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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刷的一下看向司徒零,搞得司徒零一阵惊惶无措。
“小道长,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这话可不敢乱说啊。”
“司徒施主,俺没发烧,俺看得清清楚楚,那领头的阴兵跟你长得就是一模一样。”
张守鱼言辞凿凿,继续将司徒零推向风口浪尖。
他不是在故意为难司徒零,因为刚刚他的确看到了这一幕。
至于其中因果,张守鱼肯定是不知晓的。
“司徒副官,上头的碑文显示这里是你们司徒家的祖坟,现在又出现了这档子事,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杨彪直接质问司徒零,毕竟若这一切当真都是司徒零预先设计,那这位副官大人可就犯了众怒了。
毕竟一路走来几次险死还生,司徒零这是在拿大家伙的性命开玩笑!
司徒零一时间百口莫辩,他从怀中掏出一包三星纸烟,烟盒被他擦拭得一尘不染,上面绘制着清末美女牌九的图案。
司徒零从中取出一根,用火柴点了重重吸一大口,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抽烟。
烟圈吞吐良久,司徒零才抬起头看向大家。
“诸位,关于此行目的,我已不想再重申。若诸位真对我不放心,接下来的路程我可以做排头兵探路。至于刚刚小道长说的事情,我确实毫不知情,可能这里真的和我大有渊源,但我觉得这并不见得是件坏事。”
司徒零掐灭了烟,一根烟他只抽前面的三分之一。
“如果此地当真是我司徒家祖坟,那对我来说自然是意义重大。可我司徒家家谱传承早已断绝,家中人脉凋零,虽我有仕途之命,却早已无父无母。接下来若有任何值钱的明器,大家可随意采撷,我绝对不会干涉诸位的财路,毕竟我现在也是孑然一身,可好?”
言罢,司徒零缓缓摊开双臂,表达出自己最大的诚意。
不得不说市侩之人自有处世之道,司徒零刚刚这番言辞可谓不卑不亢,既不放低身段也不油嘴滑舌。
众人本想继续找他麻烦,可听他说完后也都泄了气。
“司徒副官,老朽丑话说在前头,我等图财却不害命,这是做土夫子的规矩。可若接下来的路程,让老朽查到你当真跟此地种种预先有所勾结,那就别怪老朽不讲情面了!”
一向温文尔雅的乾二爷,此刻也显露出一脸杀伐果决。在他身旁的汉阳造亦重重冷哼一声,随后死死盯着司徒零,用手指做刀,狠狠划了一下自家脖颈。
这自然是张守鱼喜欢看到的场面。
不管司徒零有多么步步为营,乾二爷这种老奸巨猾也不是吃素的。
盗墓这行当遭人嚼舌,福报淡薄且大多厄运缠身,乾二爷能健健康康的活到现在,这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这老头子,够滑够狠,适合做制衡司徒零的稳健棋子!
经过这一遭,整个团伙的人际关系变得更为复杂敏感,至于刚刚张守鱼看到的阴兵之谜,也唯有继续往下走才有可能寻到答案。
众人收拾行囊,就这般走到了继续朝下的墓道口处。
抛开之前那些糟烂事不谈,土夫子们还是对前路满是期冀的。
正如乾二爷的说法,少数民族古墓本就稀罕,袭承汉人古统的古墓更是不常见,而能达到堪比皇陵规模的,就更更是千载难逢的绝佳好【穴】了。
众人站在向下的墓道边缘,望着下方若隐若现的阶梯。
“下面这层,竟然有光源?”
张守鱼疑惑的问了一嘴。
的确,相比于最上面两层的黑咕隆咚,这第三层墓室竟有些微澄黄色的光!
“下面有人?”
汉阳造叼着乾二爷的旱烟嘴,一边咂嘛一边嘀咕。
“不是火把光源,没有摇曳,照明稳定,下去瞧瞧便知。”
乾二爷接了一嘴,随后一把抢过汉阳造手里的烟杆子。
“老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烟杆子就是老朽的命!这回下墓拢共就带了三包烟丝,你全给老朽抽了,老朽抽啥子去!”
能看出乾二爷火气很大,可毕竟是自家门派后辈,乾二爷吼便吼了,汉阳造咧着大嘴笑笑,除了服软外也不敢造次。
“二爷,我这里有卷烟,您不够抽了可以找我。”
刚刚抽过烟的司徒零掏出烟盒,乾二爷却看都没看一眼。
“不必咯,老头我呀年纪大了,贱人贱命就适合抽这些老烟枪,像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主儿,老朽这臭嘴巴可无福消受啊。”
指桑骂槐?
张守鱼闻言暗暗一笑,不得不说乾二爷这一手真可谓是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