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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猴哥 冻人传说(2 / 2)

俺给李天王打电话提起这事儿,天王说有人正在跟他联系,如果是咱们要的话他一定考虑优先。

过了一天,猴哥又来电话了,叫俺过去看看或者是派个工人过去看看都可以,因为推土机不能动了。推土机是俺跟一个工人给猴哥送过去的,当时俺寻思让工人在那里帮忙整利索了再回来;但猴哥后来说不用,他自己能搞定,只要师傅教他怎样弄就行了,免得麻烦。俺寻思是猴哥的耍性又犯了,看到新奇的玩意儿就总想过个瘾,所以就答应了,只是叫他别随便乱整,不然的话比较麻烦,因为这不像金箍棒那么简单,说大就大,说小就小。

看来猴哥还是蛮听话的,有问题了并没有自己动手捣鼓个究竟。

刚好开车的工人比较忙,再加上推土机开过去之前是在家里检修过的,估计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俺决定自己过去走一趟。

去到那里的时候猴哥正跟几个猴头一起在推土机上翻上翻下的,看他们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俺决定先看看热闹,等他们折腾够了再过去。

猴哥贼精,忙活了一阵子看见没有效果后就再也不忙活了,自己坐在驾驶室内坐镇,指挥一帮猴子猴孙跑来跑去的。那模样哪里是在修车,简直就像探险一样,东摸摸西瞧瞧地,看样子新奇地不得了。

估计在俺来之前他们也折腾一段时间了,也该露面了。

见到俺出现了,猴哥立马指挥他的猴子猴孙们像当年捉拿俺老猪一样把俺四脚朝天地抬了起来,一路颠簸着抬到了猴哥跟前。俺问猴哥到底怎么回事儿?猴哥说他也不知道,只是不管怎么弄它就是不动,比牛魔王的脾气还要倔强三分。说完还显得很恼火的样子,一边抓耳朵一边挤眉弄眼地。

俺先打开推土机的前盖粗略地看了一下,各线路都是正常的,都按照原来开来的时候一样;发动机外面也一切正常;再去看看履带,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俺也纳闷儿了,什么都是正常的没道理不动啊?来之前工人就告诉俺说了,那台推土机保养得最好,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不会出毛病;更何况在临走的时候还检查过一遍。如果俺老猪找不到原因,也只能叫工人再来跑一趟了。

猴哥见俺跟他一样找不着门儿,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俺一把把猴哥从驾驶室拉下来,自己爬了上去,想试试看到底是怎么个发动不起来。刚一坐上去,俺就瞧见油表的指针已经落到头了。

原来是没油了!害得咱们几个忙活了半天。

后来工人师傅听说了这事儿,情不自禁哈哈大笑。当然,他们笑的是猴哥,因为俺并没有把自己的那些狼狈相说出来,并还夸口说俺是一去就找到原因的。

————

最近高老庄负责化宣传的人员发给高老庄每家一份宣传高家祠堂的,说是为了配合今后地方上的发展,作为高老庄的人需要多了解一些高老庄的历史。

在俺还没有跟师父的时候,在给兰妹妹干活儿的那段日子,俺曾经去过高家祠堂,那时候那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几块不知道是哪代祖宗的灵位牌立在公堂的最高处,之外就是几把破破烂烂的旧椅子,整个大堂显得很阴森,俺当时还吓兰妹妹说这里面一定有鬼,吓得兰妹妹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敢进去了。以前的高家祠堂外表同样很破旧,仿佛随时都会垮下来一般,不像现在这般亮敞,就跟旅游景点设置的那些古建筑一样,充满了时代的气息。如今高家祠堂的内部同样比较光鲜,经过几千年的变迁之后,连原先的灵位牌都改为镀金的了,阳光从旁边的缝隙里照进来,整个屋子都显得金光闪闪的。

自从来到高老庄以后,也去过几次高家祠堂,最让俺觉得奇怪的是,在进祠堂的屋檐下,露天竖立着两尊很别致的塑像,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男的半跪着,双手捧着什么;女的则躺在一张床上,看样子好像是生病了,头发胡乱地掩盖着半边脸,显得很憔悴。俺之前虽然奇怪,但没有问为什么,寻思雕像所表现的主题一定是关乎百姓日常生活的,因为时下有许多的雕塑都这样,从点点滴滴的日常生活唤醒人们对生活的热爱,并没有诸如伟人雕塑、历史事件雕塑那样拥有宏大的主题。

