐,心道,对不起了尚非,只能拿你的匕首对一下刘老爷子的裤衩了。
匕首极快,七里踹啦几下,一块方形的布块展现在眼前,刚才的亵裤已经是面目全非。
柳小白将刚刚割好的方形布块放到圆桌上,对马奎呵呵一笑:“没有笔墨只能让你受一下罪了!”
“什么意思?”马奎见柳小白一把晶莹闪亮,削铁如泥的匕首在手,并且对着自己,心中兀自升起浓浓的恐惧来,“你想怎么样?”
老子笑着对你还能将你怎么样,难道还杀你不成,要想杀你早在外面就已经将你杀了,还用弄到屋子里来吗。
柳小白仍然是一副淡淡的笑容说道:“别紧张,不会杀你的,看你那小胆的样子。”
马奎刚才被柳小白狠揍,现在又被吓了一跳,面色惨白,就像加了石膏粉的豆腐。
“那你这是要做什么?”马奎听柳小白不杀他,稍稍稳下了心神问道。
“需要你写一个证明书!”柳小白说道。
“证明书?”
“当然是要证明书,不然怎么能证明那棵果树是你们弟兄两个砍坏的!”
“不用了吧!”马奎哭丧着脸说道。
其实他心里的小九九,柳小白还能不知道吗,马奎就是这样打算的,只要柳小白将自己和弟弟放了,这件事情还算是成功。
只要他的叔叔,马护院明日一早过来查园子,见到果树被别人毁了,他兄弟两个只要躲起来不露面,找不到罪魁祸首,那么这个黑锅柳小白是不背也得背啊!
因为他是看护园子的园丁,找不到凶手,他便是凶手,何况有这么多人盯着这个园丁的位置,那么多人落进下石,柳小白的这个园丁的工作也就干到头了。
这样,马奎自认为自己也就报了自己和弟弟挨着一顿胖揍的仇了。
可惜了得,现在他遇到的是柳小白,真是算他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他算计的东西柳小白一早就算计到里面来了。
“当然用了,”柳小白摆弄着明晃晃的匕首,“我不能为了这么一点事情就将你兄弟两个给……咔嚓了!”
柳小白说着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马奎吓得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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