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还没有赛诗,张桓便表现出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恭敬地向令狐良雍拜谢,这令柳小白有些受不了了。
最关键的是其他人也不觉得此事有什么突兀,似乎事情本来的面目就是如此。
我他娘的,这些家伙们都是一群脑残吗?怎么能如此轻率的下结论。
“这诗还没写,你就开始拜谢家父,”令狐楚嬉皮笑脸,一双妙目一眨一眨盯着张桓,说道:“未免也太殷勤了一些吧!”
柳小白听了简直就过瘾死了,不禁拍手大笑起来!真是童言无忌啊!
吕舍脸上是一副意味深长的浅笑,并没有说话!
张桓这次不要脸的表示被令狐楚点破,一脸的通红,有点无地自容。
“好了,二位公子就按照老夫刚才的要求各作一首诗作,”吕舍冷冷一笑,“等得胜了,拜谢令狐老爷的机会还会有很多,不急在这一时!”
吕舍后面的话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赤裸裸的嘲讽张桓,让他不要得瑟了,等能赢了再说的。
这老爷子的性格小爷喜欢,柳小白心道,不由得伸出大拇指来给吕老爷子点了一个赞。
张桓当然是无言以对,也不好再说什么,剩下的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做出一首好诗来,,好让吕舍再一次高看自己,至于嘴上,照此时这样的情形不论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当然,此种情况也同样适用于柳小白,不能拿出好诗作来,先前所有的举动都会被称作是推脱和无耻,能证明自己的永远还是实力……
只有实力才能说明一切……此时的实力就是要拿出一手好诗来。
拿出实力来,拿出好时来,才能对得起,吕舍和令狐楚,这两个场内唯一力挺自己的人。
按照吕舍的要求,其实就是要写一首咏春的诗……张桓已经悄悄退到一处,在众学子的围绕中,仿佛在武侠中众弟子给师傅护法一般,冥思苦想去了。
同样是苦想,柳小白的苦想与张桓的略有不同。
张桓是在白纸上一点一点的往上写,一字一句的酝酿,可是柳小白相当于是在查字典,看看他脑袋里带过来的几十首诗作中有没有一首关于写春天的……
其实,这也是一件很废体力和脑力的活动……尤其是思索想要的东西的时候,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经常会不自觉的跳出来……
比如,他想从柳永的词作中找一首关于咏怀春天的词作,可是,刚想一下,李白同志的床前明月光就蹦达出来捣乱了……
这样反复折腾了两次,柳小白心中骂了一句,去你娘的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他心情很是烦躁,心中持续嘀咕,春,春,咏春,怀春,少女怀春……他眉心紧锁,宛若麻绳系起来的疙瘩!
他岔开腿,骑在一张长条椅子上,就像骑上了一匹骏马。长条桌被柳小白晃荡的吱呀吱呀的呻吟着,显得异常的痛苦……
他也没有蘸上一滴墨水,写字他是不会写的,他的字就像是一窝杂草,这他有自知之明……
桌上的白纸被毛笔上原有的墨汁溅上去,斑斑点点,宛若盛开的黑色梅花。
令狐楚见柳小白很是艰难的样子,周围却连一个人都没有,倍感凄凉,同情心泛起,便走过来安慰道,“柳小白,很难吗?作不出来直接投降就算了,没有什么丢人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投降,认输不算什么的……大不了你还做园丁,到时候我需要你的时候去找你便是!”
柳小白看了一眼柳小白,这些话的确是大少爷说出来的话,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性格很突出……
“你给我一个月五百两银子的薪俸,咱两立马就走!”柳小白直言道。
“这个……”令狐楚面露难色。
“办不到……办不到你就一边凉快去,不要打扰我!”
令狐楚向柳小白吐了吐舌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