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在呐!”守门的士兵殷勤地答道。
钟岳点点头,领着柳小白向里面走去。里面只是一个一进两开的房间,格局倒像是北方的屋子。
中间是钟怀远处理公务的地方,左边是应该是一间卧房,供他临时休息,右边则是一间书房。
此时,钟将军正坐在中间那条长条桌前,做着,手里似乎在看什么上报的舆情。
屋里呈示非常的简单,左边挂着一件战袍,右边则是一张弓和一把宝剑,箭漏则随意摆放在地上。
“爷爷!”钟岳笑容可掬地叫了一声。
钟怀远早已经知道是钟岳来了,只是没想到还带一个人进来。
他抬头看了钟岳一眼,微微一笑,眼角的皱纹顿时缠绵在一起。
“岳儿来了!”钟怀远的声音非常的洪亮。
他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面色成棕黄色,不像钟岳那种白的掉渣的颜色。
颈部很长,双臂粗壮,臂展很大,像一头老灵猿。
钟岳笑着点点头。
钟怀远见来了外人,便将将手中的书札放在面前的长条桌上,问道:“这是?”
“我的朋友柳小白!”钟岳挺了挺胸膛说道。
钟怀远目光灼灼地望着柳小白。
柳小白并没有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低着头,只是用余光瞟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睛,朗声说道:“柳小白拜见钟将军!”
柳小白也不是军人,没有行什么军礼,只是行了一个拱手礼。
钟怀远笑了笑,“你好啊?”
“谢谢将军,小白与钟岳是好朋友,这次有事来了湖州,恰好钟岳也在,礼当来拜见将军的!”
“既然是钟岳的朋友,那就是一家人,”钟怀远伸手拂袖指了指左手边的矮桌让柳小白坐。
此时胡凳其实已经开始流行,只是钟钟怀远或许年龄大了,还是喜欢席地而坐的这种坐姿。
柳小白谢了之后,跪坐了,这种坐姿对脚是一种考验。
“这次是什么事情,怎么会来到湖州?”钟怀远见柳小白坐了,招呼人上了茶。
柳小白便将令狐府与诸葛府之间的合作简单说了一下,顺便将运军粮到这里的事情说了。
当然,出现的问题和与章柏之间的事情隐瞒起来。
钟怀远听得倒是眼睛一亮,声音也激动了几分,问道:“难道你就是那个在十招之内将章柏打到的小伙子?”
柳小白看了一眼钟岳。
钟岳摇摇头。
“不是钟岳告诉老夫的,岳儿昨晚回去已经不省人事了!”钟怀远带着几分失望道。
“爷爷……”钟岳撒娇道。
柳小白心道,出了钟岳,那指定就是牛牧耍墒桥脑趺茨芩姹慵街踊吃叮⑶宜嫡饧虑槟牛
“是,”柳小白微微颔首,一脸的谦逊道:“不过那只是偶然,小白幸运,再加上章大人轻敌所致。”
钟怀远爽气地摆摆手道:“输了便是输了,说其他的都是借口,在战场上,你的头颅都已经被看下来了,难道你还要与对方说我轻敌了吗,完全说不通吗?”
柳小白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这件事情已经在湖州传遍了,”钟怀远笑了笑道:“湖州不比西府,绝大多数人都不认识,湖州不同,基本上都是与这里的驻军相关,所以,人与人之间多多少少都是相熟的,昨日这个消息便在军中传开了。”
“再者,章柏何许人也,经常号称自己在湖州是最厉害的,他十招之内就输了,当然会传的更快!”
“不是十招,爷爷,总共也就是七招!”钟岳道。
柳小白汗。
钟怀远哈哈一笑道:“看来这传言还是有不实之处啊!”
柳小白道:“真的只是章大人大意了。”
钟怀远看柳小白谦虚,倒也不知道是真谦虚还是没有真本事,对章柏只是个天大的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