在看完他们发下来的宣传单以后,俺才发现自己错了。虽然那组雕塑并不是伟人,但是在高老庄历代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的心目,始终都是把它作为一个教材,目的是让人们进行反省和参考。

关于那组雕塑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当然,到底是不是传说咱们现代人无法确定,毕竟年代久远。俺寻思或许真的发生过这么一件事,只不过经过后人的润色和杜撰之后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或许这本来就只是一个故事、一个传说,只不过先人们觉得很有教育意义,所以才把他们说成是在现实生活发生的事。

雕像主人公的名字男的叫高俅,女的叫司马贞。当然,咱们可以肯定高俅不是《水浒传》的那个那个高俅,因为两者身处的年代相差实在太远了,即使是用十头牛拉都拉不到一块儿去。司马贞是一大户人家的闺女,高俅是一贫农的儿子。两者在一个极度错误的时间里相遇了,然后又相爱了,继而演绎了一场悲壮的爱情故事。

司马贞与高俅本来是互不认识的两个人,之前他们从没见过面;但自从他们见面后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发誓永永远远都不再分开。

当高俅与司马贞相遇的时候,司马贞已经与另外一个富豪家的子弟订了亲,是她父母的意思;本来司马贞是不答应这场婚事的,但她的父母说了,如果两家能结为亲家的话,必定能让两家的家业都得以长存。司马贞认为父母是把她当成了家族的砝码,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所以整天都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声称只有退掉这门亲事之后她才会出来。高俅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时间、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出现在司马贞眼前的。

高俅的父亲是个木匠,那天他是帮他父亲干活儿来的,根据司马贞父亲的要求,为她打造一顶出嫁用的轿子。

做工的工地在院子里的空地上,高俅就跟他父亲在那里忙碌起来,拉锯、弹墨、劈木头。司马贞房间的窗子就朝向做工的空地,她从那里可以看见整个院落的情况,包括经过的每一个人的每一个动作,当然,她也看见了年轻的高俅,正虎虎生气地抡着斧头一下一下地砍下去。

司马贞是独生女,从小就娇生惯养,家族里所有的人都让着她,不敢在她提出要求之后说出半个不字,就连她的父母亲都不例外,只要是她想要而又得不到的东西,经过一番生气之后就一定能得到,因为所有人——包括她父母——都会向她妥协。她想,这一次应该也不会例外吧,她不能嫁给那个富家子弟,因为她讨厌他那副嘴脸,她不敢想象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过上三五十年、甚至更长时间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只是没想到的是,如今她父母已经不再听她话了,她以前百试百灵的那一招已经不管用了,因为他们正在为她的出嫁做准备。满院子到处都是红的,连她母亲的衣服都是,好像在欢庆她将要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眼下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高俅他们父子看,看他们边挥动汗水、边有说有笑。

特别是那个年轻的高俅,一脸朝气,仿佛所有的黑暗去到他的身边都会消失掉一样。他的身上有一股魔力,吸引着司马贞将单调的做工过程也看得津津有味。

高俅父子在司马家一共做了三天工,司马贞就趴在窗前看了整整三天。看他们怎样在木屑飞扬把木头锯开,那散落的就好像她现在的心情;看在他们怎样把大的木头锯成小块,分裂的模样仿佛她的心和肺;看他们怎样把小块的木头打磨光滑,那扬起的刨花就像小伙子激情飞扬的神色,充满了无尽的生机。木块很滑,滑得太阳照在上面都闪闪发光;她还看他们怎样将一块一块的木头逐一拼接起来,组装成即将要送她出嫁的轿子……三天时间,只不过是俺老猪贪睡时的那么一小段,却让两颗原本陌生的心紧紧地靠往一起。

那个年轻的高俅的模样让她羡慕不已。在她看来,高俅所代表的就是一种不屈的精神,一种昂扬向上的劲头,一种尽心尽力的表率;而这些品质她都没有,她多么希望眼前的这个男子能够用像他做木工一样的态度带她离开这个她厌烦的地方。当然,她也知道这只是幻想,是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

联系到自身,司马贞觉得自己甚至还不如眼前的这两父子。自己虽然从小享尽富贵,但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自己喜欢的事,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却又轮不到她自己做主;但眼前的两父子则不同,虽然他们需要在太阳底下挥汗为别人家做工、才能挣到糊口的钱,但他们做的是他们喜欢做的事,不用像自己一样背负着心灵的枷锁。

也许,除了死亡,否则,这副枷锁还会伴随她以后的生活。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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